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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门外就传来一阵声音不大却又像用尽了浑身力气的拍门声。安景年早有所料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让头脑精神一些。“你们怎么了?”安景年看向外并排扶墙站着的汉子,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又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可谓是很好的表情。“怎么了?我们还想问你怎么了呢……”门外那一群身高马大的汉子完全的失去了平日的健康,一个个屈着腰,双手并捂在肚子上,表情痛苦。此时说话的这个汉子还算情况比较好的,至少……他还有那么一丢丢力气说话。汉子:你觉得我应该高兴吗?“我怎么了吗?”安景年一脸懵逼的表情,那个汉子瞬间就愤怒了,表情扭曲了一阵,转身坐在了地上。“昨天我看到你在河里撒什么东西,今天我们兄弟们就集体肚子疼……元连,我们都是兄弟,你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我,我是撒了东西……”安景年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了看屋外的汉子,到底没说什么。“元连,你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要是有什么的话你就说,兄弟们不会为难你的。”“这……我……”安景年张了张口,到底没说出什么,那汉子手捂着肚子,头上都溢出了冷汗。“元连小兄弟,你最好还是说吧。”安如知摇着扇子,携着王妙岚出来了,王妙岚脸色苍白,手捂着肚子也是一脸痛苦。安如知表情忧虑,一副好夫婿的样子将王妙岚搂在怀里。“我不知道元连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山寨的兄弟都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岚岚也相当于是你的半个meimei,你……你怎的下的了如此毒手!”安如知语气铿锵有力,表情生动有情,连眼神里都写满了失望和指责,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戏精!安景年这边就没什么技术含量了,他只是微微的颤了下睫毛,眼眸微垂着,沉默不语。态度两可的,像是委屈又像是默认。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就是委屈也显的有些苍白无力,毕竟当事人都看见了安景年在河里撒粉末。“反正不是像你们想的那样的,我确实在河里撒了药粉,但那是……总之,那不是会让你们肚子疼的东西。”汉子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态度有些显明的软化,安如知适时的插话。“这也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岚岚都疼成这样了,求求你,就拿出解药,放过岚岚吧,她还怀着身孕呢……”光是嘴上说着还不够,安如知还“扑通”一声跪在了安景年面前。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安如知一个男人微红着眼眶,语气哽咽的跪着求人,那画面可真是相当的有冲击力呢。不得不说,安如知也是对自己够下的去手。“够了——”第68章听说你喜欢软绵绵18几日前的夜晚,有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的潜入了大当家的房间里。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门,此时已夜入三更,房间里的蜡烛早已吹灭。窗子未关紧,微有寒风泻入,那人心虚的抖了一下。看了一眼帐子内的大当家,还好,大当家还在熟睡。这几日大当家一直因为王妙岚的事情有郁结,到了夜半也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看到大当家熟睡,那人顿了顿,终还是走近床前将香炉打开,一袋白色的药粉抛洒了出去。黑夜里一切都静悄悄的,那人做完了一切悄悄的潜藏起身形出去了。夜深了,连一声布谷鸟的鸟鸣声都没有了,良久,床上之人微微的坐起身。从窗口翻进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两人很有默契的相互对视了一眼,另一边暗角的柜子从里推开了。“每天在我饭菜和香炉里洒慢性毒的就是你吧。”汉子大惊,随后脸色一白的坐倒在地上。“大、大当家,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安如知自到山寨来后便有意无意的分发些糕点粮食。山寨的人都是吃苦长到大的,安如知给的那些东西他们可以说是见都没到过,自然有不少被这花花绿绿的东西迷了眼,愿意为安如知卖命效力的也不少。大当家脸色阴黑着,若不是安景年,他怕是到死也不会想到他山寨的兄弟竟会下毒害他吧。“指使你的人,是他吧。”常許从暗处走出来,正对上一旁仿佛事不关己的安如知。“二当家回来本该是件高兴的事,可二当家一回来就如此针对在下……敢问,是在下哪里做错了吗?”注意到安如知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常許心下冷笑。“马叔,你说你那日被一位公子指使驶车,那你可记的,那位公子长什么模样吗?”马叔就是那日送常許离去的车夫,安如知讽笑。“不用了。”安如知笑了一下。“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不过,我倒是小瞧你了。”安如知似笑非笑的抬眼看了一眼常許,将目光停留在常許身旁的安景年身上。不过并未多久,常許就挡在了安景年身前,阻断了安如知的视线。“你们倒是兄弟情深呐,就是不知道你们大当家是不是也是如此了……”眼神忽的变的阴冷,安如知手位一移,指掌间就捏在了王妙岚的咽喉之处,将王妙岚整个身子上提。王妙岚本就怀有身孕,现如今又腹痛难忍,安如知这一提,更是觉得口鼻无用难以呼吸,生生的翻着白眼。且不管王妙岚这几月的行为有多么让大当家寒心,总归王妙岚还是大当家亲手带大,又疼爱了无数个春秋的meimei,大当家怎么看也不忍心看王妙岚死啊!“你住手!虎毒不食子,妙岚的肚子里可还怀着你的孩子!”“那又如何?不过是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安如知丝毫不见半点在意,现在别说是一个毫无意义的孩子,就是他母亲,他也不会因此而多掉一滴眼泪。“大哥,你就别挣扎了,人家公子手上可是有千军万马的。你这山寨的这一干人等,撑死也不过一万余的壮丁,能抵过什么?”地上造势的汉子已经服下了止痛的解药,面色也恢复如初的站了起来。常許默默无言的看着这闹剧般的一幕,在心下估摸着时辰,目光沉静的对上安如知的视线。“你先把人放下,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说。有意为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可不是什么本事。”安如知自以为了然的笑了下,认为常許这番话是在向他服软。“早点这么做不就完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