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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发酒疯一个多小时以来第一次跟他搭话:“你在干什么?”躺倒在地的江越闷声道:“我到家了,我要睡觉,晚安……不过我的床怎么变硬了,被子也不见了。”楚天秦知道自己是走不成了,只好熄了火下车,用脚踹踹他:“起来,别在这睡。”江越毫不理会。“江越,你的床上有只老鼠。”江越啊地一声连滚带爬地起来了。楚天秦拽过他:“跟我走。”“哦……去哪里?”“换张床睡觉。”楚天秦拽过江越的手摁门上的指纹解锁,虽然同样都是男人,江越的手比楚天秦的要小一些,纤细精致的,此刻被他抓在手里。因为江越总是乱动不肯配合,楚天秦只能从背后圈住他。这幅画面暧昧得让人不忍心打破。“除了指纹,还有密码?”江越眯着眼想要窝在他怀里打个盹,被楚天秦敲了一记脑门:“密码。”江越不情愿地答:“你老板的生日……”楚天秦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司机老王,心情复杂地输了自己的生日进去,门开了。江越有个不为人知的习惯,醉酒后只要去一趟厕所就能解酒,屡试不爽,比如此刻他嘘嘘到一半猛然间回了点神。虽然记不得过程了,但是走出门看到了结果——那个他暗恋兼明恋了已经算不清多少年的男人正坐在他家沙发上翻一本莫奈的画册,眉目冷峻身高腿长的,衬衫领口还要露不露地松了两颗扣子。这是不是在做梦……楚天秦抬眼看到他,眉头皱得能夹死只苍蝇。江越看着他放下画册朝自己走来,在面前站定后,用他那苏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对着自己说道:“把裤子提上。”啊?楚天秦指了指他的下面,意味不明:“遛鸟的感觉很爽?”“……!”彻底清醒了的江越很想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最后楚天秦给江越热了杯牛奶,放在卧室床头命令道:“喝了再睡,我走了。”江越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拽他的衣角:“等一下——”楚天秦顿了脚步。江越开口时有些许涩然:“你真的要娶她?”你们还会生个小宝宝?管你喊爸爸,管她喊mama,你们会组成一个家庭。楚天秦迎着明明灭灭的灯光看他,看他窝在被子里头发凌乱而柔软的模样,还是回答道:“当然,我们已经打算订婚了。”江越还没调整好状态去面对,楚天秦也不给他那个时间。“你凭什么会觉得我不能找个女人结婚、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是不是因为你一厢情愿的十一年,我已经变成了你的所有物?江越,从一开始我就说过了,我不可能喜欢你。谁都可以,你不行。就当是为了天易,你也不该继续跟我纠缠不清。”江越感觉到刚压下去的酒精在渐渐重新吞噬自己的理智,所有的努力和坚持在顷刻间崩塌了。他的手死死抓住床单攥紧成一团。世间有八苦,光是求不得这一项,他就已经尝够了。耳边反复回旋着楚天秦毫无平仄的声音:“放弃吧。”继而又传来沧桑年迈的一句:“每条都是绝路,别挣扎了,你输定了……别不知天高地厚。”仿佛又混杂着楚天羽的嬉闹声:“唉,你何必单恋我哥一枝花,我哥他真不喜欢你,再说了我哥那只面瘫脸有什么好的……”这几股声音不断地重复回放着——像魔鬼喃喃的低语。他的手指突然从枕头边沿摸索到一个铁圈,沿着往上摸,是一小段链条。心痛,想念,爱慕,无能为力。江越神智昏沉地,好像瞬间掉进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漩涡里。最后眼前浮现的是很多年以前,楚天秦把伞递给缩在巷子角落里的江越,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脸,丝毫不带感情的声音:“起来,回家。”回忆里的小江越突然有了一席避雨之地,而抬眼望去却看到楚天秦自己在雨里淋了个湿透。他突然有了一种盲目的孤注一掷的勇气,抓紧了枕头底下的那副手铐。楚天秦一不留神被江越扑倒压在了床上,也不知道江越此时那里迸发出来那么大的力气,等他回过神,两只手都已经被江越利索地拷在床头。江越浑身都在略微发颤,他咬上楚天秦的唇,近乎疯狂且含糊不清地呢喃:“楚天秦,我特么第一眼看到你就想跟你上床。”☆、谈话4江越事后回忆起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敢把楚天秦给强了。当他迷迷糊糊咬上楚天秦嘴唇的时候,忍不住地想,为什么他们屈指可数的几次接吻回回都要见血。活了小半辈子还是个处的江越觉得,处男也要处得有点尊严,于是他照着漫画书里写的,手上没轻没重地隔着衣物撩拨着楚天秦的下半身,边撩边把自己和楚天秦身上的衣服脱了一半。楚天秦阴沉着脸挣扎,虽然幅度不大,但是手腕处已经被手铐磨出了一道血痕。“停下。”楚天秦冷然地看着他,向来波澜不惊的语气中史无前例夹杂着一丝恼火,“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可江越根本不敢抬头看他,为了给自己打气,他挪到楚天秦腿间,一把扯下了那层最后的遮挡。那根紫红色粗壮狰狞的东西顿时弹出来打在江越脸上,打出一阵暧昧的‘啪’声。江越缓过神被眼前的景象吓地愣了会儿神,迟疑间伸手握住它,原本半软的东西立马抬了头。江越垂着头,楚天秦只能通过这个角度看到他埋首在自己腿间,柔软的碎发遮住眼眸的样子,然后他难以置信地看到江越的淡粉色的唇缓缓向那个狰狞的东西靠近,最后亲了上去,还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楚天秦闷哼了一声,顾不上自己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江越,这么做,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回应他的是江越默不作声地,张开嘴一点一点地将它含进去。楚天秦冷着脸嘴巴张张合合说的那些话他一句也没有听,江越觉得自己大概是魔障了,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让他狠狠地埋进自己的身体里,羞辱也好,难堪也罢,他都想把自己完完全全地给他。用这种最原始最盲目也最可悲的方式,得到他。很快房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和江越细不可闻的呻/吟。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了楚天秦的一句“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