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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赌场的小老板,也敢说些别的话:“聂先生如果想看热闹,尽管去东边。有个新的大客户这些天一直在那边玩。”“是谁?”聂梁随口一问。“也是香港那边的人,聂先生指不定还认识。”小老板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哦对,还是个演电影的,好像还在国外得过奖。”香港名门中演电影的人不多,在国外得过奖的更是就那么几个。聂梁下意识加快了脚步。“中了!”轮盘前,一个下注的年轻人猛地站起身,庄主陪着笑,递上一杯香槟:“还是沈少有眼光压得中,孤丁能成,我都没见过几回。”轮盘是赌场里盛行的一种小游戏,转轮中的数字即是得奖号码。所谓“孤丁”,即是在所有号码中单押任何一个,一旦得中赔率高达1:35。沈少端起香槟一饮而尽,摆摆手道:“运气,运气。”他身边本来筹码就多,这下更是堆成小山。聂梁紧紧盯着轮盘前。即便赌场里灯光迷乱,那人的穿着打扮也不太正经,他还是能轻易分辨出那面容。沈乔怎么会在这里?小老板在旁边感叹道:“沈先生前段时间才过来玩,先开始玩的小,后来上手了样样玩得精。要不是背景硬,又舍得花钱给厂子,老板早叫人弄出去了。”“来寻开心的?”聂梁问。“怕是。”小老板了然地点点头。就算是来寻开心,按他姐夫的身份,他也不该来这里。想到最近北京的流言,聂梁眉心略微蹙起:之前他本来以为撬不动霍二这块铁板,去过他家一次后就没抱什么希望。哪想到过了几天他忽然主动联系了这边,还收了聂家养的一个女人。又过了一段时间,京城里传来流言,说霍二打算离婚。他是不信阿焓养的那个瘦马真能把霍二勾`引得出轨,且不说沈芸的容貌气质,那次去霍家看他那么疼爱儿子,也绝不会因为一个女人想离婚。不过话又说回来,沈芸再漂亮、再能干,她以前拿过好几年的英国国籍,又是香港黑道出身,霍二要是想回政界,这样一个妻子就是绝大的把柄。家庭幸福固然不错,但跟利益与野心比起来,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后者。离婚虽然不好,总比持续这样的婚姻强。他算是北边派系的人,借他送的女人提出离婚,也算是给北边交投名状。这个解释,聂梁还是更愿意相信些。如果霍二那边已经商量好了离婚的事,沈乔跑来这里自然也没了顾忌。偶遇暗恋对象和己方阵营达成成就的喜悦双重叠加,聂梁更是心情大好。那边,沈乔赢了一大把后对轮盘就失去了兴趣,抓了支香槟晃晃悠悠想找个新的玩法,最后上了牌桌。牌桌边本来坐了三个人,带上沈乔刚好凑齐四个,无奈有个看上去像是游客的应该也听说了沈乔的光辉战绩,站起来看了沈乔好几眼,居然直接走了。沈乔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旁边那个空位,另外两个人知晓内情,又不敢说出来。场面一度十分尴尬。聂梁找准时机坐在了空位上,转头朝沈乔笑了笑:“好久不见。”他一手搭在桌边,另一手紧张得直冒汗。沈乔偏过头侧视着他。那目光七分轻佻,三分迷醉,十足是个来寻欢的纨绔少爷。他看了他好几眼,才试探性问道:“先生贵姓?”第七十八章:沈乔看了他好几眼,才试探性地问了句:“先生贵姓?”聂梁:“......”那一瞬间要说不伤心是假的。自己把人放在心尖上天天念叨,天天念叨的对象却根本忘了有自己这么个人。还来不及准备好措辞,沈乔就一拍桌子,似乎是恍然大悟:“是我jiejie的朋友啊,哥哥好。”鉴于沈乔仍旧没说出他的姓氏,聂梁充分肯定这是他在遇到类似情形时的统一措辞。心下长叹,也只有顺着他的话说:“是。”沈乔没再说话,桌上另一个客人招呼荷官发牌。聂梁上赌场基本都是为了洗钱和谈判,自然练就了一手好牌技,只要同桌的人牌技不要太好,或者人不要太不识趣,一桌人是输是赢、输多少赢多少,基本都是他能cao控的。沈乔很明显是来寻开心的,要是赢了自然遂了他的意。只是几把下来他要是觉得无趣,指不定又得换个玩法。牌一到手,聂梁便暗幸一番:一张红桃K,一张红桃Q,如果公共牌运气够好,凑成皇家同花顺也不无可能。这一轮聂梁果然运气极好,皇家同花顺一处,在场三个人只有自认倒霉。聂梁看了沈乔的牌,那牌其实也凑成了一个顺子,估计在他亮牌之前,他还以为自己稳赢。交筹码时沈乔委屈巴拉的小眼神也出卖了他的想法。聂梁笑了笑,用手肘碰了碰沈乔:“运气而已。”这话听起来颇有些像耀武扬威。沈乔现在还记得要礼貌对待自己jiejie的朋友,道了声“恭喜”就没再说话,唯一的反抗是闷闷不乐地喝了杯香槟。聂梁偷笑。第二把赢得最多的是桌上另一个人,聂梁及时弃了牌,倒也没输多少。连输两把,沈乔明显处于情绪极不稳定的当口。他随手抓起一支香槟,正想喝了,突然又把香槟递给他,气鼓鼓道:“你来干。”这个举动明显有些越距,聂梁下意识接过香槟,正看见沈乔有些迷乱的眼睛。应该是喝醉了,聂梁想,又担心起他一个人在外边,醉了怎么办?沈乔大概也没想到聂梁居然真的喝了,有些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聂梁趁势拍了拍他的肩膀:“酒不错。”这个动作明显拉近了他们的距离。沈乔也开起了玩笑:“那带劲吗?”“有我带劲?”这话聂梁刚说出口就后悔了:他从前跟床伴在一起的时候没少说荤话,但这些习惯显然不该用在沈乔身上。哪想到沈乔居然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也觉得你挺带劲的。”沈乔说,“能花钱,能喝酒,最关键是话还多。”聂梁:“......”他这才意识到沈乔可能根本没往那边想,心下暗自庆幸。这孩子还真是单纯地过分。察觉到沈乔的情绪,之后几把聂梁刻意留了手,在牌桌上的都是明察事故的老手,看出了聂梁在刻意放水,自己也识相地不去硬拼输赢。沈乔跟的筹码比较谨慎,赢得不多,但接连得胜加上酒精的刺激,此人情绪已经相当跳跃,甚至哼起了小曲。陪太子读书也有个度,牌桌上另外两个人小输几把后就找了借口离场。沈乔似乎也没了兴致,侧过头对聂梁说:“还要玩吗?”“算了。”聂梁说,“你家里有人来接你吗?”“没人。”沈乔摇摇头,忽然放低了声音,“我瞒着家里人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