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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儿和最小的私生子,其他两位不知所踪。而这到场的两位,表情也都不怎么好看,悲痛也有,但更多的是压抑的愤怒。不过,严文熙刚来时的不好预感却没有应验,葬礼上没有出任何乱子,那两位亲眼看着棺材下葬以后,连话也没有跟小Rodney说就匆匆离开了。今天又是风平浪静地过了。葬礼的后一日,小Rodney在书房里开始和各位来宾一一私下面谈。比他面子大的,在今天早上用过早餐后就离开了,等着日后小Rodney亲自上门拜访。而比他面子小的,比如严文熙,就等着小Rodney按照他心中的重要程度一一邀请了。不过,严家现在控制着K市所在的国内东南地区的主要市场,小Rodney应该也是比较重视的,在午餐时间后,就派人请严文熙去他的书房一叙。算起来,严文熙是第五顺位。两人大约谈了一个小时,基本上保留了老Rodney定的合作规则。不过看在小Rodney刚上任的份上,严文熙将自己这边前三年的利润出让20%作为贺礼。小Rodney看起来对这份贺礼也比较满意,表示会争取在明年给介绍他更先进的货源。当天,他们仍在Rodney家族老宅留宿了一晚,周日一早,便启程返回伦敦,在晚上入住了另一家五星级酒店。这一趟旅途太顺利了,严文熙心里反而有些空落落的。他在酒店的床上躺着,却怎么也睡不着,眼看着就到了周一的凌晨一点,索性爬起来,拿出手机给张景棠打电话。这会儿国内是周一的早上九点,张景棠应该已经在工作室里了。他等了许久,张景棠也没有接,最后自动挂断了。正当他在想要不要拨第二通时,手机铃声响起,是张景棠的来电。“喂,阿棠?”那边没有声音,两秒后才传来张景棠的回复:“严先生。”是国际电话的信号有延迟吗?严文熙疑惑地想。“你还好吗?好几天没有给你打电话了。”严文熙问他,“刚才是不是打扰到你工作了?”“没有。手机不在身边,所以没有接到电话。”张景棠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严文熙立刻就担心了起来:“阿棠,你是不是生病了?声音听起来不太好。”“唔、嗯。”张景棠应着,这才告诉严文熙,“好像是感冒了,嗓子不太舒服。”知道张景棠身体落下病根所以畏寒,不注意就容易感冒,如果没照顾好还容易恶化。严文熙有些着急地说:“你还在工作室吗?赶紧请假回去休息吧。不,还是让阿恒直接去接你去看医生。”“没关系的。”张景棠却急忙回道,“我已经跟工作室请了两天假,在家休息就好了。”严文熙还是不放心,他继续劝道:“那让阿恒去看看你,也好给你送点感冒药。对了,再让主宅厨房给你熬点粥,鱼片粥可以吗?”“真的没关系的,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这一回,严文熙却没有退让。他虽然不想让张景棠觉得自己太冒进,但在张景棠的健康问题上,他却顾不上这些了。“阿棠,不要任性。”严文熙坚持道,却更加放柔了声音,“你身体不好,让阿恒给你送药,好吗?”张景棠这次也格外固执,他说:“我这里有感冒药,也能自己煮粥,真的不用了。”“阿棠……”严文熙心里觉得很不对劲,他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该怎么劝。那边沉默了一小会儿,张景棠突然又出声,语气有些小心地问他:“严先生……你什么时候回K市?”严文熙他们已经定了周一上午从伦敦起飞,周二到K市的机票。“周二早上六点,怎么了?”“嗯……明天你要是有空的话,能不能过来我家一趟?”张景棠的语气听起来很纠结,仿佛他自己也还没决定要不要请严文熙过去,他接着说,“新衣服的设计稿我已经画好了,想让你看看。”这是张景棠第一次主动邀请他去见面,但就目前的状况,还有张景棠说话的语气,甚至是他临时找的借口,都让严文熙心里的异样感更加强烈了。可是他现在人在伦敦,没办法瞬移回去,看看张景棠到底怎么了。“我知道了,明天我就过去。”严文熙才说完,就听到张景棠吐气的声音。又说了几句,严文熙还是没能说服张景棠同意阿恒过去,只好在结束通话后,又给阿恒打了个电话。“老大。”阿恒接起电话便问,“旅途还顺利吗?”“很顺利,但是阿棠好像不太对劲。你去查查,我不在的这几天,阿棠身边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严文熙简洁地交待着指令,“再给他找个保镖,但别让他发现。”“好,我马上去办。”结束了和阿恒的通话,严文熙握着手机,从酒店窗户往外看。外面这星星点点的光,仿佛水面被风吹乱后激起的水花。阿棠反常的表现,让他的心里实在不能平静。周二早上六点,严文熙抵达K市机场,他没有跟阿立他们同行,而是从来接人的司机手里拿过车钥匙,直接开车去张景棠的公寓。开到在小区附近时,他又去了一趟超市里,买了些煮粥的材料,等他到公寓楼下时,已经八点多了。严文熙从电梯里走出来,就看见张景棠靠在玄关里的墙上等他,看起来很没有精神的样子。他快步走过去,将手里的袋子放在玄关的台子上,伸手就去探张景棠的额头。张景棠这一回却没有往后退缩,似乎是太累了而疲于动作。“没有发烧。”严文熙将手收了回来,“嗓子还是不舒服吗?有没有咳嗽或者流鼻涕?”张景棠摇摇头,说:“小感冒,已经好了。就是昨晚没有休息好。抱歉,都不能好好招待你。”“你别跟我客气。”严文熙跟着伸手去扶他,“你再回去睡一会儿。我煮好了粥,再喊你起来吃。”张景棠被他推着往卧室里走,侧着头跟他说话:“我还好。你是不是得倒时差?”“没事,还不困,我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他在伦敦十一点多坐的飞机,飞了十多个小时,又花了两个小时才到这里,生物钟来说现在应该是晚上十一点多,将近凌晨了。不过他早做好了要来照顾张景棠的准备,在飞机上强迫自己凑合着睡了几个小时,现在的确也不困。看着张景棠睡下了,严文熙才出去拿了买好的材料,进了厨房准备做粥。他在超市里的鱼铺买了一条活鱼,让那员工给剖好取了刺,想着自己给张景棠做鱼片粥。锅里的水烧开后,他将淘好的白米倒入,等水再次滚开,就盖上了锅盖,转为小火慢炖。接着,他拿出一块鱼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