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书迷正在阅读:网游之我只是来看风景的、悲伤的李白、萍轻水不惊、东北表弟好凶猛(H)、穿越古代之自个夫郎自个养、我从未见过如此敬业的淘宝刷单(H)、初三的六一儿童节、全天庭都在围观老子谈恋爱[红楼]、全地狱都知道魔王有情人、修仙之换界捡媳妇
南凤辞在后面又叫了他一声,周琅像是撞了鬼了一般,脚下走的更快,不多时,连影子都瞧不见了。“三皇子。”等到四下无人了,令狐胤才有几分无奈的开口,“你怕是把人家吓的不轻。”南凤辞脸上笑意还未淡去,只是那笑意并不深刻,好似只是因为他的唇角天生上翘,“我哪里有吓他。”令狐胤只当自己好友起了恶劣的玩乐心思,并没有在这桩事上深究,两人的话题也慢慢拉回了最初。“二皇子将我调回朝堂,怕不是要让我令狐家休养生息这么简单。”令狐胤虽然出生武将世家,但心思城府,尤胜其父。南凤辞负手而立,“如今父皇废了太子,他自然不会如从前那样安分守己。”说起如今朝堂的局势来,他的声音却更冷了些,又透着几分嘲弄,“他将你从边疆调回来,无非是想提拔一个能帮他执掌兵权的心腹。”令狐胤虽然明面上远离朝廷已久,但是朝野上下许多事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南凤辞这么一点拨,他当即就明白了过来,“二皇子是想提拔常将军。”“嗯。常家虽然不比你令狐家,但也不是太无用,尤其是和你同辈的常钟云。”南凤辞自然一早就打听过那常家上下的底细。“如今边疆战事频频,二皇子是想,让那常钟云去立些战功,巩固下在朝野上的实力。”令狐胤道。南凤辞也不说话,举目望着花园里如许的春光。“三皇子心里是如何打算的?”令狐胤问道。“常钟云的父亲不是三年前死在战场上了么。”南凤辞眼中顽固的灰因为这灿烂的春光淡开了一些,只是底下的黑仍旧看不透,“二皇子既然想让常钟云早些下去陪他父亲,那就成全了他。”令狐胤明白了南凤辞的意思,点了点头。……周琅从令狐胤那里回来之后,脸色就一直不大好,尤其还是令狐柔派来的四个奴才,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好似监视一般,但是他又无甚办法。几个奴才都是看家护院的,端茶倒水不精,研墨铺床不会,周琅忍了两日,直到有个奴才失手将他书房里一方砚台给砸了,他终于忍不下去了,发了脾气。那几个令狐柔派来的奴才,都是武人,派来伺候周琅这几日,也不服周琅这副文绉绉的做派,但这事是他们有错在先,周琅说的话再难听,一个个也低着头受了。只是一个个心里,对周琅就更加不满起来。周琅如今的境地,招了几个嫌恶他的奴才,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几日下来,又瘦了许多,从前的衣裳穿在身上,更显得单薄了一些。令狐柔这几日是有事在忙,不在府上,没有顾上周琅,等她回来了,第一件事自然是来周琅的院子里。她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周琅已经睡下了,几个她派来伺候周琅的人却还守在门外边,见到令狐柔过来,一个个都行礼,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小姐。”令狐柔这几日按兄长的吩咐四处奔波,来时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她看到屋子里灭了灯,摆了摆手,示意几人噤声,自己就推门进去了。周琅睡在床里头,身上就盖了一层薄被,青丝掩在脖颈间,玉白色的肌肤就从那青丝的缝隙里透了出来。令狐柔点了灯,拿着烛台走过去,坐到床边,用手去抚摸周琅的面颊。周琅从梦里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睁眼看到令狐柔,连忙欲起身坐起来。令狐柔将烛台放到一边,一手将周琅按在床上,不让他起身。“柔儿。”因为方才睡醒,周琅的声音有些哑。满头的青丝在枕间铺散开,映着朦胧的烛光,美的不可方物。令狐柔在外面数日,从未体会过这样思家心切的感觉,现下见到周琅,心里微动,俯下身去含着周琅的唇齿。周琅对这样的事是何等敏感,令狐柔含着他的唇,他就张开唇齿,将舌尖递了出来。令狐柔闭着眼,眼睫微微颤动。“你好久都没有来了。”周琅说。令狐柔记得自然比周琅清楚,“不算今日,已有九天了。”“你是还在生我的气,所以不来见我吗?”周琅的眼睫比令狐柔的还要长一些,烛光巍巍,竟是十分的妩媚动人。令狐柔跨坐在他身上,去解他身上轻薄的亵衣,衣裳解了一半,望见周琅的眼,动作就顿了顿,贴着他的耳廓说,“我不生你的气了。是哥哥让我离府办些事,本来要半月才办好,我急着见你,九天就回来了。”周琅这才知道,原来令狐柔这几日都不在府里。上身的亵衣被解开,胸口的肌肤白的好似玉璧。令狐柔用唇舌碰了碰,周琅就抑制不住的轻轻哼了两声。“柔儿。”“嗯?”令狐柔的动作却没有停。周琅还是不习惯令狐柔这种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他扶着令狐柔的肩膀,想要坐起来,令狐柔却压着他不让他动弹。“柔儿。”在床笫间,令狐柔总喜欢用这种掌控他的姿势,但那新鲜劲儿过去了,周琅就觉得有些不太能接受了。他堂堂男子,怎么,要被一个女子压在身下?“你让我起来好不好?”令狐柔扬唇一笑,“不好。”周琅还想张口说些什么,令狐柔就已经用他身上的亵衣将他的双手绑在了头上。床下的烛台明明灭灭,周琅仰着头看令狐柔,只看见她那双明亮异常的眸光。“今日回来的时候,我从一个番邦商人那里,寻来了一个好玩的玩意儿。”令狐柔这么说着,伸手入怀,摸出一个大大的铜铃出来。周琅看着不觉得古怪,那铜铃和其他铜铃无异,等令狐柔将那铜铃揉在他胸口的时候,他才觉出有异。铜铃贴着他的肌肤,捂热之后竟慢慢颤动起来。令狐柔将铜铃在他的胸口上滚动起来。周琅这才认出来,这是勉子铃!从前他寻稀奇找了一个,在女子身上用了用,只是当时他寻得是次品还是什么,女子并不适用,后来就作罢了。没想到令狐柔今日也寻了一个过来。他不是女子,那勉子铃用在他身上,自然也体会不到什么奇妙的效用。令狐柔玩了一阵,觉得无趣,就将勉子铃抛到一边了。周琅对这用在女子身上的器具无感,对女子却不能免疫。令狐柔姿容艳丽,如今跨坐在他身上,发丝披散,眼波荡漾的模样,实在撩拨的他有些口干舌燥。他见令狐柔不得勉子铃其中乐趣,就用着引诱的口气说,“柔儿,你将我解开,我教你如何用了舒服。”令狐柔的衣裳还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她低下头,望见周琅,然后摇了摇头,患了失魂癔症一般的念到,“周郎——夫君,你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