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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跑到褚庄等他,可真见着他时,却发现我已没有对他诉情的机会。」又叹了口气。赵光义靠在门边听着,那日他接了中了探花的元虤回褚庄与爷爷请安,一下马,他便在元虤脸上偷个香,元虤耳根子都红了,却温柔的笑着,尽管娇羞却不隐藏对他的爱。想来,这李文雨是见着了这幕。「小姐,你别再叹气了。」嫣红似乎正帮着李文雨整理凤冠,直发出叮铃叮咚的声音。「能不叹吗?元哥哥定也发现我的心意,才会说我的个性就像他一般,还说了…以兄妹相称…唉…谁不知道他这次要王爷娶我,还说王爷定会喜欢我,要我多帮着王爷的理由是什么…」「小姐你别哭啊!」「我这是为他伤心,我一名女子嫁了人,从了夫君也就罢了,元哥哥他为了王爷,为了王爷选了一名像他的女子,还说王爷定会让我得宠生下许多子子孙孙,元哥哥是多么爱王爷,做着些打算的他是什么心情…嫣红…我心疼着…」「小姐…」带屋内平静后,赵光义推开了门,看见惊讶的主仆两人,有些好笑,嘴角露出不经意的笑容。「王…王爷!」嫣红赶紧跪下。「没事,我就来看看。待会儿就走。」要嫣红起身。李文雨有些尴尬,毕竟自己脸都哭花了,虽然嫣红一值为她擦着脸,还是没有个新嫁娘的样子。「我答应了虎儿,子时回去,就坐一会儿,换套衣物便离去。」倒着茶水,见着了只剩一块的南枣核糕:「你和虎儿一般,都爱这南枣核糕。」温柔地笑着。李文雨一愣,看着这般的眼神,她为元虤开心,微微地笑着:「元哥哥还等着您回去。」起身让嫣红拿王爷的衣物,李文雨仔细摊开要为赵光义更衣:「让雨儿为夫君更衣。」李文雨她爱的是元虤,只要元虤快乐,她便快乐。赵光义笑着:「果然和虎儿有些相像…」我的虎儿是什么心情让我娶李文雨…赵光义心里发酸。看了看发楞的王爷,李文雨眼眶有些红:「元哥哥一心就向着王爷,倘若王爷要花时辰发楞,那不如将这发楞的时辰,让给雨儿,让雨儿陪元哥哥去。」赵光义听了一顿,笑得开怀:「你倒是敢说,只怕你元哥哥见了你会失望。」「他才不呢!元哥哥可疼我。」不服气的回着,至少元虤给她的回忆都是一片温暖。「如何疼?」饶有兴致地看着李文雨。「就是上回他将我发上的…」和虎儿一样的诚恳,每每都快将答案说出才惊觉害羞。赵光义笑得开怀,他的虎儿确实选了位他会喜欢的王妃。束好腰带,李文雨伤感地说:「只要元哥哥快乐,雨儿便觉得快乐,请王爷快回去吧!」不等赵光义有所动作,李文雨便半蹲着,与王爷跪安。赵光义被赶出新房,心情倒是不坏,看了一眼门廊,是尹蓉的婢女小丹,看来尹蓉对李文雨有所动作,安排了一名暗卫保护着李文雨,这李文雨要是有个什么,虎儿可是会伤心。快马奔驰回到天泉别院,离子时还有一个时辰,听着天泉有着水声,循声而入,元虤挽起裤管坐在石边,将脚泡在泉水中,踢着水,嘴里念着:「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遶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十四为君妇,羞颜…」发束随意地打在发上,元虤低头几缕落发垂在脸庞,用手拨着泉水。「可是想我了?」笑得开心。元虤笑得动人,眼神还有着些许的感动,看着一身便衣的赵光义,伸手拉着他:「想了。」真想了。「你啊…」拥着元虤,赵光义心里真的发酸发疼。「见到了文雨?」听着赵光义的心跳,享受着他霸气的怀抱。「嗯…」低头吻了元虤的发顶。「还不准你喜欢她。」有些吃味地说着,「瞧这酸味…」逗着元虤。「就是酸。」你怎么着。亲了元虤的脸一下:「没有人可以取代你的。」拉着元虤的手,靠近他的耳:「我俩相识十五年,竟然只相爱了五年,总觉得自己顿悟太晚,少爱了你好几年,有种吃大亏的感觉。」元虤笑得欢喜:「要不下一世,我俩一见面便相爱如何?」「还要等到下一世,好是好,就是有点久。」让元虤完全靠在自己身上,帮他按摩昨日情事造成的酸疼。元虤示意他往下按些:「这儿有些酸疼。」闭上眼享受。「待会儿帮你涂些草膏。」舔了下他的耳,暧昧地说。捂着耳朵,脸有些红:「你怎么知道…」那草膏可是他为了保养xiaoxue紧缩而制的,且只有他与李太傅知晓,莫非…。赵光义点点头,眼神带着笑意。「不可能啊…」李太傅定是不会说的,那就是褚教头!赵光义看着纠结的元虤,哈哈大笑:「自己涂多不方便,待会儿帮你涂着,再帮你热敷着腰,如何?」元虤纠结一会儿,听着赵光义如此动人的邀请,也点点头,答应。算了,只要是炅儿,都好。翌日。元虤被褚李的敲门声给扰醒,见着了赵光义开门,同褚李说了些话后,便开始更衣。睡眼惺忪,揉着眼问:「怎么了?」赵光义顺了元虤的发丝:「开战了,那萧达凛破了复州,现在正准备攻打着随州。得赶紧上朝,虎儿可要一同上朝。」吻了他的额。「好。」起身拧了帕巾,为赵光义擦脸。赵光义拿了套元虤的官服,为他穿上,整着他的衣袖领巾。门外的褚李拿着早膳,看着两人,心里无限不舍与感叹,摇摇头打起精神,喊着他们到前厅吃早膳,看见两人笑着回应,便是他褚李最大的满足。☆、第十章10-1坐着赵光义的马车到了皇宫前,许多大臣见着了,有得作揖寒暄,有些视而不见,而尹尚书派的人则是一脸厌恶。「炅,大臣们似乎又有什么动静了。」看着前方。「嗯…似乎又有人说了不该说的话。」走在元虤身旁。元虤看了一眼赵光义,了然的笑了笑,赵光义应是知道朝中的变动才和他同来,保护着他。由于赵光义和元虤所站之位不同,便先行步进朝中,忽地,年过六旬的蔡进向元虤丢了一包粉,愤恨地说:「败坏朝风,还有脸上朝。」赵光义一听见sao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