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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其实对于这样的覃雳也还是惊讶的,他开始都以为覃雳是个不好□□的修行僧,现在看来,其实是挺会憋的吧!想了会有的没的,才整理好下了楼,司机早就到了,在厅里坐着,季清颐走到姥姥身边,说了声,“姥姥,我去上班了。”姥姥点点头,“去吧,去吧,晚上早点回来。”季清颐应了声,“嗯,我知道的。”然后揉了揉傻愣愣的儿子,安安看见季清颐这样子就知道爸爸要走了,抓着季清颐的衣服不撒手。季清颐捏了捏他的小手,“儿子乖,爸爸要去工作了,要乖乖听曾姥姥的话啊!不许闹脾气!”安安很是不舍得,嘴里不住的叫唤,“爸爸,爸爸!”季清颐看见他那被抛弃的样子,笑了笑,抱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亲,又腻歪了一会,才把他放下来。安安虽然不舍得,不过也不会哭闹,这个习惯还是保持的挺好。他和保姆还有看护交代着,“安安隔四个小时喂一次奶就好了,晚上喝完奶就睡了,只是要看着他上厕所。”不过安安很乖的,不难带,保姆和看护点了点头,季清颐看着没事的样子,就出门了。他打量了身边的高大威猛的司机,那人也不停的看着他。季清颐越看越觉得有些熟悉,不过也没想起来是谁。章术看着季清颐联想篇篇,老大只是让他接人上下班,他还挺好奇这人是谁,没想到就是和老大上次在山洞里的男人。孙杨嘴巴严实,没透出半点风声,还不让他们私下探讨,不过看这样子都住进覃家了,估计是老板娘了,居然还有孩子了,老大还挺大度的。季清颐看着不停偷看自己的人,觉得很不安全,“你认真开车,不要乱看。”经过上一次车祸,季清颐对这些事情很注意。章术挠挠头,不再乱瞟,连连说,“好的好的,大嫂放心,我开车很多年了,还没出过事!。”说完章术简直想给自己一拳,怎么一紧张就喊了嫂子呢,看着季清颐果然脸色不怎么好看,又赶紧解释,“抱歉抱歉,我乱说的,季先生别介意啊!”季清颐还真的被这生声“大嫂”噎着了,咳了几下才缓过来,看着那个紧张兮兮的人,黑着脸训到“认真开车。”见季清颐没有生气,赶紧点头说,诶诶。”季清颐心里腹诽开了,覃雳身边怎么会有这么跳脱的人,太不符合覃雳性格了,不过一想到孙杨估计也是个不闷的,也就释然了。只是想到他刚才那声“大嫂”,心里还是很不平的,凭什么自己就只能给覃雳当媳妇!不过一想到覃雳和自己站在一起,确实是他更显得强势,这样一想他还挺介意的,不过覃雳那一身盛气,也不是随便就能有的。开到半路,章术又憋不住了,开口和季清颐说道,“上次还要谢谢你了,季先生技术真好,我手没一点影响。”季清颐听他说的一怔,还是想不起来,疑惑的问道,“上次?什么上次?”章术看着他总是看自己,还以为他知道自己是谁,“也有好几年了,季先生不记得也是正常的,我有次手伤到了,是你给做的手术。”季清颐一听见“几年前”,“手”,就想起来了,原来他就是那时候覃雳带过来的那个病人,怪不得挺熟悉的。他笑了笑,“没事,你手伤的不重,也没碰到要紧的地方。不过以后还是要注意。”章术连忙点头,“是是!”到了医院,季清颐和章术确定了晚上时间,就进去了。覃雳在总部待了会,就听到前台通知,有人带着证件上门了,他一直注意着上边的动静,虽然不能做什么,但是知道些消息倒是不难。覃老爷子已经把资料都交出去了,覃雳只要配合他们检查就行了。只是可怜他二叔,好不容易下了床能走动了,又被警察带走了,看着站在大厅里的覃老爷子,那是一抹眼泪一把鼻涕的,覃嵩把心一横,闭着眼睛不去理他,任凭上面的人把覃家翻了一遍。不过鉴于是覃家,来的人也没太过分,明面上走一遍,就离开了。覃雳让各部门都配合工作,让他们拿了些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走。季清颐下班回到家,已经凌晨了覃雳都还没回来,章术路上给他说了,覃雳还在忙着开会,他也不管他的事情,直接洗洗然后抱着奶香的儿子睡觉。到了三四点,覃雳才忙完,想着家里有人就不做在总部过夜的打算了,直接开车回了家,轻轻的上了床抱着季清颐才安心睡过去。第二天两人都没起得来,还是安安被饿着了,抓着爸爸的脸大声的叫唤,“爸爸!爸爸!奶奶!奶奶!”季清颐被安安那小利爪加嚎叫弄醒了,注意到身后有人,想到覃雳睡的晚,就赶紧把安安抱下楼,让覃雳再好好睡会。姥姥照旧在打毛线,这是姥姥的日常工作,正计划着给安安做顶帽子。季清颐和姥姥打个招呼,把安安放到姥姥身边,就给安安泡奶粉去了。小家伙有了吃的自然欢乐,抱着奶瓶在沙发上打着滚,闹腾得很,姥姥赶紧放了手里的活计,紧张的看着他,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掉到地上。季清颐看见安安有姥姥守着,就上楼洗漱了,覃雳睡的很熟,应该是没被安安闹醒,季清颐轻手轻脚走过去,想给他把被子盖上却被覃雳一下子拉到床上,被覃雳抱到怀里。季清颐被他这一动作惊到了,“干嘛呢?”覃雳在他身上蹭了蹭,“陪我睡会儿。”季清颐推推他,“你自己睡,安安还在下面呢。”覃雳顺着他脖子咬了几下,“有姥姥和保姆看着没事的。”季清颐被覃雳咬的叫了出来,“嗷!你想咬死我啊!轻点。”自从有了上次,覃雳总是找到机会就抱着季清颐上下其手亲亲抱抱。覃雳舔了舔,权当安抚了,然后靠着季清颐继续睡觉。季清颐听着覃雳逐渐有规律的呼吸,又挣脱不开,就干脆不动了,继续睡了个回笼觉,直到中午饭点,保姆敲门的时候两人才起来。姥姥是个注意养生的人,就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好,才越发的注重小辈们的饮食规律,眼看着要十二点了,就让保姆来敲门。季清颐在覃雳家住了几天,已经很熟悉老人家的生活习惯了,再加上也睡够了,一溜烟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去洗漱。覃雳翻了个身,伸出手捞不到人,也就跟着起来了。走进洗漱间,季清颐正在洗脸,看见他脖子上的牙印正散发着暧昧的红色,覃雳禁不住走上前亲了一口,又吮吸了几下,直到颜色加深,才离开。季清颐已经很适应覃雳时不时地亲近了,淡定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