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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生在山东,长在郓城,学吏出身,结识了多少江湖好汉;虽留得一个虚名,目今三旬之上,名又不成,利又不就,倒被文了双颊,配来在江州!没有那般龙虎风云会,他怎能兴风作浪?没奈何只有写反诗破闷,偏偏又被人识破了。只可惜他心眼儿尽有,才学却不高,那两首诗词平常得紧,没甚气概,他也只能写写‘敢笑黄巢不丈夫’,却写不出‘敢教日月换新天’。你与施恩做兄弟不算高攀,拜宋江做哥哥才真正是高攀哩!你恨张都监张团练二人,只因他们未曾将你看在眼里,还谋划着要害你,若是他们如同管营父子一般对你说些好言语,口口声声道你是‘大丈夫,男子汉,英雄无敌,敢与人同死同生。’然后说‘我帐前现缺恁地一个人,不知你肯与我做亲随梯已人么?’只怕你登时便要跪下,称谢说‘小人是个牢城营内囚徒;若蒙恩相抬举,小人当以执鞭随镫,服侍恩相。’”武松此时已经被他进入,轻提款送慢慢抽插,正自忍耐不得,闻言又羞又恼,登时大叫道:“你胡说!”练赤光笑得更魅,道:“还不止此哩!那张都监对你若是如曹cao对关羽一般,赏赐酒食,放你穿房入户,把做亲人一般看待;又叫裁缝与你彻里彻外做衣服,这般宠爱,便如同将你典作外宅一般。旁人见你受宠,少不得有事央浼你,你若是对张蒙方说了,他将你像宠妾一般爱怜,自然无有不依,外面之人定然要送你些金银、财帛、段疋,你再买一个柳藤箱子,把这送的东西都锁在里面,竟也置下一个家当了,此时便只欠一个娘子。若是那张蒙方识趣,再送你一个美貌佳人,你一生的指望便全齐了,到那时自然身体神魂都属都监,他便让你去绑了施恩来,你只怕也会将你那好兄弟送到他床头,真仿似他豢养的鹰犬一般。你一直不肯服我,不就是因为我没个官衔?若是我也做了个什么指挥都统,你敢也是见了我就跪,再不顽强了。”武松被他说得如此不堪,顿时激得全身如同要爆裂一般,大吼道:“练赤光你这邪人!一派胡言!我要杀了你!啊~啊!……”练赤光见他无言以对恼羞成怒,已经不肯好好说话,竟似要疯狂一般,便也不再和他多说,知道对这样失去理智之人只能用大棒惩罚,正巧下面温存抽插得腻了,便腰上加劲狂抽猛送大干了起来,直把武松cao弄得没口子叫唤,口中再也骂不出来,一个下体便如同火炉上烧软了的南瓜一般,肥厚酥软,此时无论后臀前胸,凭练赤光摸他哪里都是guntang软烂,好像蒸熟的rou泥一样。练赤光一边猛插,一边笑道:“你便是横不说理,我也有法子治你!如今却不好?看你嘴上还能顽强?却是支吾不得了!”武松被他强逼凌辱,又拿话挤兑,心中倍加愤恨,却又哪里挣扎得动?少不得又似往日一般,挺着肚皮直着眼睛被他cao玩。练赤光却又不肯罢休,笑嘻嘻地和他说故事:“从前一群夜叉看上了一只乌龟精,商量着要将他弄到手,却又担心他身背铁甲又好气力,只怕横冲直撞,让大家做得不顺当。一个夜叉便道:‘不妨事,只顾弄来,我自有法子让他服服帖帖,管保我们叉叉都做过一轮儿,他还翘着屁股摆姿势哩!’其他夜叉听了他的话,便不管不顾地将乌龟精诓了来,那乌龟见势不妙,果然仗着身上的堡垒想要冲出去,前面说话的夜叉便发动众夜叉将他掀翻过来,脊背着地,那乌龟精便再也动不了,挥着四肢伸长脖颈只顾去顶地,却被夜叉们在他头顶早就挖了一个坑,那guitou伸进去只看到一片黑洞洞,半点借不上力,只能这样甲壳着地肚皮朝天地挺着,那班夜叉们便一个一个轮流上身,射过之后再从那胸甲平台上爬下来,最后直灌得那龟甲中满是粘液,便像海洋环绕托着陆地一样。夜叉们这才心满意足,那乌龟精则哭着说:‘早知外面硬壳如此碍事,我当初也不要强了!’”武松被他这一篇邪话堵得满心是火,但却发不出来。武松又不傻,怎能听不出来他这是在讽刺自己?练赤光这是将自己比作了一只乌龟,仗着一身硬气本事披坚执锐,只知百事无忌横行天下,如今却只落得被人翻过背壳来使唤,自己此时挺着肚皮挥手蹬脚,还不住抻着脖子哀叫,可不正像一只乌龟么?况且纵然自己翻过身来又能怎样?练赤光从身后挺着长枪刺入,倒是更方便了,便是自己拼命挪动手脚往前爬,他也能揪着自己的后腿将自己拖回来继续享用。似这样的羞辱只有用拳头才能打掉,可是如今自己遇到更强的,却也只能束手被擒,往日用来长威风增志气的武力却半点用不上了,可怜自己从前凭借勇力来傲人,今日人家也用本事来降伏自己。武松这几日因是被囚在府中,早上起床便都只绾个髻子,不曾裹巾帻,如今他在这床上挣扎得久了,那发髻便散乱开来,一头浓黑粗硬的头发散落在枕上,便如同倒了墨缸一般,说不得如宋江一般披头散发,一副饱受糟蹋的样子。武松虽是被练赤光在体内翻搅得浑身乱颤,脑子发晕,却仍有一股硬气劲儿在骨子里,听练赤光嘲弄自己,他的性子便也上来了,暗想自己纵然不能止住这yin魔的强暴,起码可以自己争气,莫要做出这样一副被人jianyin的丑态,倒让练赤光更得意了。于是他头一摆,将一绺头发甩到嘴里,钢牙紧紧咬住发绺,不再发出声音,便如同野马戴上嚼环一样;两只手也不乱舞了,紧紧抠住身下的席子;两腿却无法平伸,便屈膝蹬住床板,仿佛能借此发力一样。于是武松便做出这么一副刚毅不屈的样子,仿佛受难的天神一般。练赤光见他刚烈,便摸着他的脸笑道:“武二,你这般样子是学得谁来?倒仿佛妇人难产一般,这般汗津津地咬着头发不肯出声,是半夜生产怕吵到旁人么?还是与人偷情怀了身孕,如今正小产哩?”武松本来正觉得自己如同被俘的将军,忠贞报国宁死不屈,哪知练赤光竟说出这几句话来,登时让他那刚强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了,一张口便狂喊出来,口中咬着的头发也掉了。练赤光见他不强了,便含笑尽兴抽插。第二十五章武松连番受挫,施恩宋江所受的苦楚让他心中难过,只觉得天下的好男子竟都被这样折磨,莫非苍天真的不保佑仁人好汉么?一时间真有些心如死灰。况且练赤光说的那些话句句直揭自己的底细,便如同将一块块遮掩得很好的疮疤都硬抠着掀开一样,那种痛楚实在难忍,连武松自身都在怀疑,自己的志气是否矮小得像乃兄的身量一样。因此这几日武松着实有些没精打采,被练赤光拖放在床上时,便蔫头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