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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比拼力气的事情,又不是谁个子大就一定力气也是大的,虽说猛子开始时一直领先,但我估计那个雷老怪肯定是保存了实力,所以后发制人了。”陆馨雅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没有接话。一向在丁猛面前温柔大方的她,大概实在是心情不爽,已经不想再维持温和的面孔了。陆即安在后视镜里看了女儿和丁猛一眼,幽幽地说道,“这算多大个事儿啊。”在陆馨雅的坚持下,最后陆即安没有带她去医院就诊,而是直接回了陆家的别墅。当看到陆馨雅匆匆回到自己的卧室后,丁猛也急忙和陆即安说了再见。这会儿,他实在是太想早点回去,想看一看自己的判断到底是不是对的。白光,一定就是白简!在回程的车上,丁猛想了又想,决定杀到白简的老巢按摩馆去蹲守。老子就不信,你穿着一身小娘们儿的行头,敢回到我的公寓去。所以,按摩馆,一定是你回来换装的中转站。白简啊白简,你就等着在老子面前掉马吧!‘捍卫’接受完采访以后,白简看了眼时间,我擦,已经快十一点了。不知道这会儿,丁猛是不是在公寓里等着自己,等到不耐烦了。而且,这次的等待,大概和以往等待一个单纯的按摩师略有不同。因为白简知道,在今晚慈善晚会之上大放光彩的自己,在最后关头对他用目光进行了袭击的自己,肯定会让他生出怀疑。毕竟,自己演唱时的忽男忽女,最后与他四目相接时熟悉的眼神,都已经在很多地方,暴露了太多那个叫白简的自己。更何况,最后他在必胜的情况下忽然失手,就已经说明了问题。如果丁猛不是傻到一定程度,瞎到一定程度,今晚的他,应该是悟了。那么,刚刚知道自己是在装瞎的他,又该如何面对自己不仅装瞎,还在装女人的经历呢?或许,那尘封在自己心底里的,有关父母故去和实现梦想的真相,也应该和他坦诚相对了吧?毕竟,面对一个喜欢自己的,自己也刚好喜欢的人,哪怕是再善意的欺骗,也比不上最笨拙的忠诚。更何况,今天晚上突如其来发生的一切,疯狂聚焦的镁光灯,包括刚刚媒体穷追不舍的访问,都让白简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离为母亲圆梦的目标,越来越近了。虽然,匆匆之间,他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虑,这骤然而至的光芒与际遇,到底是不是真的坚实到可以支撑自己要圆的梦想。他只知道,捍卫里的白光,似乎并不一定会被陆馨雅的光彩,永远地挡在身后了。所以,大概在自己向他坦诚相告之后,那个已经和自己‘同床共枕’的186,应该会接受这样的自己,并且,应该会更加支持自己来圆心中的那个梦想吧。带着这样思绪的白简,本想和乐队成员告别后,便早一点回到按摩馆去改头换面。毕竟,无论丁猛猜不猜得到自己便是白光,自己也不能穿着一身女装回到他的公寓,那样的话,估计叶红和丁一凡会感觉天雷滚滚吧。可是这边着急回去,那边的叶茂却无论如何都要送她一程。他今晚兴奋得几乎难以自持,无论白简如何拒绝,叶茂都不同意,说一定要将‘慈善之星’送到家门口,自己才觉得今天的一切都圆满了。没办法,白简只好坐上了叶茂的车。自己之前和他所有的见面都是在盲人学校边上咖啡馆,他还从来不知道自己就住在他小区后街的按摩院。所以,当车子开到按摩馆附近的时候,叶茂惊喜地说道,“我的天,原来咱们住得这么近,咱们俩是不是太有缘了,白…”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把惯常称号的‘白小姐’咽了回去,单留下一个白字,却又让人感觉别有意味。白简像往常一样,连一个暧昧的字眼都不想和他说起。听他说的蹊跷,便默不作声,只是用手指着按摩院的位置。“我到了,就是这里,谢谢你叶先生,快点回去休息吧!”叶茂带着一身不知如何描述的兴奋,外加一腔不知憋了多久的话,就想在这个好日子里,和白光吐出来。可是对方就像是拒绝融化的冰块,根本就没有哪怕一丝半点的回应,到了目的地,二话不说,挥挥手,便跳下了车。叶茂只觉得心口像是有一块卸不掉的大石,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自己喜欢这个眼睛漂亮,歌喉漂亮,气质独特的女人很久了。可是从始自终,无论自己怎样主动,如何体贴,这个女人就像完全感觉不到一样,对自己从来没有一点的热度。这对于在感情上从来出手必有收获的叶茂来说,当真是又扫兴又伤心。他坐在驾驶位上,抽出一根烟点上,眼看着白光纤长的身影闪身进了那按摩馆的门。咦?自己才反应过来,她竟然住在这样一个地方,难怪平时总是神神秘秘的,难道家里是开按摩馆的,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吗?胡思乱想中,叶茂的目光忽然被按摩馆正门前停的车子吸引住了。那不是别人的车,那是他家大哥,丁猛的车。就连今天的慈善晚会,他也是开这辆车去的。可是,为什么半夜三更,大哥的车会停在这里,难道他的人,也在里面?那么他和白光,难道也会相识?虽然心里面知道大哥应该是不喜欢女人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舞台上的大哥、陆馨雅、白光,这几个人的身影忽然在叶茂的脑海里交织成一个有些杂乱却好像充满疑点的画面。在他们之间,总好像存在着什么,是自己所不知道的,会是什么呢?叶茂扔下手里的烟头,抬脚下了车,走到按摩馆的门前。室内,仿佛有白色的光,若隐若现。第44章看着叶茂明显有特别的话要说的局面,还有他异样的眼神,白简知道自己必须第一时间跳下车,跑进按摩馆去。他是这样想,也确实这样做了。所以匆忙中,他根本没有留意到按摩馆门口的那辆车,是丁猛的车。“范范,看直播了吗?”一晚上紧张而超乎寻常的经历,让终归还是年轻心性的白简,在推开门的刹那,便对着站在吧台前的范平叫了出来。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范范此刻的表情。那是一个被捕后的地下党,面对同伴被敌人守株待兔,自己却无能为力通报敌情的无奈与焦虑。当然,他更加没有注意到那个正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坐等收网,一脸痞气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