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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纪白虽然有一个比较周密的计划,然而实行起来有点困难。因为他的技术和唐信比起来,实在是太不值一提了。吻了一会儿,唐信就把主动权抢了回来。谢纪白坐在他的身上,感觉有点坐不住了。唐信扶住他的腰,说:“小白,才刚开始。”谢纪白一瞧他游刃有余的样子就觉得很不爽,说:“我知道,你闭上嘴巴就好了。”唐信忍不住笑了,说:“乖,小白,别着急,别着急慢一点,你要是伤着了自己,我会心疼的。”“都让你闭上嘴了。”谢纪白本来就慌,他一说话就更慌了,额头上都开始冒汗。就在唐信准备享受美味佳肴主动送进嘴里的大餐的时候,该死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唐信的手/机响个没完。谢纪白吓了一跳,立刻从唐信身上退了下去。唐信:“……”唐信瞬间脸都黑了,谁这么会打搅别人的好事,这个时候来电/话。他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是毕队打来的电/话,果然是一个让他不爽的人。☆、第170章相片24唐信现在很想把电/话挂断,然后关机,这样就不会打搅到自己和谢纪白的好事了。然而……不知道毕队是不是有工作上的事情。唐信觉得,就在这一秒钟之内,他的内心是复杂的。他完全不希望是工作上的事情,只希望毕队是误拨的电/话,或者没事打个电/话聊聊天什么的。但是唐信觉得,毕队完全没有那种幽默细胞,只有工作的可能性最大了。谢纪白说:“毕队的电/话?”唐信点了点头,极为不情愿的接了起来。“唐法/医?”毕队说:“谢纪白在你旁边吗?”唐信说:“在。”毕队说:“他的电/话没有人接。”唐信看了一眼床头柜,谢纪白的手/机并不在这里,估计是放在客厅的桌上了,谢纪白的手/机常年振动静音,所以落在外面肯定是听不到的。唐信说:“你找他?有什么事情?”毕队说:“我查到一点线索,所以就想打电/话跟谢纪白说一声。”毕队迟疑了一下,说:“并不是太要紧的线索,他是不是不方便接电/话?”“真的,挺不方便的。”唐信说。毕队:“……”毕队说:“那还是周一再说吧。”唐信说:“算了,你还是跟我说吧。”谢纪白那个性格,听说有线索,肯定不会等到周一再说的。如果自己挂了电/话,他肯定也会再打过去追问的。毕队告诉唐信,他们找到了张先生和何逍林之间的一个连接,他们并不只是同事这一个连接点而已,还有另外一件事情,非常重要,应该和案子有关系。何逍林中了一张彩/票,是在公/司旁边的便利店买的,那天是何逍林和同事们中午一起去便利店买东西时候,突发奇想买了一张彩/票。当时一共有两个人买了彩/票,就是张先生和何逍林。张先生的彩/票也是何逍林帮他买得,都是随机号码,买完了之后,就随手给了张先生一张。唐信一听就挑了挑眉,原来彩/票和张先生也有关系。他已经瞬间脑补出了不少故事。这根唐信想的差不多,那两张随即的彩/票,其中有一张竟然中了大奖,就是何逍林手中的那张。而张先生的那张彩/票,连十元钱的奖金都没有中,简直是天壤之别。毕队说:“我们问了他们的同事,有人说听到他们两个在午休的时候,在茶水间说话,就在说彩/票的问题。不过没听清楚说什么,当时张先生好像很不高兴,那个人没敢掺混水,就走掉了。”“我知道了。”唐信说:“我会跟小白说的。”唐信放下电/话的时候,一转头,本来光溜溜坐在床/上的谢纪白已经穿戴整齐了,白衬衫黑色西服裤子……正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唐信无奈的扶额,虽然毕队不是有/意坏他好事的,然而唐信还是恨得咬牙切齿的,大好的机会,让小白主动一次,那简直是天大的好事,不知道下一回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小白,打个商量。”唐信坐在床/上,说:“不如你当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谢纪白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唐信说:“有一点新线索。”新线索……果然,谢纪白被新线索吸引了,完全不记得他们刚才要做什么了。唐信认命的叹了口气,把衣服穿好,跟谢纪白说了毕队他们发现的新线索。毕承远挂上电/话的时候,还有点尴尬。从唐信的口气就能听出来,他当时的确是打搅到别人的好事了。然而……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现在明明是下午四点钟,这时间真是……天都没有黑。“怎么了?”顾商看他拿着手/机发呆,说:“小远,过来,扶我一把。”毕承远赶紧走过去,说:“你要拿什么,我帮你。”“没什么,我自己来就好了。”顾商说。毕承远说:“你坐着别动,走了一下午了,你还是老实点吧。”顾商笑了,说:“总觉得我似乎已经七老八十了,老的都不能动了。”顾商只是想喝口水,毕承远就帮他倒了一杯。顾商说:“有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毕承远说:“你以为我还是个孩子吗?我也已经三十多了。”“可是你跟我刚见到你的时候,真是一模一样。”顾商说,“孩子气又可爱。”毕承远:“……”有人说毕队孩子气,这话要是让警探局的人听到,估计会觉得顾商疯了。不过在顾商眼里,总是板着脸一脸冷淡的毕承远,其实就是孩子气的一种表现。顾商抓/住正在发呆的毕承远,将人一拽。毕承远被他拽的身/体一歪,差点倒在他身上,好在躲开了,他真怕压倒顾商的腿。手/机从毕承远手中掉了出来,掉在了床/上。顾商将人抱在怀里,一起躺在床/上,说:“小远,累不累?”毕承远摇了摇头。“是吗?”顾商笑着说:“那太好了。”他说着伸手捧住了毕承远的脸,在他嘴唇上轻轻的吻,说:“我想/做一点让你舒服的事情。”毕承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是你觉得舒服吧?”“当然,”顾商坦然的说:“在你的身/体里舒服极了。”毕承远:“……”顾商又说:“不过我觉得小远也很舒服,是不是?”毕承远当然不会说是,那样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