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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动的过来串门,不是找穆琛切磋武艺,就是找穆瑾去城外马场赛。“嫂子,十四哥今天在吗?”穆景翻墙跳了进来,将在院子里玩耍的人吓了个半死。又不走大门,沈景黎额头青筋冒起,冷冷地抬头瞥了他一眼,实在不想搭理他。他们家又不是没有大门,翻什么墙,以为自己是夜半宵小吗?真应该让穆琛在墙头弄些玻璃渣,在墙下竖一些箭头,把他扎成刺猬才好。杨宁天和杨宁馨正跟沈月儿在说话,见到他,脸色一白,赶紧将杨宁逸护在身后,生怕他化身为狼,将杨宁逸给叼走了。“你怎么又来了?”杨宁天没好气地说道,在他看来,穆景已经是那头准备叼走杨宁逸的狼。我来找十四哥。”穆景拍拍衣服上的尘土,向他们走过去,见到杨宁逸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你也在这里?”杨宁逸没想到他会特地跟自己打招呼,有些尴尬的愣住,而杨宁天却更皱紧眉头,特地跟五哥打招呼,肯定心怀不轨。这是我表哥家的后院,我们当然可以在这里。”他特意强调后院两字,就是告诫他,后院是内宅家眷待的地方,大大咧咧的老爷们赶紧走。可惜穆景根本没有理会他,反而点点头,道:“我忘记你是十四哥的表弟了。”喂,不要无视他啊。被无视的杨宁天内心有些抓狂,看向穆景的眼神更加不善。“你来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看着杨家兄弟,一个尴尬,一个快抓狂,沈景黎不得不出来打圆场。穆景穿着一身简练的短衣,袖子和裤脚都扎紧,看上去干净利落,而头长发则清爽的扎在身后,俊美的令人别不开眼。沈月儿一脸呆滞地望着他,心里暗暗想着,哥夫的弟弟长得可真好看甜妺和欣妹则小心翼翼地躲在沈景黎的身后,偷偷的打量着穆景。我来找十四哥。“大大方方在一旁坐下,穆景指挥金玉给他上了茶水。“他去了靖王府。”所以,走好不送。十四哥跟靖王感情不错。”穆景完全没意会到沈景黎的话中话,他端起茶喝了一口,“瑾弟呢,今天没有休沐?他目光看了杨宁逸一眼,觉得这个人真是安静,而且看他年纪不小了吧应该是个成婚的双儿,怎么有空经常到表哥家?内心的关心隐秘而不易察觉,他扬扬眉,转头又望向沈景黎,“听说表嫂的家人来了,怎么没带去见见祖父母?听到这话,沈月儿胆小地躲到沈景黎身后,她可不敢去见穆家的人,万又给四哥丢脸怎么办?“等他们安顿好。”陈嫂子和沈月儿刚来没几天,对京城还诚惶诚恐的,这时候让他们去穆府,他怕把他们吓死。穆景望了沈月儿一眼,沈月儿赶紧把脑袋缩回去,紧紧贴在沈景黎的背上,看着阳光爽朗的大哥哥,为什么会让她那么害怕?沈景黎伸手拍了拍沈月儿,觉得这孩实在是太自卑了。“他们要留在京城定居吗?我可以帮忙找房子。”穆景热心地说道,目光又望了一下杨宁逸。我要跟四哥住在一起。”有安全感。沈月儿紧紧扒在沈景黎身上,生怕下一刻就被人带走。“你别吓她,她胆子小。”沈景黎摸了摸沈月儿的小脑袋,小丫头战战兢兢的,就像受惊的小麻雀,“瑾弟跟文瑞去马场了。”穆瑾最近迷上了骑马,每天都放学回来,就跟着赵文瑞去马场,练习骑马,还有练习相马。穆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急忙起了身,回头又看了杨宁逸一眼,阳光灿烂地说了句,“有空,可以到穆府来玩,我几个meimei都很活泼的。这话什么意思?沈景黎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两人,隐约觉得他们之间散发着丝丝暧昧。杨宁逸低着头,不知道有没有把穆景的话听进去,或许,他根本没觉得穆景是在对着他说话。“嫂子,我就先走了。”朝沈景黎挥了挥手,穆景再次利索地翻墙离去。沈景黎看着他来去自如的模样,心里暗暗想着,是不是应该让穆十四加强一下府内安全防范,万一别的宵小也能来去自如,那他们住在这里多不安全“嫂子,我就说他不安好心吧,从头到尾一直盯着五哥看。”穆景一走,杨宁天立即叫起来。就是,他肯定是喜欢五哥。“杨宁馨马上借口,伸手抱住杨宁逸的手臂,“五哥,二婶已经开始帮你相看了,媒婆那边送来的画像有几十个,铁定能找到二婶满意的,你不赶紧想办法,年底定会出嫁的。”这也是杨宁逸最烦恼的事情,他已经十九了,当年的事情也已经过去他若是再不成亲,肯定会连累下面的弟弟meimei,害他们找不到好姻缘,可是他也不想随随便便就把自己嫁出去。沈景黎听着有些惊讶,赵氏居然那么急着让杨宁逸嫁出去,看来,他还是没有很好的融入这个朝代。我觉得刚刚那家伙挺合适的,而且是表哥的堂弟,品行有保障,总比媒婆说的那些公子少爷好。“杨宁天嘟囔一声。杨宁逸眼神闪了闪,依旧低着头。南边海盗的事情还没有闹起来,京城内却发生了一桩血案。工部的工部郎中被发现惨死于暗巷,尸体被残忍的捅了几十刀,脸部被划得面目全非,实在惨不忍睹,此事轰动了整个京城。京城百姓纷纷猜测着,这究竟是私人恩怨仇杀,还是有人刻意针对朝廷官员?一时之间,京城内人心惶惶。京城闹出命案,受责难的首当其冲是京城知府钱大人。“钱卿家,工部郎中惨死,你可有话要说?”天子脚下杀人,简直是赤裸裸打他这个皇帝的脸。“臣罪该万死。”二话不说,先磕头认罪,在他这个知府的治理之下,居然还有人行凶杀人,也就说明他治理不当。“此事查的怎么样?”皇帝微怒,他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这么敷衍的认罪“臣已经让仵作验尸,死者身上公被刺了二十七刀,脸上被刮了十一刀,手法拙劣,应该不是惯犯所为。”钱大人战战兢兢,就说错什么,惹得天子发怒,乌纱帽不保就算了,就怕丢了脑袋,“臣也盘问过打更的人,说昨晚看到有疯子在城里出没,地点跟尸体所在之处相近….“你说这是疯子杀人?”皇帝皱起眉,明显动怒,“堂堂朝廷命官被一个疯子所杀,你觉得谁会相信?钱大人额头冒着冷汗,他知道这个事情有些荒谬,可除了这一点,根本就查不出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