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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出车吗?”林峰看着狼吞虎咽的钱宁问。钱宁咽下嘴里的饭,回答到:“还没定呢,看刘哥的安排吧,他要是想明天出,那我就得今晚出,又怎么了?”林峰摊了摊手,叹气道:“老子还不是孤单寂寞冷吗,一到周五都整齐划一地消失,比他么的刀切的还齐。”钱宁喝了几口水,转头对林峰说:“哎,老大跟那女的怎么样了?我这好几天都没见老大了。”“说是快到手了。”林峰心不在焉地回答。“那还真是不错呢。”“你信吗?”林峰说着冷哼了一声。钱宁一愣,“为什么不信?”“俗话说的好啊”,林峰仰天长叹,“宁愿相信黄河里没有水,也不要相信老大那张破嘴。”钱宁差点笑喷,“那四儿呢?他应该没问题。”林峰又是深沉的摇了摇头,“你觉得凤凰配豺狼靠谱吗?”“你这张损嘴啊,感觉你被修理的日子都得按秒来倒计时了,等着吧。”钱宁的宿舍是四人间,老大叶方正,老二钱宁,老三林峰,老四郑民。叶方正,中等身高,身材圆润,一笑就眯眼,加上那不靠谱的侃天侃地,怎么也对不起方正的名讳。老四郑民,英气逼人,身材魁梧,肌rou线条近乎完美,只是那动不动就炸毛的性格和时不时表现出的小好/色一下砍掉五十分。老三林峰书生气十足,思维敏捷,行动间散发的小坏时刻提醒着人们随时都应保持着痛扁他的冲劲。这些都还好,最让人想一掌劈死他的是他的爱情观:如果找不到百分情人,那就终身守身如玉。所谓的百分情人就是:气质高雅如兰十分;五官秀身材正十分;出身好家教好十分;聪慧还有分寸十分;绝缘不良嗜好十分;有主见不偏执十分;能力大不强势十分;不媚俗不拜金十分;以往感情清白十分;以后感情专一十分。这个百分情人目标,用女生的话说就是:林峰得先等她丈母娘出生后,按这要求先训练丈母娘,然后再等着丈母娘按这要去为他训出百分情人,到那时候他可能已经挂墙上了。遭到全校女生集体声讨后,林峰在毕业前只能自己单练了,践行自己的诺言,守身如玉吧。又因为没有过机会外出过夜,被宿舍里赐予外号“看家三”。钱宁想着林峰孤单地躺在床上,然后臆造一个百分情人的场面哑然失笑。林峰看着突然发笑的钱宁,做了一个吓了一跳的动作,“靠,闹鬼吗,你这贱笑是什么意思?”钱宁笑的更加肆虐了,“我想着,你还是看家吧,一个人多好,我就不打扰你臆/造/情人了,哈哈哈——”“滚一边去。”林峰白了一眼。钱宁瞪大眼睛,假装顿悟,“看来已经造出来了。”顺势做了一个老虎的动作。“切,以为你长着俩虎牙就是老虎啦。”林峰推了钱宁一把,“你晚上到底出不出车,问问刘哥,不出车的话咱俩也出去趟,再不出去放风,我就成了守卫校园的小白杨了。”钱宁掏出手机,看着手机的一瞬间,忽然想到了安伦,那厮竟然还想让老子给他准备晚饭,还要给他送去,靠。好像他说过没钱啊,要是真的没钱,那可能真的也吃不上饭。怎么可能呢,他可是坐飞机来的,行李上贴满了托运条,又是希斯罗又是釜山,会没钱吃饭,蒙谁呢。想到这里,钱宁脸上一阵难看,对呀,他这样搭乘着国际航班,竟然说没钱给我,放他娘的屁,这小子想赖账。也不对,他那个时候明明把钥匙拿给自己了,钥匙都交出来了,不像是赖账吧。“喂,你这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得鸡瘟了?”林峰调侃着说。“我出去一趟。”钱宁说着把没吃完的饭推开了。揣着一肚子的问题,钱宁敲响了安伦的门。竟然没人开门,不会犯病了吧,想着又加大了力度,“开门——”停下了敲门的手,钱宁竟然有些慌张,他有些后悔没拿走钥匙。他还是个脱水的病人,走路也还踉跄,只不过要自己送顿晚饭,当时的自己怎么会那样的表现呢。“安伦——”钱宁贴着大门的门镜试图感受到里面有无动静,没反应,再挨近一点,“嘭”的一声,钱宁的额头被向外打开的门撞了个结实。第4章第四章“我去,你他/娘的看着点儿啊。”钱宁捂着头骂道。安伦倚着门框,毫无表情地看着狼狈不堪的钱宁。“让开”,钱宁说着开门进了屋,安伦也走了进来。“饭呢?”安伦先开了口。“饭在锅里。”“不拿饭来干什么?”安伦说着坐回了沙发里。“来看看你死了没。”“没有,还得等几天。”安伦回答。钱宁听到这里看了一眼,“都快死了还吃什么饭。”他低头看到了茶几上的水杯和药盒,吃惊地问:“你没吃药?”“嗯”安伦闷闷地答应。“这可是老子花钱买的,你为什么不吃?”钱宁似乎有些生气。“水凉了。”安伦指了指水杯。钱宁被这话呛得竟咳嗽了起来,“真是/日/了狗了,你废物吗。”“你给我倒上。”安伦闭着眼睛说。钱宁真的无语了,“我又不是你爷爷,伺候的着你吗?不吃拉倒,难受活该。”气氛有些尴尬,钱宁不是随便爆粗骂脏话的人,特别是不熟悉的人,该有的礼貌还是有的,只是,现在,他真的有种爆粗口都不解恨的感觉。看着安伦干裂的嘴唇,钱宁叹口气,起身进了厨房,真是他/妈的晦气,给自己找了个祖宗。接过水杯的安伦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伸手把水杯递给钱宁,“再来一杯”。钱宁没有去接水杯,直接把厨房里的保温杯端到了茶几上,“自己倒。”安伦倒是听话,自己端起保温杯倒了一杯水,自觉地把药也吃了。钱宁看着吃药后面露苦涩的安伦,忍不住笑了起来。吃完药,安伦又开始摸索口袋,这应该是习惯性动作,摸了两下还是放弃了。钱宁撇了一下嘴表示鄙视,又开口问:“你是逃家、逃婚还是逃亡啊?”安伦愣了一下,说:“逃一切,什么都逃。”“你不会是犯了什么事,会不会引起跨/国/追/逃之类的?”钱宁嘲弄着说。安伦看着钱宁,眼神有些空,钱宁倒是不好意思了。“我饿了。”安伦说着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你还是跟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