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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安伦抬起眼睛,接着把碗放下了,不满地说:“饭都不让吃饱。”钱宁笑了起来,“大晚上吃那么多干什么。”“当然干重要的事。”安伦说着把眼光落到钱宁脸上。钱宁一口气泛顶,咧着嘴说:“滚,你说你,瞅你那德行,你知道这些话跟你的外形多么不搭吗。懒得理你。”钱宁说着把碗盘收拾起来,扭头进了厨房,真是让他恶心死了。安伦一直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忙碌的钱宁,满满的暖意让他不自觉地笑了起来。“笑什么?”钱宁说着瞟了一眼安伦。安伦走进厨房,指着一堆的食材,说:“你自己提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我去接你。”“谁知道你又浪到哪去了,我怕坏了醋王的好事。”钱宁说完把围裙摔在厨房里。安伦捡起围裙,看了钱宁一眼,又把围裙扔了回去,回身走到钱宁面前,把钱宁逼到墙边,单手扶在墙上,脸对着脸,严肃地说:“除了你没人有本事让我浪起来。”说完就吻向钱宁。“滚一边去。”钱宁托住了安伦的脸。安伦把钱宁的手在脸上拿下来,低下头额头抵着钱宁的额头,闭着眼睛说:“如果每天都这样该多好。”钱宁嘟起嘴亲了安伦的唇一下,说:“我不是太忙了吗,以后有时间就回来给我的饭桶做饭。”“好。”安伦说着也回亲了钱宁一下。钱宁没有发现安伦的反常,安伦把自己的焦虑掩饰的很好。“好了。”钱宁笑着用拳头捶了安伦一下,“刚吃过饭,出去走走吧。”“不去。”安伦搂过钱宁的肩膀,低下头轻轻地说:“我想每一秒都这样。”钱宁搂过安伦的腰,抬起头看着安伦,笑出了小虎牙,“好,就这样,搂着抱着,怎么跟个孩子似得。”钱宁坐到沙发上,安伦躺了下来,把头枕到钱宁的腿上。钱宁用手抚摸着安伦光洁的额头,然后把安伦顺直的黑发撩向后方,又用手沿着鼻翼把安伦的脸勾勒了一遍。安伦闭着眼睛,他多希望永远定格在这个画面,越是期望,越是焦躁,不由的皱起了眉头。钱宁扭了一下安伦的耳朵,轻轻地说:“安伦,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我感到心里发慌。”安伦睁开眼睛,看着侧在自己脸上的钱宁,轻轻抬了一下头,问:“慌什么,不怕。”钱宁点点头,这种没来由的担心莫名其妙。“爱我吗?”安伦的话一出口,钱宁愣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安伦会忽然这样问,这样的关系再问这话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啊。钱宁没有回答,他在想安伦的问话起因,是因为吃了一顿亲手做的饭吗,不至于吧。安伦拉过钱宁的手,抢在钱宁之前说了句“我爱你。”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他怕自己以后没有合适的机会再做表达。钱宁一笑,揉了揉安伦的头发,说:“知道了。”“我想带你走。”安伦说完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他压着自己强烈的感情。不,不能让钱宁知道。“去哪?”钱宁好像意识到什么。安伦轻轻地笑了一下,回答说:“塞纳河大教堂。”“教堂?”钱宁不解地问,“去教堂干什么?”安伦长长的睫毛抖了两下,好半天才说,“旅游。”“去教堂旅游?”钱宁的眼神严肃起来,后背一阵发凉。安伦抬起手摸着钱宁的脸,笑着说:“没事儿,看把你吓得。”“你这猛然间来了这么一句,我当然害怕了。”钱宁俯下头,把脸贴在安伦的额头,接着说:“安伦,你告诉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安伦轻柔地坐起身,搂过钱宁的肩膀,让钱宁靠在自己肩上,慢慢地说:“别多想,没事的,我就是想和你去一些地方,今天想到了一处就说出来了。”钱宁的脸贴着安伦的胸前慢慢滑下,躺到了安伦的臂弯里,露着虎牙的笑容无比的清甜,“好,你带我去。”安伦轻轻吻着钱宁,用力撬开了钱宁的唇,开始吸允。安伦和钱宁的吻技都来自彼此,实在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互相霸道地用力战胜对方。钱宁有些气喘,双颊发热,他把手伸进了安伦的胸部,轻轻地揉搓着安伦结实的胸肌。安伦浴火被点燃,一回手把钱宁打横抱起。“记住今天。”安伦说着扯掉了钱宁的衣服,“我让你记住今天。”安伦似乎在用尽全力发泄,没人知道他多么迷恋这个时刻,没人能理解他此刻濒临崩溃的内心。就在上午,安伦的车被人跟踪了。当安伦设计把跟踪车辆逼到角落的时候,对面车的车窗摇下,安伦看过之后让开了路。鸿圣轩的密室里,安伦冷着脸坐在椅子上。“阿伦,你还好吗?”对面椅子上坐着的身材高大的男人。安伦冷冷地回了一句,“有事吗?”“有事。”男人放下手中的茶盅,平静地说:“上级命令你去牵制fan4。”安伦只是冷哼了一声,“找别人去吧。”男人还是一脸的平静,慢慢地说:“全家人都惯着你,你订车买医院我哪样不都顺着你了,你看上那个小子全家也没有阻挠,是我们都感觉委屈了你,就当你任性,只要你开心怎么都好,但是,这次组织上的要求,怎么能拒绝。”安伦满眼无情地说:“我现在只想过普通的生活。”“难道我不想让你过普通的生活吗?”男人生气地站了起来,“我有什么办法。”“那是你的事。”安伦说完起身要走。“站住——”男人抓起桌边的一摞照片甩给了安伦,“我要能办的到用得着你吗。”照片杂乱地飘到了地上,一张张血rou模糊的脸带着深深的怨气走完了这短暂的一生。安伦只是一瞥,没有任何反应地走出门外。“你从十六岁就和fan4作斗争,你以为他被你压制了,现在呢,你看看,死了多少人了。”男人对着安伦狠狠地吼了一句。安伦停住脚步,回头对男人说:“我的时代结束了,既然我那么无能,去找更适合的吧。”“合适的人?M9算吗?”男人瞥了一眼安伦,说“先不说fan4背了多少人头债,但就说这项数据,如果落到他们手里,国家会遭受多大的损失你难道不知道吗?”男人叹了口气,继续说:“你从来都是以大局为重的,这次应该也不例外。”安伦用犀利的目光盯着男人说:“不要再和我说这些,现在不一样了。”男人拦在了安伦的面前,同样犀利地说:“因为钱宁那小子吗?”“没错。”安伦冷冷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