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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便在椅子上坐下来,开门见山地问道。楚玄昭自觉地随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属下自那日禀报阁主在东古县发现那些人的踪迹后,便一直带人继续追查,昨天夜里发现他们的人又一次出现,杀了几个县中的老百姓,属下唯恐打草惊蛇,不敢声张,一路跟随他们,发现他们将尸体埋在了县城外的树林里,后来他们到了北面的山谷便失去了踪迹,这才让朱晴连忙去禀报了阁主,属下则继续守在东古县。”碧鸳将情况仔细地向白衣男子禀报清楚。“嗯,你们做的很对。你们下去吧,继续盯着这些人的踪迹,凡事小心。一旦他们再有所行动,立刻前来通知我。”“是,阁主。”待朱晴碧鸳两人下去后,楚玄昭才问道,“他们真的在追杀东古县的百姓?”“嗯,应该是了。”“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下毒手?”楚玄昭喃喃道。“也许,和那些被抓走的生死不知的百姓有关。”“那些不见的百姓?对了,木山山匪说他们抓的都是有劳作能力的男子,而发现的百姓尸体,却都是老弱妇孺,难不成,这些被杀的百姓,是那些人的家人?”楚玄昭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越想越觉得极有可能。那些被杀的百姓数量不少,有都是些老弱妇孺,不可能所有人家中都没有青壮年,那如果他们被杀,怎么可能他们的丈夫或儿子毫无反应,死了这么多的人却几乎没有任何的风声传出呢?要么他们的青壮年也死了,要么就是有可能不知道。那么那群被抓走的青壮年就极有可能是他们的家人。只是,这些人究竟被抓到了什么地方?如今又是生是死呢?“难道是灭口?”楚玄昭问出声来。青年被无故抓走,他们的家人是最有可能喊冤告状,破坏这些人的计划的。“灭口只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恐怕是为了截断那群青年人的后路。”白衣男子接道。“截断他们的后路?杀他们的家人截断他们的后路?这怎么可能?”“那群人恐怕并不知道他们的家人被杀了,而是被抓他们的人网罗进一个骗局。你记不记得木山山匪逃脱后将家人老小接走的事?为了不出现下一个木山山匪,他们很有可能杀了这些人的家人,又断绝了他们与外界的联系。”“断了联系?会不会?”楚玄昭猛的想到一种可能。“鹿山寺。”两人同时开口,显然都想到了一块儿。“看来鹿山寺总算有了突破口,不过眼下最重要还是东古县的杀人事件,必须阻止他们继续追杀百姓。”楚玄昭有了思路,情绪也渐渐好转起来。“嗯。本阁也绝不允许一个妄杀百姓的组织顶着我辰隐阁的名声在江湖上继续逍遥。”白衣男子赞同道,“也是时候,将这个杀手组织拽出视线了。”…………“如果事情如同我们想的那样,那么这些人一定还会继续追杀百姓,我们能做的便是等他们再次行动。”楚玄昭从腰间将折扇抽出,握在手里,拇指来来回回地不停摩挲,绛紫的袍子因为一路的奔波带了些褶皱,被楚玄昭用折扇的扇柄随意抚了抚。“不错。”男子却依旧是一袭白衣飘荡,丝毫看不出曾赶了大半日的路,只有微微凌乱的发丝,早在男子进来时便随手理在背后,顺伏的垂在白衣上,“若能在这群人手里救下这些百姓,将对鹿山寺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从他们没有一次性杀光这些百姓,而是选择缓慢性一批一批地悄悄解决这些人,就可以知道他们在极力忌惮着。这般谨慎,几乎可以想见一旦这些百姓被我们握在手里,结果将会如何。”如果这些百姓真的是那些青壮年的家人,那么只要设法让那些被抓走的青壮年知道他们的家人现在所遭受的这一切,那么他们必然会愤而反抗,到时候只要找准机会,定能内外联手,一举捣毁鹿山寺隐藏的诡计。“届时,还要仰仗阁主了。”楚玄昭朝男子拱了拱手,嘴角勾起一个微笑,上挑的眉梢眼角带出一丝若有若无的邪肆之意。“不过各取所需而已。”男子的声音依旧毫无起伏,一句话便将两人的事情分了个清楚。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楚玄昭心里还是对男子充满感激的,他试问自己,如果没有男子,自己是万万到不了今天这一步的,莫说是一步步探查下来的这些线索,就是自己的性命,恐怕也早就归了阎王爷了。“虽说是合作,到头来阁主对在下帮助不少,阁主的事,在下却几乎没有帮到什么,在下还是心有歉意的。”不过知道白衣男子不屑客套,楚玄昭也便只是说了一句,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当天傍晚时分,朱晴匆匆地从外面回来,一进来便急急喘了几口气,朝白衣男子禀道,“阁主!在县城外发现他们的踪迹,似乎是要往县城来!”“哦?你听我的吩咐……”男子当着楚玄昭的面毫不忌讳地吩咐了朱晴几句,听得楚玄昭不由得点了点头。朱晴又匆匆地下去了,白衣男子转头对楚玄昭道,“我们动身吧。”“好。”…………是夜,县城中一所民居内,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正抱着怀中婴儿哄他睡觉。“乖,爹爹很快就会回来了,爹爹回来会给宝儿带很多很多好吃的。宝儿乖,宝儿睡吧。”妇人抱着怀中的孩子不由得出了神,眼睛透过被风吹开的窗户纸看着外面树影久久不曾移动。孩子爹,你在哪呢?不是让人捎话说很快就能洗脱冤屈了吗?不是还说回来以后就给宝儿买新衣裳吗?你再不回来,我们娘俩恐怕饭都快要吃不上了。妇人回过神来时,怀中的婴儿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妇人将他轻轻放在孩子父亲亲手用柳条编的摇篮里,又盯着孩子出了会神儿,才在床上躺了下来。屋内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均匀,这时,窗外的树枝晃了晃。窗户被砰的一声撞开,妇人猛的惊醒,还未彻底清醒过来,便见到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刃冲自己的喉咙袭来。恰在此时,一个白色身影闪过,那柄刀砰的一声断为两节,落在地上时寒光还隐隐一闪。杀手被这突然发生的状况一惊,在月光下毫无障碍地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人正挡在妇人面前,白衣人面上带着大半张面具。辰隐阁阁主。死定了,杀手绝望地想到。不料这时,一闪即逝的银光自窗外以不可抵挡之势迅速地飞过。再回头看时,白衣人猛的喷出一口血来,将一身白袍瞬间染红,在月光下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