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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探子对着他们俩大声喊着。宋钰看也不看齐兆元,就率着自己的部下向前走去齐兆元见他这般狂傲,早已气的怒火攻心,语气也重了起来,对身后众人大声呵斥“走啊!”那群弟子打了一个激灵,赶紧跟了过去前方早已有打斗声他们赶过去之后,只见宋钰一手握着剑,剑指一名魏家弟子“宋钰!你做什么!”见此状,而后赶来的齐兆元对他大声吼道却忽然看见那名魏家弟子径直朝他飞奔过来,迅速攻向他,这时他才明白了什么事那名弟子怕是早已被邪魔上了身。连忙拔剑出鞘,他身后跟着的弟子也随之拔剑,但那魔攻势迅猛,倒让他吃了不少亏。情急之下“宋钰!你还在旁边愣着干什么”他急迫地朝他吼了一声“看戏啊!齐公子,区区一只小魔,难道还用得到我出手?让给齐公子你了!”齐兆元早已被那魔压到了地上,拿剑挡在胸前,跟他来的弟子死的死,伤的伤。随即,天机剑已经刺穿了那名弟子的身体,鲜血一滴一滴地滴在了齐兆元的脸上将那魔推开,他才坐了起来,喘着粗气。那人站在他面前,眼里全是嘲讽,冷笑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后就听见宋钰对他的部下喊道“走了。”他恼怒不已。可是,方才的确是他技不如人。想到此,将右手握成拳,锤在了地上。宋钰早已带着众人去了客栈休息,席间有说有笑,好不热闹。忽然“啪”的一声,齐兆元将剑压在了宋钰的桌子上。听见此声众人纷纷投来目光,颇为惊讶的看着这位齐公子宋钰夹着菜的筷子停在空中,看见齐兆元,将筷子一扔,抬头问道“齐公子,这是做什么?”“宋钰,我们比试一场,若我齐兆元输了,从此对你心服口服,绝无半点怨言,但倘若我赢了,你便滚出魏家,永远不出现在主上面前!”“哦?齐公子真是好兴致,只不过我凭什么答应你!招我入魏家的是魏长眠,与你何干?”“少废话!比还是不比?”“哈哈哈哈哈哈,若你让我比,我就比,传出去,让我宋钰的面子往哪搁?”他不快不慢地答着,抿了一口酒“哼!我当你是什么奇才之人,原来也不过如此!”他举起酒杯的手忽的落下,狠狠地砸在了桌上。“比倒是可以,不过,后果自负!”说罢起身出门,走到门口微微侧头,看着那人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宋钰和齐兆元已分别站在了一条废弃后巷的两端。天机剑周身散着赤红色金光,燃着腾腾杀气,悬于空中,剑指对面的齐兆元其后的宋钰一手背后,一手置前,脸上仍带着笑意“齐公子,可以开始了吗?”还未等他说完,齐兆元已经一个瞬步移到了他面前,向他刺去只见那黑衣之人徒手两指夹着那刺来的剑身,一个转身,将天机剑握于手中,架在了对方的脖颈之上。“你输了!”“哼!宋钰,别小瞧人!”说完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忽然地上的砾石被震了起来,离地而起。宋钰急忙纵向空中。几乎刹那间齐兆元破土而出,转瞬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朝他胸口击了一掌天机与人在地上滑行了一段才停下来。宋钰单膝跪着,剑尖抵地,一手撑在剑柄之上,吐了一口血。冷笑道“通天遁地之术,齐公子怕是太看得起我了!”对面的齐兆元大口喘着粗气,头上青筋暴起,身上发上都沾满土渍,甚是不堪通天遁地之术需消耗大量灵力,本以为可以一击即中,他才孤注一掷,用了此术,谁知这宋钰功力竟这般深厚。此时他已心知肚明,自己败了,败得一塌涂地。“齐公子,小伎俩用完了吗?”那人嘴角还挂着血丝,缓缓起身,遮住了齐兆元眼前的光。他手里运着灵力,不,不是,是火!怎么可能?墨家的秘术淬火!齐兆元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宋钰,你!”只是转瞬,那说话之人就已被火吞噬,化为焦炭,这淬火并不是不可挡的高深秘术,只是齐兆元已是强弩之末,灵力耗尽,连这小小的淬火都已抵挡不住。“找到了,他们在这!”方才的那群弟子修为不及他们二人,找了好大一会儿才赶了过来,就看见眼前之景。“宋……宋公子!你……”宋钰提着剑,捂着胸口从那群弟子中间穿过,刚走两步就倒地昏了过去。第10章肆为(四)再醒来就已到了唤灵轩。“公子,你醒了!”居延将他扶起坐了起来只觉得胸口处还在隐隐作痛“居延,我睡了几日?”“公子睡了整整三日。”“主上呢?”“主上他,他在西苑。”齐兆元死在他手里,想必西苑早已闹翻了天,魏长眠去那应该也是为了此事。不过他却可以笃定魏长眠不会问罪于他,正因为此,他才敢杀了齐兆元。而他做此事只有两个目的,一则离间魏长眠与那些客卿的主仆情谊,二则让魏家家主名誉扫地。可谓一石二鸟。“居延,扶我起床更衣。”“公子,主上说……”他只是摆摆手,居延没有再说下去,转身给他找了件衣服。“主上,齐公子这般忠臣良将死在了宋钰手中,若不还齐公子一个公道,怕难告其在天之灵,也难平吾辈之怨!”“主上,宋钰不死,我等怎能安心在魏府继续待下去?”“是啊,主上,我们追随您多年,您莫要让我等寒心啊!”西苑大殿之下已经站满了魏家门客,都扬言要为齐兆元之死讨个说法也都下定了心要那宋钰的命。魏长眠知道他们早就对他不满,今日只不过借题发挥他一脸愁容,憔悴不已地坐在主位上,闭目听着那堂下之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激愤言论三日之前,宋钰在芒山杀了齐兆元之后,自己也深受重伤,被一众弟子背回府邸,正在外面与诸位家主议事的他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慌了神,几乎不加思索,回到了府里。见那人躺在床上,面无血色,他只觉自己的心痛到了极点,一遍又一遍的唤着他的名字,几乎疯魔。而后大夫说无生命大碍,他才稍稍安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