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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在讲什么。一瞬间他们又回到了初次见面的场景。“他的mama梦到了他。所以才报了警。”“这有什么意义呢?”钟弦觉得自己就快要醒了。他很是抓狂。他的mama梦到了他,或者是我梦到了你,这有什么意义呢!15名片上印着‘诚信搬家’四个大字。名片是用最便宜的薄纸片制作的,也没有什么设计感。这名片随时会出现在任何一个人的邮箱里或房子的门缝里。钟弦当初也是这样找到他的。因为东西不多,还记得当时只是来了一辆皮卡,又旧又破。他按着名片上的电话打过去。“你好。是这样,大概两年半前,我用你的车子搬过家。”“啊?”对方有点蒙。“哦。我已经不搬家了。不干那个……”“等等,我是说,你有没有记得我当时是不是把一个小盒子,呃,或是透明的塑料箱,忘在了你的车上?”“呃……两年前的事了。”对方惊讶的很,甚至笑起来,“我怎么可能记得。”“是的。我只是碰碰运气。”“多大的盒子呢?不过,如果真的是你忘记在我车上,我会还给你的。我没有留下过顾客的任何东西。”“好。知道了。”钟弦确实只是碰碰运气。即便真的是他忘在哪儿了,别人捡到也只是会像丢垃圾一样丢掉。因为那是他过去的纪念物,对别人是没有价值的,所以也没有必要向他隐瞒,至少可以告诉他,早已经被扔掉了。也算是得到一个结果。16这里的一片楼宇至少有20年‘历史’了。在SZ来讲,已经算是老古董。因为整座城市也只有30年而已。这里由三座相连的子楼组成,在人民北路与文锦路的交叉口,远远看去还是很气派的。走近会在人民路的一边看到文锦广场四个不太明显的标识。大科已经等在广场地下停车场入口不远处的路边,那里因为是雅圆立交下面的分流支路,所以可以临时停车。在这样的一个中心路段,这条支路的路边经常被停满了车。钟弦从人行道上走过去,示意大科将车子就停在这里。“真的不会被抄牌吗?”大科透过车窗大声表示他的担忧,同时不停地打量其它车里是否有司机在位。随后下了车,紧追上钟弦。“想不到你这么快就要出山了。”大科追上来之后笑着说,“不是说要去旅游?”“这个郭总找上我,不晓得他是如何得知我。”钟弦说。“他给股份。”“真的。这么好。给多少?”“别抱幻想。”钟弦摇头微笑地看着大科。“我只是想看看他所谓的新型材料到底是什么。”“如果真能给股份,可以干呀。”他们找到一栋叫做文远大厦的子楼,乘电梯去了29楼,穿过狭窄的楼层走廊,找到一家叫HHZ的公司。这公司有几个办公室组成。在一个没有挂任何门牌的办公室前,钟弦推开玻璃门,大步走了进去,穿过一个接待区,径直走到里面的更加开阔的办公室。这办公室有非常宽敞的大窗子,门的左边深处放着一张很大的老板台,另一边则由沙发和桐红色的根雕茶台组成的会客区。有两个男人正坐在树根状的茶台前喝茶,看到钟弦到来,靠近窗的男人站起来,向他伸出手。这人大约四十多岁,身材精瘦,脸孔严肃。“这是郭总。”钟弦向大科说。大科彬彬有礼地握手。简单寒喧后,几个人围着树根茶台坐下来。“杨总,把样品拿来。”郭总对一起喝茶的那个男人说。那男人穿着一身灰色,分不清是夹克还是西装,30多岁的样子。听了郭总的吩咐,便笑容可掬地起身走出办公室。”“他是?”钟弦看着男人的背影向郭总问道。“这个东西就是他搞出来的。”郭总言简意赅,不愿多讲。男人很快又回来,搬着几块正方形的厚厚的石材样本,大科立即起身去接应。“看起来还不错。”大科将那些样板在茶台边的桌面上铺开,一边对钟弦说。“看出什么不同吗?”钟弦提示他看重点。“质量还是可以的。过得去。”大科拿起一块,用手中的车钥匙在上面划着。“工程中见过几个牌子的,基本都是这种。”钟弦说道。杨总立即打断他:“我们的优势在于生产工艺,我们可以做出任何花纹效果的石材。”钟弦直接说:“这个其它厂家也做得到吧。若是任选款式,高昂的开模费用和时间成本……”“国内其它厂家还真做不到。我们的不会增加成本。”杨总带着笑容坚定地说,神情略有得意。“这样么?如何能不增加成本。”钟弦盯着杨总,等着他具体说说。“我们有自己的一套办法,就是不需要开模,很快就可以做出来。”杨总回答,却不肯具体讲他的技术。大科非常感兴趣,查看着每块样板。钟弦转过头对郭总说:“您以前没有接触过这个行业?”郭总点头,那张脸依然严肃:“如果你们觉得可以,真的像杨总说的这么好。我们就合作下,你得保证有工程。”钟弦没有直接给出结论,反而说:“工程材料和你的服装辅料这行是不同的。和你习惯的市场营销的老方法也没有多少相同的地方。除非能把这种东西变成家庭用品。”郭总开始点头。“这个想法好。不走工程。或者根本不把工程做为一个重点,而是……”杨总打断他们,插话进来:“工程要做。工程有搞头。我最近知道一个工程,时机正好,我也找到了一个人能帮忙。可以试试嘛。”“哪个工程?”大科问道。“在宝安创业路一带的一个酒店项目。”“你找到了什么人,认识哪一方?”钟弦说。“我倒是不认识。是我接触过给工程供材料的人。他说他有办法。可以试试。”“他从哪方面入手。”钟弦追问。“他给那个工程搞铝板。应该可以通过这个。”“石材必须通过甲方签字确定。铝板则不需要。”钟弦说。他对杨总的话不感兴趣,对这个产品也心存疑惑。大科却还在追问。“这个搞铝板的叫什么呢?我们这行里人不多,可能我会认得。”“是个湖南人。叫什么鹤……”杨总开始思索。“是姓贺吗?”“不是不是。是姓……朱!”大科身体坐直了:“朱新鹤!”“对对,是这个名字,你们果然知道。我这还有他的名片。”钟弦没有再继续聊下去的心情了。大科的注意力则完全改变了,他不停地向杨总讯问关于小朱——他们是如何认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