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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亲生哥儿一样对待。”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方言才醒来一日,全身酸软无力,说了会儿话,便又昏睡过去了。歇息了两日,方言总算能下地行走了,想着与师父的约定,他有些心急,才答应好好学艺,便再未去过,不知婉娘会不会生气。还好这日下午木雨带来了消息,婉娘早已知道方言害了病,嘱咐他照顾好自己,学艺之事自是不急的。木雨看着方言的样子,有些心疼,气鼓鼓道:“你怎得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你可知你生病这些时日,我多担心,方二叔的头发都白了!”见木雨那明明不忍,却偏偏要装作生气的样子,方言知晓他是为自己担心,便道:“我知错了,你莫要生气,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哼!你知道便好。”闲聊了一会,木雨终是憋不住话,有些犹豫的问道:“言哥儿,你可知道水哥儿的事?”“可定亲了?”张水与段秀才的事儿,他知道一些,也见过段秀才的娘子,但是这些是非,他并不想说与木雨听。木雨皱眉点了点头,道:“都已经成亲了。”“成亲了?”方言有些惊讶,竟然这么快,自那日段张氏来闹,还不到十日。“恩,”木雨的眉头越皱越深,苦着一张脸。方言很少见他这个样子,心中有事的样子全然摆在脸上,便问道:“何事愁成这样?”“水哥儿成亲那日也没见排场,只有一顶小轿来将人抬走了。”说道这里,木雨又顿了顿,终与将话说了出来,“他们说水哥儿未婚有孕,是个不,不洁的哥儿。”听到这话,方言有些震惊,张水竟然已经有孕了?这是他未想到的,之前还只是觉得闹这么一遭,不太像张水会做的,如今说有孕,便解释的通了。看着木雨的样子,也许别人说的话要比“不洁”难听吧。叹了口气,方言安慰道:“水哥儿也不容易,能嫁个喜欢的,总要比官配强上许多。”作者有话要说:方言: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兔作者蹲在墙角,画圈圈ingOrz虽然双更了三天,但是蠢作者还是没有爬上第一页,好心塞......(纠结是否再双更几天的兔作者病倒在窝里)还有5天下新晋,你们不想把我抱回家吗?_(:зゝ∠)_我吃的不多,一顿饭就吃点螃蟹、龙虾、三文鱼,喝点威士忌......第33章第三十三章自方言醒过来,方家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只不过张秀每日都会来帮着照顾方言,给方老二送饭。相处下来,方言觉得张秀确是个好哥儿,虽然长相不够俊俏,甚至有些显老,但很会持家,干活利索,做饭味道也好。张秀说起话来,带着一点文绉绉,虽然处在一室又是长辈,但他从不对方言的事情指手画脚,与他相处起来,方言觉得甚是轻松。若是非要说些不好的,张秀许是一个人生活惯了,脾气多少有些犟,非得方老二这样软和的人,才能与他相处得好。身体大好后,方言便去绣坊拜见了婉娘。见到婉娘时,她并没有在会客厅,而是在书房。曹管事引着方言到了书房门口,便走了。书房的门大开着,自外面便能看见屋内坐着的婉娘。见她看书看的认真,方言也不好意思开口打扰,便站在门外等着。婉娘听见脚步声,却迟迟不闻人声,抬头见方言站在那里,便有些无奈道:“且进来吧,站在那里做什么。”书房很大,进门左手边是一张书桌,上面摆着文房四宝,婉娘便坐在桌后,查着账本,她后面的墙上挂着副画,画上有题字。正对着门的地方摆着书架,书架并不很高,想是婉娘抬手就能够到的高度,上面整齐的摆放着许多书。右手边摆着个屏风,木质的四扇三折屏风,挡住了后面的光景,也不知藏着些什么。书桌特别大,长近五尺,宽约三尺,婉娘的对面放着一把椅子。婉娘指着椅子对方言道:“且坐这里吧。”头次进到书房这样的地方,方言有些紧张,听说纸笔这些东西甚是贵重,他从未挨这么近看过,竟是连与师父见礼都忘了。见他坐好,婉娘看了看他的脸色,确是比之前差了很多,遂关心道:“身体如何了?”“已经大好了,感谢师父记挂。”许是在有文学气息的地方,方言连说话都带了些书卷气。见他精神尚好,婉娘便放下了心。这一日婉娘未教方言什么新针法,只给他讲了许多刺绣有关的知识。这些对于只靠做绣活维持生计的人许是没什么用,但于方言来讲,确是受益匪浅。这次鬼门关走一回,方言不想如之前一般,只为绣些花样换钱。他很喜欢刺绣,更羡慕婉娘的刺绣手艺,他想成为婉娘那样的绣娘。学完今日的内容,婉娘留了方言午饭。虽是去绣工、绣娘们吃饭的餐厅,但饭菜却是单做的,于方言来说,这一顿饭吃的甚是妥帖。自这日起方言便开始了正式学艺。又过了两日,简单备了些东西,方老二便与张秀成了亲。既是续娶,本不应当多热闹,奈何张秀这些年独身一人,攒下的家当都变作了嫁妆,只搬东西便请了十个人帮忙。看着张秀的东西裹着红布,一样一样搬到方家,张庄的人们不禁感叹这方老二也是个有福的。前些日子方言捡回条命,今日方老二又成了亲,方家的日子眼看着便要好过了。不管外人如何议论,方家只摆了两桌喜宴,请了亲朋好友和帮忙的人吃席。因着都是熟悉的人,又一切从简,巳时正喜宴开始,待午时人已散的差不多了。方言充作了帮工,放了鞭炮,又帮忙端盘端碗,也算是跟着热闹了一通。人都走了之后,张秀与方老二换下喜服,与方言一同收拾起了屋子。三人正收拾着东西,方淑便来了。方淑是方老二的大姐,因着上一次的不欢而散,她已有些时日未来方家了。才走到院中,方淑便道:“呦!怎么这就收拾上了,这才午时,你们家怎么连喜宴的时辰都对付啊!亏我来那么早,连顿饭都不给吃!”说着眼神还在三人身上瞄了个遍,见三人的穿着,眼中闪过不屑。方淑走到屋中寻了个凳子坐下,道:“张秀啊,今后见了我,可得改个叫法了,还不叫一声大姐来听听。”虽然方淑总是与方老二说娶张秀更好,但是在她心里,张秀也就是个能吃苦耐劳的哥儿,没亲没戚的,再能干,也没有人撑腰,嫁到谁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