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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都是些什么人,长什么样他全忘了。没想到,自己从九华山上逃脱之后,竟会被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救起。王铮不禁感叹命运的巧合,再度向对方道谢:“多谢林门主的救命之恩。”“那你该怎么报答我呢?”林飞白这时竟也不与他客套,开门见山地说道。王铮微微一愣,随即抱拳说道:“但凭林门主驱使。”“哦?”那人语调上扬,带起几分惊讶,似是不相信王铮的话,说道,“你的意思是,我让你干什么,你就会干什么?”王铮点头。林飞白见了,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微笑,忽然俯下`身,蓦地凑到王铮面前,两张脸几乎要贴到一块。有了之前的经历,这会儿这么暧昧的姿态使得王铮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抵触,慌忙将身子往后仰了一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只见林飞白对着他轻启红唇,缓缓说道:“那,以身相许,如何?”“你……”王铮蓦地一惊,对上那张笑嘻嘻的面庞,不知道他意欲何为,略愣一愣,继而正色道,“林门主不要开在下的玩笑。”林飞白莞尔一笑道:“你怎知我是在跟你开玩笑?我可是实实在在,真心诚意地向你求亲。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大侠难道是想食言不成?”“你……”王铮顿时语塞,想起了之前在山洞里,二师弟也是用这种轻佻暧昧的语气跟他说话的,再度的亲身经历使得他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恼火。可意识到对方好歹也是救了他的人,他随即压下眼底的那抹怒意,恢复平静的面色,说道:“不管林门主是不是开在下的玩笑,王某不喜欢男人,这件事……实难从命。”林飞白哦了声,却依旧面带笑容说道;“你说不行,就不行吗?”话音刚落,便是迅如闪电般点住了他身上的xue`道。王铮暗道不好,继而浑身无力地落回榻上,动了几下手指,却是再难爬起来了。只听眼前的人说道:“其实凭你现在的样子,我根本不用点住你的xue`道,可我怕你一时想不开,会伤害自己,还是委屈你一下吧。”说罢,手已经抚上他的面颊。“你、你想干什么?”因为心慌使得声音也颤抖起来,王铮想不通这个救了自己性命的人为什么会突然间翻脸,更用一副轻`佻亵`玩的态度对待自己,跟那晚在山洞里的二师弟一模一样。难道他也想要那样对待他吗?可这是为什么呢?他们加起来也只见过两次面啊,即使对方或许喜欢男子,可谁又会对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人就会产生想法呢?林飞白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面摩挲着他的脸,一面嘴上道:“我想做什么?当然是洞房了,你看,屋子是现成的,床也是现成的,我们把正事办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自然会好好疼你!”“你、你……”果然被他猜到了,王铮气得说不出话来,结巴了片刻,只吐出两个字,“无耻!”作者有话要说:第二章:欲擒故众林飞白呵呵地笑了起来,说道:“生气了?不妨再多气点。”说罢手顺着他的脖子滑了下去,一下子插`进他的腰带里,轻轻一扯,就把他的腰带扯了下来,扔了出去,继而开始剥他的衣服。王铮气得脸色刷白,但却是无法动弹,也无力冲开xue`道,只能颤抖着双`唇厉声说道:“住手,滚开,我哪里得罪了你,要这样羞`辱我?”林飞白慢条斯理地脱着他的衣服,一面道:“你认为我是在羞`辱你?”“不是吗?”王铮咬着牙反问。林飞白忽地对上他的双眼,敛去了嘴角的笑容,正色道:“你为什么不认为我喜欢你呢?”“咳咳咳……”王铮猛地咳嗽起来,胸口一阵翻涌,差点吐出`血来,哭笑不得道,“我们前后加起来也只见过两次面,素昧平生,林门主这喜欢也太快太随便了吧!”话还未说完,只听他“唔”地一声痛叫,原来是他的下巴一下子被紧紧地抓`住了,对方俊美的面孔逼近他,敛去了轻`佻之色,变得阴沉,低低说道:“素昧平生?你真的这样认为,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王铮满眼疑惑,仔细看着眼前这张脸,这个人,想不清楚这么一个出色的人物如果真得认识,又怎么会忘记呢?因此吞吞吐吐道:“我们以前认识?”林飞白却对他冷冷一笑,说道:“既然你都忘了,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说罢他手上用力,刺啦一声就将他身上的衣衫撕得四分五裂,露出贴身的亵`衣来,林飞白一把扯断他的衣带,分开衣衫,一双手在他赤衤果的胸`膛上游走着,对着王铮邪邪一笑,嘴里啧啧叹道:“王大侠的身材真是不错,摸起来令人爱不释手,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好好疼`爱你了。”“林飞白,你、你住手!”王铮气急攻心,胸口气血翻涌之下,突然张嘴“哇”地吐出几口黑血,足有一碗之多,随即瘫软在床上,赤衤果的胸口不住地起伏着,无力地喘着气。林飞白眉头一皱,随即却又舒展开来,淡淡一笑道:“王大侠的身体真是娇弱,我还没有开始你就受不住了,这怎么行?”又故作怜惜道,“真可怜,都吐血了,我来给你擦擦。”随即从怀里摸出一条手绢替他擦拭起嘴角的血迹来。王铮的目光突然间被嘴边的那块手帕所吸引,眼中显出一抹惊异之色,突然伸手一把握住手帕,迟疑地问道:“这块手帕……这手帕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林飞白笑着道:“还能是谁的,当然是我的。”王铮显出吃惊之色,继而皱起眉头,将面前的人仔细看了一看,眼中却闪过一抹失望之色,摇了摇头,像是喃喃自语道:“你不是,你不像他……”林飞白抿起嘴,眼底透出一股冷意,随即却挑了挑眉笑着道:“真是瞒不过王大侠的眼睛,不错,这帕子不是我的,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他话还没有说完,王铮便急急追问他道:“是谁?”林飞白露出为难之色道:“他是谁,我也忘了,反正他早就不见了,我也找不到他了。”王铮还想追问些什么,忽见对方敛去了眼中的邪笑,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伸出手来拉拢他散在两边的衣衫,将衣带系好,随后将床边的毯子抖开,盖在他身上说道:“好了,淤血已经吐出来了,就不碍事了,你安心休息吧。”听了这番话,王铮眼睛不由地瞪大,露出不可思议之色,难道自己错怪他了,他并不是要趁机轻`薄自己,而是在替自己疗伤?说也奇怪,他虽然吐了这么多血,非但没觉得身体难受,反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