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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必谢我。”萧炎凉凉地说完,转身走了,留下孤独的孟封。拐过一个路口,萧炎小暴躁地跺了跺地面:“活该你被那女人利用。”然后不爽地回了乾景华园。萧炎回了家,才发现牛奶大部分都还在孟封手上,不由对今晚买牛奶的经历而感到郁结。54、萧炎身世萧炎咬开一罐牛奶,窝在柔软的沙发里看着晚间新闻。“叮咚——”萧炎看了眼门,拖拉着身子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拎着牛奶的男人。“干嘛?让不让人睡了?”萧炎没好气地道。“我来送牛奶。”孟封举起了手里的袋子。客厅,萧炎一脸不乐意地看着孟封把满满两袋子的牛奶塞进了他家冰箱。“我走了。”孟封没有多停留,往玄关走去。“我以为你会藏把刀。”宰了我。萧炎半倚在沙发上。“其实我也厌恶了那样的事。”孟封停下步子。“厌恶了不做不就行了?”萧炎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模样。“谈何容易。”孟封压抑着心中的那种酸楚:“对于一个被逼上绝路的人来说,生存比什么都重要。”“生存?”萧炎闭着眼睛想这个词。脑海中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漫天火光,耀亮了半边天,燃烧着熊熊大火的房子被吞噬殆尽,而自己包裹着毛毯坐在救护车里瑟瑟发抖,那是平安夜。“你觉得我无情?”萧炎放下手里的牛奶。“没有。”“言不由衷啊,说说你的事给我听。”孟封皱了皱眉,萧炎要知道什么,他的事无非都是些令人唾弃的靠潜规则上位。萧炎伸手揪起孟封的后衣领把他拉到沙发上,“我们交换吧,我把我的事也告诉你,我保证我的比你的劲爆。”孟封望着萧炎半真半假的态度,沉默半响,开始诉说。每一个成功的人的经历可能千奇百怪,但是悲惨的人的境遇却都很相似。“我的父亲是个建筑工人,早年出意外事故死了。母亲是个赌鬼,把抚恤金输得一干二净。后来为了填饱肚子进了华丰娱乐当练习生,在娱乐圈有多少人想红,我的演技,歌声,舞蹈,没有一样是出类拔萃的,那个时候,她又欠下了一笔债,没办法,所以我选择了走捷径。第一次是个副导演,我回来之后在厕所足足吐了一夜,她什么都没说,只问我什么时候能拿到钱。”孟封苦笑了一下:“后来,遇上了孔盛,可是他很贪心,威胁我要给他找圈子的新人,不然就不再继续替我还赌债,然后就有了那次温谦夕的事。”孟封伸手捂了捂脸,其实说出来也远没有想的那样让他痛心疾首。“几个?”“什么?”“那种人。”孟封对萧炎这样满不在乎地问出他究竟被多少人上过的问题,忽然升起一种难言的气愤,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这么问,只有他不可以,因为他是特别的那样的感觉。萧炎见孟封阴沉起来的脸,知道他误会了,于是道:“听过韩子杰吗?”孟封一愣,对萧炎突然转移话题感到奇怪:“那个解约的新人?”“如果我告诉你,他也曾经被人试着潜规则,但他痛揍了那个人几拳,你会不会觉得解气?”孟封知道萧炎打算说点什么。“当时他逃出来的时候超级狼狈,差点撞上了我的车,不过我车技好。”萧炎挑了下眉,“之后,我让他签了美国EXETENSION音乐集团。”萧炎停下来,看孟封的神情。“我没有他那么好运,我已经出卖过自己的身体,没有办法回头了。”孟封沮丧地垂下了头。“喂,到底是我看不起你,还是你看不起你自己?”萧炎伸手抬起孟封的脸:“嗯?你应该庆幸出卖的是身体而不是灵魂。”孟封睁着眼睛,在萧炎的神色里看不到一点轻蔑。“我···”“现在在你旁边的是谁?”萧炎挑眉。“呃···”“我能让你干干净净的红。”萧炎自信满满地凝望孟封,眼底熠熠生辉的华彩如黑夜照亮大地的辉光,扫尽一切的灰暗。“萧炎?”孟封有些恍惚,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承诺他不敢想,怕一伸出手就发现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一切不过镜花水月,“为什么···”“因为我喜欢看你和你母亲恩断义绝。”萧炎仰脸喝了口牛奶,决然的狠毒在眼底闪现。孟封愣住了。萧炎哈哈一笑,敛声,寒芒迸射:“我忘了说,那个生我的男人想□我的时候,那个生我的女人只关心她宴会的首饰,所以——”萧炎舔了舔嘴角的牛奶渍,“他们都死了。”孟封这才察觉,萧炎不仅是迷惑万千的妖孽,更是焚尽神灵的恶魔。“这件事不要说出去哦,是秘密。”萧炎扬了下眉毛,伸手,冰冰的指腹贴上了孟封的唇,然后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蹦挞蹦挞地踩着拖鞋上楼睡觉去了。孟封伸手抚上了还留有萧炎冰凉触感的唇。走到二楼旋梯处朝楼下还没缓过神来的孟封道:“客房很多,自便。”第二天,孟封就收到了公司负责人的电话,关于他重新复出的事。没多久,邵文宇也给萧炎来了电话,萧炎很大方地承认了是他在孟封事件上动了手脚。邵文宇没说什么,萧炎做事总有他的理由。自然萧炎也不忘提醒邵文宇,卡斯泰拉诺家族与他的恩怨尚未解决,为了避嫌,今后要减少相互之间的接触,以免多生事端。这天,杜翰在办公室向萧炎介绍最近的工作安排和计划,对于上张EP的惊人业绩,弱水国际娱乐考虑给萧炎重新定位,出一张个人专辑。萧炎没什么意见,只说自己对EP的重金属摇滚很有好感,希望新专辑继续保持。结束了关于工作的话题,杜翰无心地说了句:“最近有精神多了?比刚休假回来那会,看来多增加点工作量是正确的。”“没人性。”萧炎嘟囔了一句,想着也是,最近没怎么头疼迹象了。“对了,平策和我说那个珠宝设计师路易斯走之前想请你吃个饭。”杜翰拿着文件整理齐平,放入档案袋。“请我?我又不认识他?”“可能是凌少介绍的。”“哦,”萧炎显得兴致缺缺,不过能顺便和凌冽一起吃个饭还是不错的。“就这样?我还听说他从巴黎空运了一份礼物过来。”杜翰似有所指。“又不是给我的。”萧炎想当然。“你怎么知道不是呢?”“···他究竟想干嘛?”萧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