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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回吧。”“好好,那就不打扰苏总和叶先生休息了,我先走了。”“琪洋,你的脸怎么了?”苏灵戈敛起笑容,扫了眼叶琪洋红肿的面颊。“没事。”“你怎么会和他一起?”“他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嘛。”“你去了酒吧,还被人sao扰,怎么没人通知我?”苏灵戈盯着他,“你去了哪里的酒吧?”“我没有必要回答你这些问题。”“……”苏灵戈瞳孔缩了缩,“那个姓于的碰你了!”原来他看出来了,看出那人并非救了自己,可还是虚伪地客套着,送那人离开,那口口声声说的喜欢,又算什么。也是,是曾经喜欢,而如今,过期了。叶琪洋转身就走。“站住,你要去哪儿?”“我说过,我并不想来这里。有些人的殷勤献完了,我的利用价值没了,也该回去了。”“谁说你的价值没了,现在这个时间,不是正好在我这里发挥价值嘛。”苏灵戈自然知道那人没有碰叶琪洋,否则也没胆子把人送来,“是要我拖你进去还是你自己走?”“……”叶琪洋垂下眸子,以前的苏灵戈对他从来是用“抱”的,现在只会“拖”。“叶琪洋,别挑战我的耐性。”叶琪洋抬头轻笑:“苏灵戈,你说我是不是很蠢,反正是被男人上,被一个或者两个又有什么差别……呃……”苏灵戈掐住他的脖子,声音增了几分冰寒:“你可以试试,看有没有差别。”“……”“叶琪洋,在我厌倦你之前,你最好别做什么让我不痛快的事,否则……”苏灵戈加重手上的力道,“别逼我。”叶琪洋蜷缩身子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苏灵戈什么也没做,背对他躺着,呼吸平稳。半夜时,叶琪洋听到苏灵戈在打电话。“敢碰他,就得做好尝尝生不如死滋味的准备……利落点,别留下痕迹。”迷迷糊糊的,叶琪洋又睡了过去,醒来时,苏灵戈已经不在身边了。“琪洋哥哥,你醒了。”苏灵晏正在吃早餐,“快过来,这可是我哥亲手给你做的,我都没这待遇。”“我不饿,先走了。等苏灵戈回来,麻烦和他说一声。”“不要嘛,琪洋哥哥。”苏灵晏跑过来抱住他的胳膊,“我哥说了,待会儿让司机送咱俩一起去学校。”“不好意思,我不习惯和人同行。”叶琪洋蹲在门口换鞋。“你只习惯和简悦同行吧。”冷冰冰的声音,带点讽刺,“可惜呀,两个下面的在一起,终归欠了点火候。”叶琪洋回过头,依旧是灿烂的笑脸,如果不是真真切切听到,很难会有人相信,刚才的话是出自这人之口。“苏灵晏,你如果看我不顺眼,尽管冲我来,别侮辱我的朋友。”“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哪有侮辱这么严重。”苏灵晏笑容依旧灿烂,“琪洋哥哥,你是我哥的人,我们总得搞好关系吧。”“苏灵晏,或许有很多人想要和你们搞好关系,但那一定不包括我。如果可以,我希望和你们兄弟两个没有任何交集。”转身,正对上晨练回来的苏灵戈。看他一眼,错身离开。苏灵戈皱眉看着耸肩的苏灵晏:“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在他面前乱说话嘛!”“我哪有乱说什么,只不过说想和他一起去学校而已。”“苏灵晏,你要是再敢惹怒他,我就把你送回家……”“不要!”“那就给我闭嘴!”第39章为你“凤初,继续跟着他。”“是,少主。”“不行!”苏灵晏冲过去拽住凤初,喊,“凤初今天得送我回学校。”“会有人送你。”“不行,我就要凤初送!”“苏灵晏,你是不是真的想回家?”“……”苏灵晏瞪住苏灵戈不说话,死死揪扯凤初的胳膊。“松手。”苏灵戈冷冷吐出俩字。凤初看出苏灵戈的耐性用完了,赶紧开口:“少爷,不如你现在就去学校吧。”苏灵晏刚要点头,苏灵戈发话了:“凤初,别管他,去做你的事。”“哇——”苏灵晏突然嚎了一嗓子,大哭起来。“少爷……”凤初慌了,不知所措地看向苏灵戈。苏灵戈头疼地皱皱眉,一把将人拉过来:“别装了!”“哇——”哭得更厉害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鼻涕刹不住,用手一抹,糊了满脸。苏灵戈无奈地叹口气:“好了,别哭了,让凤初送你回学校。”“呜呜……”音量小了,抽抽搭搭地往苏灵戈身上蹭,苏灵戈拎住他的后领,取了纸巾给他擦干净:“这么大的人了还哭成这个样子,丢不丢脸。”“……”苏灵晏撅起唇赖进苏灵戈怀里,使劲腻歪,“哥,我想你陪我。”苏灵戈对凤初使了个眼色,凤初快速离开,刚到门口,看到叶琪洋上了叫来的出租车。叶琪洋倚在车座靠背上,淡漠的目光投向窗外倒退的风景,手中握着那枚紫色徽章,这是何时放进去的,他全然不知,更不知道是苏灵戈有意而为,还是无心之举。应该问问苏灵戈的,偏偏被他的态度刺激到忘记了。也许,和苏灵戈的关系就是这样了,像之前说的,床伴而已。无需付出感情,也不必在意对方有几分真心,不过这样的rou体关系总该是互惠互利的,作为被索取的一方,自己又能得到什么呢?叶琪洋被这钻入脑中的想法吓住,慌乱地扭头收回目光,从何时起,自己竟变得如此不堪,为了利益丢了羞耻心?透窗而入的阳光洒在徽章上,折射出一道紫光,闯进他的眼中,他垂眸,细看手中之物。一只栩栩如生的火凤嵌在紫色水晶中,头部的位置是一个龙飞凤舞的“戈”字,乍看像是浮雕,一摸却通体圆润,完全没有浮凸痕迹。雕工精致到近乎完美,又能威吓人,想必是挺重要的东西,叶琪洋攥紧徽章,想着一定要找机会还给苏灵戈。苏灵晏最近挑衅的频次又增加了,比起之前还要夸张,时不时就找叶琪洋挖苦几句,叶琪洋渐渐习惯了,任他说得再难听,也不予反驳,甚至连心理波动都没了,思想抽离,随时随地放空。叶琪洋刚听完苏灵晏阴阳怪气的讽刺,回到宿舍门口就听孟康在咋呼:“那个于梁可真惨啊,两只手被齐腕割下,彻底废了。”叶琪洋心中“咯噔”一声,想起那晚苏灵戈的电话。“你怎么知道的?”“我听人说的。”“听谁说的?”“你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