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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要穿着内裤洗澡,但想想似乎不影响,于是没有继续扒徐北的内裤,打开了热水的红色开关,这个倒是和原来的一样,他能分清。徐北面对着墙背对着郎九,郎九扶着他的右手架在墙上。徐北闭上眼让水从头上淋下来,温暖的水流在身上划过,两天没洗澡了,这会感觉挺爽。帮人洗澡这种事,郎九没有经验,只是用手在徐北背上胡乱地摸来摸去,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痛了他。徐北撑着墙挺了一会,叹了口气,回过头看着郎九:“你这叫帮人洗澡吗,纯粹就是耍流氓,你这是在摸老子呢还是在洗?”“摸。”郎九倒是无所谓,继续在他背上摸了几下,又把手绕到他胸前。“停!”徐北拍开他的手,“上香皂吧……”郎九的动作自始至终都很温柔,配合着水流在徐北身上轻轻抚过,一开始徐北还挺享受,慢慢就有点遭罪了。身体有时候是跟脑子分开的,对于一个很久没有好好释放过一次,而且每次企图释放欲望时都被打断的身体来说,郎九这种掌心带着少许灼热,游走在他身上的轻抚……就他妈是红果果的挑逗!徐北有反应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回手推了推郎九:“行了,你出去,一会完事了叫你。”郎九没动,手扶在他肩上,他敏感地注意到了徐北身体的微小变化。徐北当然也知道这事肯定会被他发觉,所以万般悲痛:“你懂的。”“我帮你。”郎九的手突然从身后滑到了前面,身体贴了上来。“你大爷……”徐北猛地绷直了背,这刺激太大,他想往前躲开,但是前面是墙,他只得用脑门顶在墙上,声音都有点发哑了,“你爹是熟练工,不需要你这个学徒工帮忙。”“我会。”郎九也没等他再说话,手指划过他小腹,直接握了上去。徐北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想说什么,又想推开他的手,但是这种完全不同于自己打飞机的强烈刺激让他最后只是捏着郎九的手,很用力地捏着。郎九手上还带着泡沫,这种润滑的触感让徐北有些不能自持,并且他发现郎九的学习能力的确惊人,就上回帮他弄了一次,他似乎已经能准确地知道哪些地方最敏感,也知道怎么样的动作能更好地刺激到这些部位。“……cao,”徐北闭上眼睛,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郎九那天躺在床上时微启的唇和带着迷茫和诱惑的眼神,无论他怎么想像美女们的大长腿和丰满的胸,最终都会回到郎九的身体上,他甚至能回想起他那天发出的隐约呻吟。见鬼了,徐北想,真他妈见鬼了。别人帮自己弄的快感是远远超过自给自足的,加上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刺激了,徐北没撑多久就发xiele出来。他手撑着墙,枕着自己的胳膊,慢慢平静下来之后发现郎九还贴着他后背搂着他的腰,身后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顶着他。“你……”徐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郎九灼热的呼吸一阵阵地扑到他脖子上。“我自己。”郎九小声地说了一句。徐北躺在床上,全身都有点没劲,听着郎九在浴室里冲水的声音,心里有点说不上来什么滋味,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郎九没有接触过女人,从它吃奶的时候就跟自己待在一块,除了每天忙于逃命,根本没有机会和女人相处……徐北得出一个结论,不能再这样下去——必须去弄点毛片让他观摩一下!郎九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照例是赤条条,徐北都懒得再重申穿衣服的问题了,他现在只想睡一觉。郎九在床边站了一会,徐北在犹豫是让他上床还是要求他变回狼再上床,或者直接让他去睡沙发。不过那沙发有点简单得过头,而且小,郎九睡上去估计两头都不够长。徐北这正纠结呢,郎九抓过枕头直接往沙发上一扔,躺了上去,果然,腿都能搭到地上了。“难受吧?”徐北看着他问了一句,他不知道为什么郎九突然会睡到沙发上去。“不。”郎九简单地回答,把腿弯了起来,又搭到了沙发靠背上,四仰八叉的看上去很嚣张。“你……要不……”徐北想说你要不变回去上床睡得了,但又有点开不了口,搞得自己好像多讨厌郎九的,其实他真不讨厌这孩子,自己为了救他都能豁出命去,只是不习惯。“不。”“不你娘个蛋!”徐北火了,翻了个身冲着墙,爱睡哪睡哪去。半小时之后,徐北还是没有睡着,他一直忍不住竖着耳朵听郎九的动静,那个沙发要真睡一夜,第二天不是落枕就是扭腰,但郎九那边一点声音都没有,他根本没动过。徐北悄悄扭头看了一眼,发现他还睁着眼睛,正定定地看着自己。“我cao吓谁呢你!”徐北吓了一跳,转回头骂了一句,又等了一会,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地拍了一下床板,“上来睡吧,老子上辈子是不是烧了你家房子啊!”话音刚落,床跟着就颤了一下,郎九已经抱着枕头一掀被子上了床。“你他妈是不是就等着这句呢?”徐北拍开正往他腰上搂的手。“嗯。”郎九回答得很实诚。“真有耐心。”“嗯。”“别贴着我睡。”“嗯。”“明天我去帮你请个老师。”“嗯。”“手拿开……别装睡!”“嗯。”徐北站在一溜写着“家教”的牌子面前,他之前已经观望了半个多小时了,一直没有下定决心,他觉得自己来错地方了,这些什么作文英语物理数学的牌子弄得他很郁闷。他只是要找个人教郎九说话,认认字什么的……“这位大叔,看了很久了,过来聊聊呗。”一个听起来有些耳熟的女声在他前方响起。大叔?还过来聊聊?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徐北愣了一下,顺着声音看过去,一张桌子后坐着一个笑吟吟的姑娘,正冲他招手。他往自己前后左右看了两圈,确定这姑娘这话是对着自己说的,于是有点悲从心来:“你管谁叫大叔呢?”“你啊,大叔过来坐坐,站半天了。”姑娘继续笑着,头上戴着顶毛线帽子,帽沿上插着支笔。徐大叔扛不住这份笑容,于是尽管对于这个称呼有些愤愤不平,还是一屁股坐在了姑娘对面的椅子上。他总觉得这姑娘有点面熟,声音听着也有几分似曾相识,但又不好直接问,都被人叫大叔了,差着辈儿了,让人误会了不好。“大叔不认识我么?”小姑娘一直是一脸笑容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