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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谁把包厢号泄露出去的。”白易在这上面难得跟苏景昭达成一致,也不满道:“经理,你当初可是跟我保证过这个包厢隐密性很强我才订在这里的。现在这么轻易的就让记者闯了进来,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啊?”经理被两人逼问的不知如何回答,他虽然来的急,可路上也早就吩咐别人去查了这事,可是得到的结果是并没有任何服务员违反规定泄露客户隐私。唯一的错处在于他们没能发现那些记者的身份,并且没有及时拦下他们。可是,即便是记者,如果人家是以客人的身份来酒楼,他们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把人挡在外面不让进吧。但事已至此,再多说就像是在给自己找借口推脱了。因此经理也只能不停道歉,只说会继续调查,务必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事情闹成这样,饭是肯定吃不成了,而且外面不知还有多少记者听到风声闻讯而来。恐怕此刻酒店正门早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我们后门那里是绝不会让记者进去的,所以几位可以放心从那边离开。”“放心?”苏景昭嗤笑一声,倒是没再多说,率先一个起身朝外面走去。莫俊彦在后面叫住他。“你的车修好了吗?没有的话还是跟我们一道回去吧。”“谢了。”左乐冷不防伸手拽住莫俊彦衣摆,弱弱道:“莫大哥,那个,等你在家时,我能去你家里找你一趟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嗯,等我哪天回去,再说吧。”莫俊彦没有立刻答应他,因为苏景昭早已经在保安的看顾下走出老远去了。忙疾步追了上去。留下左乐抿紧嘴,死死盯着他的背影不放。白易拍拍他肩膀,叹气:“俊彦醒来后忘记了很多事,哪怕是我,也是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才重新取得了他的信赖。你别急,我们毕竟是朋友,总有重归于好那一天。”左乐惨淡一笑道:“我只怕那一天轻易到不了了。”“你怎么会这么想?”白易惊讶道。左乐咬咬牙,仿佛下了什么决心般低声道:“白哥,你难道没发现,那个苏少对莫大哥很不一般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很不一般?”“我觉得他三番五次出现在我们面前,分明是有目的的!而且,他似乎一直在针对我!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他跟我师兄的关系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好。反而,我觉得他根本是在利用我师兄来接近莫大哥!”白易皱眉,恨恨道:“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你放心,我会提醒俊彦的。五年前的事,这辈子发生一次就特么的够了!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和事有机会伤害到俊彦!”左乐眸光微闪,也随之露出一副坚定的表情赞同道:“白哥你说得对,我也不会再让任何人接近莫大哥了!”感觉左乐这句话似乎哪里不太对,但白易现在满心都放在揣摩苏景昭接近莫俊彦到底有何目的上,因此对左乐那句话的疑问也只是一闪而过。莫俊彦两步追上苏景昭,坐进车里后,他转头看了看对方,发现苏景昭又一次陷入发呆中。他托着下巴,怔怔的望着窗外飞速闪过的景象,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难以言喻的落寞和孤寂。盛气凌人的,云淡风轻的,又或者是骄傲倔强的,仿佛每一次的相处,都会让自己发现对方新的一面。这些究竟是对方的本来面目,还是他故意展露给自己看的?然而,为什么是他?他和苏晏之间,自己和苏晏之间,到底存在怎样一种联系?作者有话要说: 凌晨才睡又早起,好(o-ωq)).oO困,揉眼睛……☆、矛盾随着东燕国师被人于京都闹市之中当街掳走杳无音讯,北齐与南川达成联姻,西疆又传来皇帝突然病重,太子年幼,相大禄离堰把持朝政大全。秦若飞看着手里刚刚得到的消息,蹙眉不语。门外传来青年爽朗的声音。“大哥,你在吗?”“进来。”走进来的正是那日跟在秦若飞身边的娃娃脸青年,也是秦若飞的副将聂达。“大哥,我听说帝京来消息了?”秦若飞点了下头,把还握在手里的绢布递过去。“你也看看。”聂达接过来展开一看,不由大惊道:“东燕国师被人掳走了?而且杳无音讯!大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要知道东燕这几年可以说,上上下下的一切事宜几乎都是这个叫风莘的国师在打理,虽然其他几国用了很多办法去探查国师的身份背景,可是得到的信息等同于无,唯一知道的是,他在成为东燕国师之前,从未出现过。而北齐这边,大概比其他几国知道的更多一些,那就是,风莘幼年时,曾在北齐南地住过,因为曾有人称在那里见过他。据说风莘容貌艳丽,男生女相,曾因身体虚弱而旧病在床,所以见过他的人都私下都传言他或许活不了多久了。“男生······女相······”秦若飞摩挲着下巴,眸光一闪。“是啊是啊大哥!他们都说,这个东燕国师比咱们圣上宫里的明妃娘娘还要漂亮呢!如果不是男人,那么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肯定就是他的了!突然好想见一见啊。”别看聂达长着一张娃娃脸,这家伙却有个宏愿,就是看遍天下所有美人。秦若飞在他额头敲了一记。“行,等你先找到他才说吧。”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人在外面道:“将军,打扰了。”“什么事?”“您和聂小将军从外面带回来的那个人说想见您。”聂达一拍大腿。“我就觉得忘了点事!”他嚷嚷道,突然想到什么,脸色古怪的凑到秦若飞身旁。“大哥,你不会,真的亲自帮他洗漱更衣了吧?”秦若飞凉凉一笑道:“阿达,我上次偶然听你舅舅讲,说你舅妈给你找了一门好亲事?”“大哥救我!”提起这事聂达整张脸都皱成一团,然后飞扑过来。“哪里是什么好亲事!我听说那个女人最是喜好舞刀弄剑的,又长得五大三粗跟个汉子似得,就我这小身板,哪里吃得消啊!”秦若飞一脚将他踹出去,起身理了理衣摆,笑道:“看你这一副长不大的样子,正好找个厉害点的来治治你。”说罢推开门离开屋子,徒留聂达在背后鬼哭狼嚎。虽然是秦若飞带回来的,但当时除了给那人洗澡换衣时两个人在一个屋里待过一会儿,之后秦若飞就没再理会这事了。他们住的是驿站,安排住宿的小吏便直接把人带到了下人房里。然而当秦若飞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并不在屋里。他站在原地,环顾四周,沉吟了片刻,转身朝着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