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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开着一些不着边际的小玩笑。年轻男人是个表面严肃,眼睛温柔的人。他问琥平日喜欢什么。琥按照最完美的仪态和微笑回应,浮世绘。她应该说俳句或三味线的。年长的搂着另一个调情。年轻男人微微惊讶,问她喜欢哪位画家的。葛饰南斋。哦哦。年轻男人端起茶,细细一撮。他的江户三十六景很有名。我虽然看过,但是没有什么研究。琥沏茶。喂喂,小将,我们先出去了。年长的抱着女孩出去,让他们尽情玩。室内一片静谧。茶叶在水面打旋。琥之后陪的几次,再没有那般的安静了。当那些男人摸着她的腿问她喜欢什么的时候,琥只会不着痕迹地避开,回答是三味线。银时觉得琥这几日不大对劲。每次做完梦,整个人都阴郁了一些。再加上不停躲避鬼怪之类的东西,银时暂且将疑问保留在心里。第九日。“琥珀!有客人啊。”,mama桑通知她。“嗯。”,琥梳好头发。琥跪伏着进屋。屋里只有一位少年。硕大的斗笠和粗长的禅杖搁置在身边。琥瞳孔猛地一缩,强行镇定地闭上眼睛,复又睁开,已是一片清明。“你叫琥珀?”,少年的嗓音些微低哑,“抬头。”琥依言。少年的脸上伤痕纵横,甚是可怖,他的眼睛总给琥一种熟悉的感觉。“jiejie……”琥瞪大眼睛,失控地爬向少年。少年抱着她,泪水湿润了琥的发丝。“太好了……太好了……”。琥抓着他的衣服,有太多想问的又无从说起。珀一一道来。那个男人杀了父亲,把他捡走。他们对瞳门族的眼睛有所企图。哪知直系一脉每代中只有一个才能传承。他们对他实验多次,发现他不是继承人,就把他扔给了奈落去做暗杀。琥颤抖着双手捧起他的脸,“你的脸怎么了?”珀握紧琥的手,“做任务的时候受伤的。”这之后,珀几乎天天来。不过他总是穿着深蓝色的浴衣。琥的脸上逐渐有了笑容。两个月后,进来的不是珀,是一个琥永远忘不掉的恐怖的男人。那男人摘下斗笠,禅杖倚在墙边。他面无表情地坐在桌边。琥差点握不稳酒瓶。一盏酒喝尽,男人开口:“珀想要暗杀我,失败了。”酒瓶哐当滚落在地。他冷漠的视线移到琥身上,“你是继承人。”男人说完这两句,灰色的长发扫过琥,转身走了。从那天起,琥被囚禁在吉原。琥想要出去,拼命的拍门呐喊,甚至勾引送饭的和看守人。他们不予回应,即使下面高高耸起。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威胁着他们。琥想起了父亲的话。她开了瞳门。她要出去。她要找到珀。开瞳门的第二天,男人就来了。他竟然略有遗憾。他摸着琥的双眼,一遍又一遍。琥用簪子扎他,被他折断了手。要出去……要出去……他带来了珀。骨瘦如柴的珀,浑身伤痕的珀,奄奄一息的珀。珀……珀……琥抱紧珀,又因他伤势太重放松。“你放我们走好不好……我把眼睛给你们……”,琥狼狈地扯住男人的裤脚。男人弯下腰,红色的眼睛里是满脸泪痕的琥,他托住琥的脸,“你的眼睛只有挖下来一刻钟内有效。“琥和珀陷于一室黑暗。“把我收进……瞳门……“,珀温柔的笑着。琥乍然惊醒,只见银时的手里提溜着什么。银时忿忿道:“终于抓住了。这玩意应该叫梦魇还是什么?“琥看着玻璃窗映照出的她的浅灰色瞳孔。瞳门只有灵体才能进入。那天她收了很多灵体。只有珀因为瞳门族的血脉可以免于黑暗的吞噬,其它的无一例外惨叫着被拖拽进黑暗之中。她从此没有用过瞳门的这个功能。银时仍然担忧地问她:“你好点了吗?”,琥点点头,搂着他的脖子,睫毛颤动。她杀了自己的弟弟。——————————————————————————————————【小剧场】年长的,年轻的,男人:我们不配拥有姓名。珀:我不做人了。要分别了,来发分手炮纪念吧(H)こぇめ大额纸币堆满了桌子,闪闪发光,所谓铜臭味大概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味道之一。新八拿着一张对太阳反复照看,半晌激动地将纸币抱在怀里。神乐已经变成木偶了,口水哗哗往下掉。就连定春也高兴地汪汪直叫。银时抱着琥转圈圈,他阔气的交了一年的房租。琥等他们平静下来,说:“我那部分的奖金也给你们了,就当第二个任务的委托费用。”,众人正欲开口,琥又道,“第二个任务是帮我出版一本浮世绘画集。银时去我家拿画稿。”,琥深深鞠躬,“这段时间和大家的相处很开心,但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你在说什么啊阿鲁?”,神乐回过神,“你要去哪里吗阿鲁?”,她水灵的眼睛让琥无法对视。新八和银时想到了,心中的兴奋之感瞬间消散。琥勉强笑道:“我接下来……说得不好听,就是逃跑。吉原的追捕……”万事屋三人是纠结的。于他们来说,吉原和琥,难以抉择。前者拼上性命间接保护过,后者相处融洽。无论帮哪个都是极其纠结的。琥在平日里隐隐听闻过他们和吉原的往事,故而不想让他们为难,自己一人离开。虽然这种时候说出来很扫兴,奈何时间紧迫。神乐咬唇,“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阿鲁?”琥搂住她,“没关系的。就当我去旅行了。”新八的眼镜雾气蒙蒙。夕阳西下。紫色的晚霞逶迤。大街小巷,回家的人们高高兴兴,孩子牵着mama不停地嘚啵,男友揽着女生亲亲我我,上班族卸下一身疲倦,神情轻松,就连天人也变得比白天可亲。银时和琥并肩走着。他们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走路回家。两人情绪不高,气氛低迷。他们没有言语,即使银时心里有千言万语,此刻只是沉默。他的手仅仅握住琥,甚至让琥觉得有点疼。走到桥中央,琥停下了脚步。水面波光粼粼,不时有鱼儿跳跃,溅起涟漪。琥低头,藏在一片阴影之中。“我们分手吧。”银时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什么?”“分。手。”银时沉默后,问道,“为什么?”琥抬头,眼神坚定,“我此去不知何时回来,不必耽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