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嚼头,就像烧熟了的牛筋一样,本衙内实在是越来越爱你,舍不得松口!”林冲听了他这yin浪的话,直羞得满面通红,身上止不住地发起抖来。待到这贵官子弟的春笋嫩茎插到自己后xue里,他便更受不住,上一回只当是受过一次刑罚便能脱身出去,因此拼了死力硬挺着,把自己的身子当做木桩子一般,心中默念“只此一回”,倒也有些背水一战破釜沉舟的勇气。现在才知道这磨折不是一次便完了的,后面还不知有多少回,林冲一口气便也xiele,下体的冲捣便加倍难耐。一想到高玉正在自己身上做着的事情,他就忍不住打冷战,胸口翻腾着几乎要迸断肋骨炸裂开来,全身的气血不住地往头顶上撞,一个身子仿佛被放在油锅里烹煮一样,一时间只恨不得自己现在晕过去才好。身子上面趴伏着的高玉笑着用两只雪白细嫩的手按住了他的肩头,戏弄道:“教头,你这身子今日倒是活泛了些,居然动了起来,这一次终于弄得你好了么?上一回想来是你头一次开荤,所以不曾尝得滋味,这一回终于得着甜头,故才这般欢喜!这也是一回生二回熟,慢慢就熟络了也!”林冲睁开眼睛,这才发觉自己竟在高玉身下扭动起来,原来是自己方才实在受不住了,竟不知不觉晃动膀子挣扎起来。如今那富贵公子两条白皙的胳膊正撑在自己肩膀上,就如在青松上钉了两枚白瓷钉,那势头便同雪兔压猛豹一样,分外荒唐好笑,也就显得高衙内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煞是可恨!高玉的力气虽然并不大,但林冲一看他压在自己身上的rou体,便莫名地没了力气,这一刻只觉得“一切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这小子只为投了个好胎,虽然不学无术却也能成为人上人,而自己枉费了自幼习武,却要受这般耻辱。高衙内虽然是二度采摘,兴致却反而比第一次还高,仿佛回了一次锅的烧rou一样更觉有味,抱着林冲的身子使劲揉搓,真恨不得在他身上摩擦起火来。下面的枝丫也一直嵌在里面,硬挺的时候便不停气地抽插,软下来时便如同水蛇在洞xue中休养一般,安稳地拖着身子在那里等着恢复力气。林冲被他这样反反复复jianyin,只觉得惨不堪言,口中像喝了一碗黄连汤一样地苦,那苦味直达到自己心里。高玉将这如同青条石一般的身子反复碾压,就像玉兔捣药一样,慢慢地便将林冲的下体捣得又热又软,如同热米糕一样。高玉的yinjing插在里面,只觉得林冲那xiaoxue就像一个漩涡,自己仿佛连魂魄都要被吸进去一般,兴奋得他大叫道:“林冲你果然是个好样的!本衙内恨不得将命都丢在你身上,你可真是个尤物!”林冲也发觉了自己下体的变化,羞愤得他恨不得立刻死过去,一了百了再不受这等折磨。但他身子强健,这点苦头尽可吃得,不至于伤身害命,因此只能僵躺在那里认命地承受。从此,高玉一两天便要来一回,每一次林冲都觉得自己像是脱了一层皮一样,全身的精气都被这恶公子吸去了,林冲几乎要以为自己一定会瘦成皮包骨头,骷髅一样。但这一点他却料差了,由于每日肥鱼嫩鸡吃着,牢中又无法活动,因此他不但没瘦,反而还胖了一些,只是心底的志气渐渐颓萎,平时也再不能挺直身子盘膝端坐,经常无力地倚靠在墙角,软绵绵地瘫坐着。他这种变化连白胜都看了出来,奇怪地问:“林教头,你这是怎么了,怎的如此没精神?你病了么?”林冲苦笑着摇摇头,道:“没什么,我没事,只是有些提不起劲儿来。”白胜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劝道:“教头且看开些,不吃苦中苦,难成人上人,把这一关熬过去便好了,等你出了这大牢,便如龙归大海一般,凭你一身武艺到哪里不成,怎的便没个出头之日?”林冲强打精神谢过了他的开解,闭上眼睛却在想,自己这种日子也不知何日是个尽头。十几天里,林冲几乎没有两天闲过,高玉难得有一天肯停歇了不摧折他,到了后来林冲仿佛被cao练出来了一般,耐性越来越好了,不但身子放软了,还肯睁开眼睛看高玉,喜欢得高玉心花怒放。见林冲满眼恳求,抬着下颏冲着自己呜呜直叫,他立刻便明其意,笑道:“林冲,你莫不是想要和我说话么?”林冲连连点头,高玉笑着说:“解开你的嘴却不要紧,只是你不许喊叫,也不许乱咬,衙内要和你亲个嘴儿,你若依了,我便解开你。”林冲脸上一阵发红,犹豫了一下却只能羞耻地点点头。高玉见他顺从,十分欢喜,伸手便到林冲脑后将那条帕子解了下来。林冲缚嘴的东西终于去掉,一张口总算得了放松,张大了口便急促地喘气,高玉待他喘了一会儿,便俯下头把自己两片嘴唇对准了林冲的嘴就贴了上去。林冲被他满含热气春情的嘴封住了自己的口,虽不情愿却也无法抗拒,只能张着嘴任他将舌头伸进自己嘴里来,一瞬间林冲觉得自己嘴里就像钻进一条火舌一样。两人津唾融合舌头交缠过了好一会儿,高衙内这才尽了兴,松开了林冲的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了声:“好香!”林冲喘息了几下,自己的嘴终于自由了,这样的大好机会他怎能放过,当下便开口哀求道:“衙内,念在林冲服侍衙内这许多天,便请您放过林冲吧!”高玉两只眼睛晶光闪闪地盯着他,想了片刻笑道:“林冲,你这是在讨饶么?”林冲脸上更红,但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机会,不可因为一时的意气便错失了,他只能忍羞含耻地说:“是,求衙内饶了林冲。”高玉嘻嘻笑着,用手指一边刮着林冲的脸一边说:“好林冲,你果然是个忠心的,衙内定不会负了你。我和你须不是露水姻缘,该当谋个长久的夫妻,我这就回去和爹爹商议,将你调到太尉府来当差,这样便可以每日厮守,你可愿意么?”林冲一听大惊失色,挣扎着说:“不要,衙内,此事万万不可!林冲岂肯长久做这无耻的勾当!”高玉听了脸上立刻挂了一层霜,冷哼一声道:“好你个不识抬举的豹子头,我好意怜惜你,你只当是吃亏,既然你这般不知好歹,便在这里慢慢熬着好了!”说完,他将帕子重新勒回林冲嘴里,下面加了劲儿狠狠挞伐,直将林冲折腾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呜呜哀叫不绝,动着嘴唇舌头含含糊糊说着什么,但高玉却再也没心去听,才不管他是否正在悔过求饶,只顾狠狠惩罚。第十五章林教头风月太尉府15六月里荷花池边,高俅和儿子高玉对着一池莲花荷叶一边吃酒一边赏玩,两个人都是称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