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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出来!”武松这般如同万剑剐身一般煎熬了许久,活像那被剐了的王婆,练赤光方才一注激浪射进他体内,练赤光的身体真不知是怎样炼成的,一道jingye竟连连喷发了几回,每次都有十数息时候,那灼热的液体便如钱塘江潮一般狠狠扑向武松身体深处,将那肠道都当做了河道,顺着道路便激射流淌进去,在那黄河九曲十八弯里面蜿蜒流动,简直要把武松的大小肠都淹没了。武松被烫得直叫,那练赤光也真是忍心,直到自己都射完了,又看着武松痛苦地叫了一会儿,这才放开了他那松根,轻轻拨弄着让他射出来。武松被钳制得久了,乍一被松开竟然憋住了射不出,幸亏给练赤光揉弄了几下,他这才大叫着喷射出来,高耸的阳柱中一道白液喷出,真好像山峰上涌出喷泉一样。那被压服住的烈汉随着这一道热精流出,似是舒服又似是痛楚地长长哀叫了一声,弓起的腰便重重落在床上,如同房梁落在地上一般,然后便一动不动了。过了好一阵,武松才缓醒过来,他虽然脑子清醒了些,胸膛上却仍兀自激荡起伏着喘息,想到自己方才如同冰山火海中经过了几重天才闯过来,这勇悍之人也不由得有些心惊胆战,暗道难怪总是说英雄好汉都要远离rou欲,果然如同十八层地狱一样,能将人弄得脱了一层皮。练赤光见他回过神来,便鼓动起早已凝聚好的气力又做了一轮,将武松弄得浑身稀软,这才将他从床头桎梏中放开,拿了绳子将他捆了,让小二送上净汤浴桶,将武松如同一头要洗刷的光羊一般浸在澡桶里。武松挣了挣手臂,问:“你这绳子怎么这般结实?再粗的麻绳也吃我挣断了,怎的这绳子竟丝毫不动?莫非是抽了龙筋不成?”练赤光一边给他擦洗身上,一边笑道:“还龙筋哩!你当只有龙筋才捆得你么?好不自吹自擂,尽往脸上贴金!实话告诉你说,这是牛筋混着碧蚕丝的,便如同软钢索一般,别说是你,便是真有一头老虎也捆得!我劝你乖乖地吧,我这里的刑具便是天牢里也比不得,都是专为你这样汉子准备的,保管让你在这里安心待着。”武松吃他奚落了几句,满面羞惭,低垂着头跪在浴桶里被他清洗着自己身上,只是身上虽洗净了汗液,肠子里却咕咕作响,那一腔jingye都被封在里面,武松躺在那里的时候那热液原本也是平铺着的,如今他直挺挺跪坐着,那滔滔液体便都流淌下来,也不知练赤光到底射了多少进去,武松甚至恍惚间听到了哗啦啦的流水声。只是自己的后门不知被什么胶住了,将那xiaoxue粘得紧紧地,生生将管道里的浓精闭住不放出来。便如同关闭了水闸硬困住流水一样,好在那胶也不是一直都在,过几个时辰便会化开,否则武松便要被活活憋死。每一次练赤光射精之后都会这样,将他的jingye封在自己身体里,武松实在是忍不得,今日终于不再逞强,问道:“你作什么将那些东西留在我身子里?又拿什么黏住我下面,熬得稠浆糊么?”练赤光咯咯笑道:“我的乖乖,我那精华宝贵得很,留在你体内给你保养身体哩!将来自有你想不到的好处!那胶却也不是米糊面糊熬成的浆糊,乃是蛇皮胶,是用蜕下来的蛇皮熬制成的,最是精贵不过,黏住你那道口,过得一时便都化在你肠子里,也是一样好东西!”武松听得云里雾里,总觉得这两样东西都诡异得很,练赤光把它们留在自己身体里,不知是要怎样毒害自己,把自己改变成什么怪样子。第六章武松在这地牢之中苦挨日子,每天咬着牙苦忍,他起初还叫骂不休,但只要他叫得太吵闹,练赤光便将他的嘴束住,让他只能干憋气,却不能发泄义愤。武松自然不肯屈服,他是个宁折不弯的,只道自己是个硬汉,绝没有屈服在强人之下的道理,便是死也不肯低头,只要有机会便要怒骂抗争,半点不肯收敛。哪知那练赤光着实yin邪,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武松的身体弄得煞是敏感,尤其是肠道里一被插入男人的阳物便瘙痒不已,练赤光又摸着了他的命门,掐准了使尽鼓捣,每一次都把武松如同放在炼狱里熬煎一般,一会儿是冰山一会儿又是火海,每当练赤光尽兴后从武松身上跨下,武松都觉得大大松了一口气,就好像从恶鬼手里逃脱了性命一般,对于这种感觉他虽然暗自觉得羞耻,但当身上轻了的时候的确没有那么怕了。到后来武松便也不怎样挑衅,练赤光压着他的时候,他便拧着眉毛瞪着眼睛忍耐,虽是面色不善,但好歹口舌上是干净了,让练赤光顺心许多。这一天练赤光摸着他刚毅的脸,笑着说:“我的儿,你如今总算安静许多,往日你嘴里那许多脏话,听得人厌烦,不合你打虎英雄武都头的身份,还是这样斯斯文文地好!”武松“哼”了一声,心道老爷只是懒得骂你,不想和你这畜生多话,没的辱没了老爷!我闭上嘴省些力气也好,天知道什么时候便有机会逃哩!练赤光见他愤愤不平地瞪着自己,咯咯一笑,便捏开他的嘴,低下头去一双鲜润的朱唇便贴合在他的嘴上。武松登时大惊,他虽然被练赤光cao了这么多天,但也只是下面受罪,自己豁出肛肠给他捅了,反正是排泄的地方,练赤光不嫌脏,爱捣那粪门,便让他受那脏污罢了。可是如今他竟又来糟蹋自己上面,这一下武松可受不了了,自己一张吐尽豪言的干净嘴是给他乱咬的?于是武松便扭着头不肯给他亲吻,嘴里又乱骂起来:“你要做什么?下面还插不够么,还要啃人家上面!”练赤光一手捏住他的下颌,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他的天灵盖,武松的头颅顿时如同被夹在铁钳中一般,再也动弹不得,下巴也闭合不上,张着口一条红舌乱动,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啊啊”地叫几声。练赤光优美艳丽的嘴唇很快便覆盖在他口唇上,灼热醉人的气息一下子全灌进武松的口腔。武松没想到练赤光那样一个凶恶yin乱之人,口中的味道竟是如此香甜,便如同搀了蜜的醇酒一样,顿时让他脑子里一晕,此时练赤光的性器还在他下身进出着,武松一瞬间便有一种感觉,觉得对方似乎把性器又捅进他嘴里来了,那伸进自己嘴里的舌头便是一个小号的yinjing,在自己口中不住翻搅抽插。一想到这个,武松的脸立刻便红了,仿佛有火在烧一样,莫非自己的嘴也要像下面一样被人使用?武松登时便挣扎起来,拼命想摆头挣脱,但一上一下卡住自己头的两只手实在太过坚强有力,让他的头就像箍在铁架子里一样,根本动不了分毫。武松这时才知道自己有多可怜,从前虽然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