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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一家人,就别客气。”吃了饭,医生主动担起了洗锅刷碗的琐事,曼天翔也想帮忙善后,那人却不让他动手,只好转向女儿,母亲正在给她喂奶,也把他赶一边去了,这让他特别挫败,老子难道就这么不可靠吗?夜里,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床中间夹着胖胖的婴儿,他们一边逗孩子玩一边说话聊天,感觉好不惬意。不过卧室没风扇,曼天翔又怕热,女儿挤在身边,一会儿就弄得他满头大汗,沈南秋便找了把扇子,给母子俩扇风。“热就脱了吧。”他装作不经意地说,似乎只是单纯地想让对方凉快罢了。曼天翔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说:白天才做了一次,不会还想来吧?女儿在呢。“别想多了,我可不会当个坏爸爸,把女儿教坏了担不起这个责。”好吧。刑警脱掉衣服,露出沾满汗水的肌rou,只留了条内裤,呈大字型趟在床上,舒服地伸了伸腰说:“把水拿来,渴了。”心理师百依百顺,笑着拿来水杯,恭恭敬敬地递到他嘴边:“喏。”曼天翔狠狠灌了口,哈了口气,抹了把汗水,起身把杯子放到一边,朝他一本正经地开口:“我想了下,你的所作所为,我不能完全否定,但也不完全肯定。所以说,我还没决定要原谅你。”“我以为我们已经和好了呢。”沈南秋看着他的眼睛,温柔里带着一丝渴望和委屈,虽然只有一点点,也足够撼动人心,麻痹理智。刑警装作不为所动,清了清喉咙,如平时秉公办案那般硬声硬气说:“这要看你的表现。如果想重新开始,也可以,但是以后我做主,你不能擅自决定重要的事情。必须事先给我打报告,征求我的同意。”沈南秋眨了眨眼睛,将他看了好久,饶有兴致地:“好吧,也行,但你不能剥夺我所有的权力,比如在床上……”“咱们各司其职,你管家事,我管床事,怎样?你都这么虎了,我也不好占山为王,干脆就小本经营,在床上服侍你下就好了。”“我跟你说正经的,别跟老子转移话题!”一想到床上自己是如何被杀得片甲不留的,他就很没面子,“哪处不是我的天下,别跟我争权!”“是啊,你那么猛,一个过肩摔就差点要了我的命。”沈南秋往床头一躺,脸上尽显郁闷之色。“我若是想要你的命,那还不容易?”这可不是说大话,几年前他参加过特种部队的训练,有一招是猝不及防弄断敌人的脊椎,特种兵就是用这招快速清除哨兵,他苦练过,将来万一碰见紧急事,用得上也说不一定。医生不说话了,假装睡着了。曼天翔知道他心里不爽,便噗嗤一笑,伸过手去,捉住……也不知是讨好还是玩笑。那人却岿然不动,尸体一般,稳稳地贴在床上。“……”这他妈也太拿乔了,他正郁闷,医生就猛地弹了起来,重重压在他身上,差点把他胃液都挤出来,紧接着天雷勾动地火,就连床上的小婴儿也可怜地被烧焦了。第二天天刚亮,就有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杀来了,把平房塞得水泄不通。“绑匪下了最后通牒,三天还不见你就撕票,曼天翔同志,看在党栽培你多年的份上,你能不能别再固执了!”发话的人一副火烧屁股的急样,仿佛他再不答应就一头撞死在墙上。“是啊是啊,你不回去,我们交不了差啊,”众人如丧考妣,一边附和催促一边痛哭流涕,“赶快下决定吧,事不宜迟啊!”曼天翔蹙着眉,他知道要不是事态恶化,组织也不会派这么多说客对自己狂轰乱炸。“天翔,犹豫什么,赶快答应了!”这么多人求儿子办事,妇人心里得意极了,为了彰显自己为母严正,便从旁帮腔。沈南秋一脸严肃,向他递去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眼神。意在尊重爱人的意愿,以爱人的想法为前提。该解决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不管是因为职责还是良心,都不可能再推脱下去,他也希望自己能发挥作用,而非继续碌碌无为,要和沈南秋平分秋色,重归要职便是最好的捷径。于是点头:“好吧。我一定不负众望。”“什么?!曼天翔又回到公安局,担当公安局局长了?!”面对老板的厉声责问,他汗流浃背:“没办法,我也想保住咱们安插的人,但是绑匪点名要姓曼的,就算打通了关系也没用……”“什么绑匪,我看就是沈南秋策划的!你说你是不是废物?曼天翔离开整整一年,你都做不掉沈南秋,这可是最好的时机!”“沈南秋出院的第二天,我就派人去了,可是没想到……不仅他逃出了生天,咱们人还他妈全折了!”男人垂首顿足,懊恼地陷入了不堪的回忆当中……从医院出来,已是黄昏,沈南秋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着,看上去,他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他心下窃喜,连忙叫手下的人跟了上去,见他走到一个偏僻的位置,不由暗叹天助我也,为这场决斗即将迎来终结而兴奋不已。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黄毛出现在那人身边:“哟,怎么了,鼻青脸肿的,被人揍了?谁敢揍你大爷啊,你平时不是牛逼哄哄的?”沈南秋白了他一眼,继续拖着艰难的步子。“这就是你不给我医药费的报应!”黄毛向他恶言相向张牙舞爪,“今天你不把钱给我,我就跟在你屁股后面,和你同吃同住,老子可是同性恋,还不恶心死你!”“大哥,怎么办?”杀手用眼睛瞟了瞟那个不三不四的青年,征询他的意见。“趁附近没人,干脆一起做了!”他再三掂量,最终还是痛下决心。号令一出,几个杀手便围了上去,那两人没想到突然冒出这么多来势汹汹的壮汉,皆面露惊愕。对他来说,这无疑已经等于得手。可事态突然急转而下,那个冲在最前面的杀手竟然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脖子不停地喷血。其余人受惊不浅,脚步稍顿时,又有两人发出惨叫,然后没了声息。当时就连干过无数杀人越货的勾当的他也傻了。当他看见黄毛根本不像个混混的那副冷酷的脸孔,以及夹在指尖的利刃,就知道糟了。这根本就是圈套!“我这把快刀就等着舔血呢。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动作也太他妈慢了!”黄毛将刀旋转在指头上,“在我‘快刀’面前,你们算哪门子杀手?想怎么死,自己说!”“你废话怎么这么多?”沈南秋很是不耐烦,在他屁股狠狠踢了一脚,“赶快解决了,我忙得很,不炫耀要死么?”被踢得跌倒在地上的黄毛揉着屁股,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看着刚才被他飞刀穿喉的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