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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说,陛下,您在斩我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国王心想人都要膈屁了,还有啥个遗言就让他说呗,于是就准了。那个弟弟就说了:“我想请陛下打开那个盒子。”想想也知道盒子里不会冒出阿拉丁神灯来,不过那效果可比阿拉丁神灯震撼多了。国王把盒子一打开——好家伙!这里面是一根男性□啊!(听到这里时唐奈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抽搐来形容了)这下就全明白了,人家命根都没了,还□屁个后宫啊。国王泪流满面地抱住自己的兄弟,嚎啕大哭,从此再也不信那些jian佞弹劾自己兄弟的谗言,那个上奏的jian臣,自然也被诛杀了。听完之后,那些个大老爷们全部都捂着肚子笑抽成一团,洋葱也忍着笑,说道:“你们别不信,那时候人表忠心,行为都是很偏激的,没准还真有这档子事儿呢。”钱包一边笑得打跌儿,一边咧着嘴道:“那我还真想讨教讨教,那皇弟把什么防腐剂抹在根上了,在一小盒子里搁个一年都没有烂掉,牛x啊,哈哈哈——”洋葱就说:“你还别说,这不是最匪夷所思的,这个故事还有续集呢。”唐奈也受不了了,笑着摇头:“这还有什么续集,难道还给他接回去不成?”“哎,差不多,你说的□不离十了。”洋葱竟然还点头称是,“其实是这样,几年后,那个弟弟在草原上看到一个农户,赶着一群牛,一问之后得知,这些牛都是要带去阉割的。皇弟立刻想到了自己的身残,不由泫然涕下,出重金买下了这些公牛,将它们都放了。皇弟的行为感动了万物之神长生天,他回宫之后,先前阉割掉的□官竟然又慢慢地长了回来——”说道这里,洋葱就停住了,一来是后面也没啥好讲的,无非就是皇兄皇弟从此过上了幸福和谐的生活,二来是这帮老爷们已经笑得四仰八叉,各个翻着肚皮在地上打滚,一个个都跟王八似的。其中尤属钱包笑得最夸张,后来大家吃饱喝足,准备回帐篷睡觉了,他还在那边高唱着:“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唐奈一边好笑地摇着头,一边踩熄篝火,准备到湖边洗漱一下,回帐篷里休息了。这时候的气氛已算是轻松。可没成想阿童木忽然在后面大叫一声,说道:“不好!阿洪硬了!”或许是因为刚才听了那个有关于□的荒唐故事,唐奈的脑波还没调转过来,以为是下面硬了,还心想这新疆人就是牛逼,都已经病成这副样子了,竟然还硬的起来,真是身残志坚。结果和大家一围过去就知道自己想错了,阿洪不是下面硬了,而是整个人都硬了!死了,死彻底了!一时间再也没有人笑了,气氛一下子沉重了起来。那个阿童木跟阿洪的关系好像还不错,阿童木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握着阿洪仅剩的一只右手良久无言。钱包属于刀尖上打滚的人,早已看惯了生死,对这种场面虽然感叹,但也是见怪不怪了,所以他立刻冷静了下来,并且微微皱起眉头,说了句:“啧,不对啊……”“什么不对?”唐奈回过头去问道。钱包喃喃道:“我们只不过是吃了顿饭的时间,他就死了,而且尸体僵硬到这种程度,照理说不应该啊,这才过了多久……”“四十七分零三秒。”阿童木忽然哑着嗓子说了句。钱包愣了下,随即道:“别扯啦,这地方磁场很奇怪,我们进来之后不但手机都没信号了,就连手表都不走了,你怎么会知道时间的?”阿童木摇了摇头:“我从来不需要手表,我的一次呼吸耗费时间就是三秒钟,是从小就练起来的,非常精确,几乎不会有什么偏差。”钱包瞪大眼睛,显然是十分惊讶,正想说些什么,洋葱就开口了:“兴许是他被毒物咬伤的原因,这里的生物古老的很,有些毒性发作起来的状况是我们无法想象的。为了稳妥起见,我们还是不要去碰这具尸体腐烂的地方了,没准毒性是会感染的。”她说完之后,看了阿童木一眼,道:“你也别抓着他的手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便吧。”“另外,奶糖你去拿个睡袋给我,我把尸体装进睡袋里,这样不容易引来什么食腐的虫兽。”唐奈应了,转身去帐篷里取睡袋,但是他就是觉得非常不对劲,洋葱刚才给阿洪注射药剂时的慌张,还有现在不让大家仔细研究尸体的行为,都让他忍不住怀疑起了洋葱是否有什么事情埋着大家。阿童木是个活体生物钟,在这里虽然看不到天色,手表也不转,但是他能准确地说出时间。阿童木说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唐奈就去湖边洗了澡,趁此机会他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尸婴咬伤,伤口溃烂的更严重了,但毒性应该不是很强,毕竟到现在他身上也没有出现什么异状。唐奈将伤口在水里清洗了,又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上了岸来准备休息。其他人有的还在洗澡,有的已经进帐篷睡了,阿洪的尸体已经用睡袋裹好,放在了角落。只有阿童木,洋葱和顾陵还坐在帐篷外面,洋葱和顾陵讲着什么,顾陵一边喝着烧开的热水,一边安静地听她说着。洋葱见唐奈来了,就甩了下头发,说道:“奶糖也坐下来,一起听吧。”唐奈坐了下来,问道:“听什么?”“我们在说这个祭坛开祭的事情。”洋葱说,然后指了下远处封在冰里的那块牛皮,“开祭的天时,方式,以及……可能出现的变化。”“你看那个牛皮上面,事实上那是写给龟兹后人祭祀者看的。上面的意思,大概翻译出来就是——只有在月光垂青‘札仙镜’的时候,将鲜血淋在镜子上,先人才会在镜子里出现,给予后辈难以想象的福祉。”“什么意思?”唐奈大皱眉头,“什么乱七八糟的,听不懂啊。”洋葱道:“别说你不懂,就连我也是云里雾里的,这些话讲得太玄,有种猜灯谜的感觉。我和顾小哥正讨论着。先说那个‘月光垂青札仙镜’,我们先不管札仙镜是什么,也不管它在哪里,但是月光唯一能照进来的通口只有顶部那个孔洞,只有月亮升到中空的时候,月光才可能通过孔洞洒入祭坛。具体时间我们不用担心,可以由阿克木来掌握。”“那先人在镜子里出现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一会儿这里会飘出一群怨鬼啊?我们可不是龟兹国的后代,他们的祖先别说给我们福祉了,不把我们困死在这里都算客气的。”唐奈说道。洋葱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