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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又一辆大红赛车疾驰而来,在顾繁夏的车旁仅几毫米的距离处停下,敲敲他的车窗,又开远了距离,开车之人有一手炫酷车技。顾繁夏下车向着那人而去,两人在交谈什么,一性感女郎从那人副驾上下来依偎进他怀里,明明是坑坑洼洼石子遍布的地,真不知道她踩着十几厘米高跟怎么走路。“那是谁?”卿乐看到对方看过来,下意识低头整理帽子。“现在不方便告诉你。”卿乐见顾繁夏向他招手让他过去才不情不愿下车。顾繁夏一手揽上他的腰,“这是二哥,叫人。”原来是他的二哥顾繁辉,这里的创始人之一,在他父亲公司上班那个。他带着眼罩,他也看不出来他长什么样子。“二……二哥,你好!”男人?顾繁辉不可思议地看着气定神闲的弟弟,他在搞什么,那只揽住他腰的手已经霸道地宣布了一切,他们的关系不言而喻。顾繁辉不知道在想什么,支走身边的女郎,点燃烟吞云吐雾。远处突然爆发一阵掌声,突然又安静下来,响起重金属音乐,几个穿着嘻哈服的人正在台上跳街舞。“顾……我可以去跳舞吗?”差点喊出他的名字,卿乐怯生生看一眼顾繁辉,越发往顾繁夏身后躲。“去吧,”顾繁夏帮他把帽子整理好,又扶扶眼罩,“小心点,别把脸露出来。”顾繁夏看着那个身影没入人群才看一眼哥哥,“对不起!”“倒是没看出来你有这么温柔体贴的一面,爷爷和三叔估计会笑到哭出来。”“我没有选择。”顾繁辉愤力扔掉烟头,一拳招呼在弟弟脸上,扶扶眼罩,稳稳心神,靠回车头,“大哥跟小煌说的看着你点是不是就是这事?”没防备,也没打算防备,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拳。顾繁夏擦掉嘴角血渍,告诉二哥先前在“竹”见过大哥的情形,“大哥也许是怀疑吧?”“也许?怀疑?爷爷说过顾家最敏锐的人绝对是大哥。”顾繁夏其实想笑,如果真是这样,大哥却没有插手,也没有把事情告诉家里,是不是表示理解并且支持他?“你想怎么办?”摇摇头,他根本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疼吗?”打得时候畅快,这会儿又心疼得不行,到底是顾家所有人捧在掌心呵护着长大的太子爷。“二哥你下手太狠了!”“该。这事暂时瞒着爷爷。”“嗯,我知道怎么做。”台上突然换了音乐,一片人海顿时安静地出奇。顾氏兄弟也被吸引了目光。卿乐和唐亦然正站在台上,狂野的音乐起,配合默契地跳起舞蹈,一举一动都充满野性的力量,踩着节奏欢腾旋转……看来在舞蹈社他们真没闲着,唐亦然这么多年才真的找到了在舞蹈上的知己。“那是你那位?”顾繁辉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精湛的舞技,身为男人却身段柔软,跳起舞来真的很具观赏性,十分吸引人,一段看起来平凡的舞蹈,却给人快乐的感觉,他的肢体语言所呈现的场景仿佛一副画般出现在眼前,甚至能感觉到那场景声音的存在,满是神奇。“也许你该看看另一位。”顾繁辉也是有痛脚的。一舞毕,唐亦然携卿乐向着顾繁夏而来,季锰带着单珊和倪映海落后半步。“你的嘴角和脸怎么了?”虽然这赛场被安装了许多明亮的大灯,可能见度也没那么好啊,关键是还戴着眼罩,集体佩服卿乐的视力,就那么一点红肿在被顾繁夏抱进怀里的瞬间都能看到?事实证明他真的看到了,并且看得清清楚楚。“没事。”没事?骗鬼呢?他当然知道是被打的,被他二哥顾繁辉打的,因为他的存在,因为他们的关系。顾繁辉有些意外,刚刚明明是连看都不敢看自己的人,胆小羞怯躲在弟弟身后,现在却又因为弟弟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轻伤瞪着自己,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矛盾的人?他倒是越来越感兴趣了。“你居然来了,那太好了,我要跟你比赛,”唐亦然突然向顾繁辉发起挑战,“我赢了你就要跟我舌吻一分钟。”原来顾繁辉也有痛脚是这个意思,被唐家大小姐缠上可不是那么令人愉快的事,毕竟爱情这种事就得你情我愿才能终成眷属,而他顾繁辉流连花丛,可以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唐大小姐可不是那些用钱就能打发的女人,碰了可是要负责的,而他不想负任何责任。季锰吹一声口哨,“哇喔,有好戏看了。”倪映海用手指转着手中的车钥匙,“要不我替你比?”对于他们这个圈子他唯一比较喜欢的女性朋友,他还是很爱护的。“不,他会赖账。怎么样,你敢比吗?”唐亦然很坚决。敢不敢?当年他在这个赛场玩赛车的时候小丫头还在她闺房里玩着洋娃娃呢,要不是弟弟顾繁夏曾经提起过她,他都不记得还有这么个人。顾繁夏站出来,“我替你跟二哥比。”“拿他做赌注?”顾繁辉把目光投向卿乐,“我赢你们分手。”“我从来不会拿他做任何赌注,我的感情没那么随便。”感情从来不是从天而降,而是苦心经营,它需要过人的胆识和谋略。唐亦然闹了半天,倪映海和顾繁夏晦涩不明地盯着顾繁辉,而他点燃烟并不做出决定。单珊和卿乐这才看明白,唐亦然是有多爱顾家二少爷。这在顾繁夏他们圈子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如果不是顾繁辉迟迟不表态,顾家和唐家早已经结为姻亲。“走吧,我带你去玩。”顾繁夏突然出声,抽身离开,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找借口走开,留下唐亦然气呼呼地看着顾繁辉气定神闲。顾繁夏和季锰飙车,一圈又一圈。卿乐只顾看着远方仅剩一个点的唐亦然和顾繁辉,他很担心唐亦然,从他进舞蹈社,她就对他很好,跟她一起跳舞,讨论舞蹈是一件令人无比愉快的事。他没想到那样明媚的女孩也有不能言说的伤,本来该如公主般骄傲却爱的那么卑微。“发什么呆?”不知什么时候顾繁夏从哪找了俩机车骑到卿乐面前。“上来。”卿乐摇头后退,他怕。“不会有事,我技术很好。”季锰突然出现在后方,“你千万别信他,他曾经摔过,住院两个月。”听他这样说,他更怕了,说什么也不上车,拼命摇头。“那是以前,我现在的技术这里可没多少人能胜过。”卿乐挣扎半天,还是被顾繁夏拉上了车,只不过选择坐他身前。“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