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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誓死抢回来。「呜!」挥到一半的拳头骤然停了下来。念……不对,小雅牵起杰示的手,也同时向严……向小严伸出了手。「为什么……为什么啊……要让我想起来。」拳头缓慢松开,屈服似的与伸过来的小手牵了起来。一瞬间。仅仅那一瞬间却完全无法当作是幻觉。「小严」似乎看见了「小雅」露出了开心而纯真的笑容,彷佛细嫩的粉唇轻轻诉说「终于和大姊姊和大哥哥再一起了」。「为了家族所以做出了牺牲,好像每位贵族都会说类似的话呢,那么小严妳自身的意志呢?在妳身上的某处、某一段记忆里面其实也渴望着别的事情吧?」「为什么你总是这样……随便又懒惰的口气里,总是……总是说的这么让人感觉到刺痛?」「不知道呢,与生俱来的天赋?」「……小严,小雅,我都想要守护啊。」「老实说声音很小,实在听不到耶。」多余的话语让小严恶狠狠地瞪向杰示。「这些我当然也想要保护啊!我也希望和小雅一起吃饭,一起去挑衣服,一起去玩乐啊!」「嗯……这样很好啊。」「真让人火大,这副敷衍的态度!」没错……和记忆中的一样,这家伙千真万确是那个笨蛋又懒惰的杰示。「说起来,小雅似乎说过想要触碰白鸽。」说完,杰示松开小雅的小手,指尖移到自己的肩膀旁边。令严感到震惊的画面出现了。其中一只白鸽就像是接收到了命令,从肩膀跳到杰示的手背,爪子还特别小心的收起,即便杰示的手已经移动到小雅的面前,白鸽仍然没有张开翅膀逃走的意思。娇小而没有表情的脸庞仔细盯着接近自己的白鸽。「嗯,可以抚摸哦。」顺着杰示的许可,小雅的小手慢慢接近触碰到其中一根羽毛。咕。白鸽细弱的叫声没有惊吓到小雅,反而像是给了某股安心感,缓慢而温柔的轻轻触碰在白鸽羽毛上——太不正常了。严的目光移动到杰示屁股底下的长椅,同样发现长椅的其中一边早就彻底腐蚀,根本就不可能让一名成人坐上去。杰示却能够顺利的坐在上面,这点同样很异常。不知道是心理作祟还是说偶然,严的目光最后停留在杰示腰上的黑剑。不管再怎么像杰示,甚至说的确就算是杰示本人,眼前这名人仍然是罪犯、是世界敌视的魔王。保持半公尺距离的状况,严轻轻抖动指尖的同时,沙哑的询问道。「为什么你能够躲过我的领域走到这里?」既然能够来到这里就代表了他穿越了魔法国的守备,既然来到了法亚哈那就代表他经过了首都的戒备。身为罪犯的他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嗯,纯粹黑剑的能力。」「难道真的是永久性的能力?」一想到这个可能,严忍不住感到一阵寒颤。异端,绝对的异常能力,这样如此离谱的能力不应该存在于世界上。「我不清楚你们魔法国对于黑剑的了解是多少,不过未知很容易令人畏惧,缺乏情报的情况下很容易迷失方向。」「什么意思……难道真是具有永久性?」即便是「小严」,此刻的她也认定需要将杰示给绑起来进行审问,可是杰示正在让小雅抚摸白鸽,她无法就这样直接抓住杰示,她不希望就这么破坏掉这样的时光。「不是,只是在进入别人领域范围之前,我先感应到别人领域并且用黑剑斩断别人领域上的感知而已。」「领域?身为剑士的你?范围还比魔法师更广更敏锐?」「啊啊,关于这部分又要牵扯到别的地方了,不过现在我也无法去高攀剑士这个身分,就当作是什么也不是的罪犯吧?总而言之就只是这样,黑剑的其中一个能力是斩断领域感知然后不是永久性。」小严总觉得疑问越来越多了,好像继续问下去就会揭露更多事情,只是这段时光,小严不想就这么浪费在提问。轻轻吸入一口气,保持戒备的沙哑口吻,询问最后的问题。「那……为什么要这么轻易告诉我这些?」「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隐藏。」「啊?」出乎意料就这么轻松回答,好像响应内容和「今天早餐吃什么」一样的理所当然,这模样让小严忍不住错愕的抽蓄眉角。「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隐藏。」「……」「妳没事吧?」「……」「有人在家吗?」「……既然这样,为什么一开始不回答?」「妳又没有问。」「有,你还回应我了。」「啊啊,妳说刚看见的时候吧?理由其实很简单。」不知为何,小严吞了一口口水,内心隐隐的做好心理准备。「因为妳说话太小声,我根本就没听见妳在说什么,我的回答只是猜测然后做出回应而已。」咚。轻易就突破心理做好的准备,膝盖无力的撞击到地上的声响清晰传出,随即灼热的疼痛传进严的脑袋里面。只不过比起这些,脑袋更多的全是「没救了,这家伙果然是笨蛋」的想法,直到好几秒之后却像是习惯似的浮现出「没办法,谁叫对方叫杰示」这种莫名去接受的无奈感慨。「啊……果然,是你这个笨蛋……那个连魔法师都能够亲近的笨蛋剑士。」听到这句话,杰示经过好几秒才轻轻点头,反应慢半拍的从绷带底下挤出笑容。「这个名称,记得是妳从家里偷跑出来和我首次相遇的时候,妳对我怒骂的字眼。」「我需要先声明,那时候是你太缺乏贵族的礼仪与态度,让我忍不住这样骂的。」谈到这里,互相注视的眼神都带着些微笑意,彼此默契似的勾起嘴角。第185章遵守约定了「为什么白鸽会接近你?而且好像还很听你的话。」「也许对他们来讲我不是一名人类?至于听我的话,也许天生有领导气息?」「笨蛋呢。」「真是过分的结论啊。」「长椅呢?那座椅子按照道理是不能坐的。」「记忆中我似乎有坐过这里,所以我才来这里坐的,然后身体重心靠在长椅比较没事的位置。」「果然是笨蛋呢。」「果然很过分啊。」小严无力的跪坐在地上,嘴角上扬为开头,无法抑制的不断发出无声的无奈笑声。尽管没有声音,但小严知道自己真的很开心。不曾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