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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上欠我的人太多,我不会放过一丁点机会。”…………是了,他当时只觉着叶云尧那模样好玩,想调侃一番,就对他说了那些话。后来,他说了什么?“别这样看着我。好好,我答应你,等我找到自己那副皮囊,就随你回无尽梦回可好?我去做你身边的乖宝宝,咱们逍遥一世,不问纷争。”明明告诉了他,自己回同他回去,可为何今日又问一遍?他是怕自己与正道作对,将上辈子他们欠他的债全都要回来?这算什么,担心自己吗?要用这个方法再问一遍他的决定?秦意之见叶云尧看着自己急切的模样,想必十分想知道自己的答案。他的脑中已峰回十八转,转了多个弯子。叶云尧为何这般介意自己今后的去向?他无昔日记忆,自己如何,该和他无关才是。自己是死是活,他难道不是应该熟视无睹?回又如何,不回又如何?答案在秦意之脑海中汇聚成形,对他而言无比熟悉的叶九,对叶云尧而言完全陌生的秦意之。他为何要这般在意自己?难道……?秦意之眼睛骤然雪亮,普通无奇的面容上忽而生出月华般的夺目光彩。他身子激动的都开始颤抖。如果,如果你开始在意我,开始尝试接受我,开始看见我,开始考虑我们的一点一滴,和我们今后……那是不是就表示,你的心里逐渐也有了我?就算想不起来,就算忘记我,就算忘记所有。那也不能阻止,让你喜欢上我。秦意之仰头大笑,笑的心肝都随之震颤,伏在他身上的叶九一脸莫名,他正努力克制自己昏涨的脑袋,秦意之笑的震颤着的身躯几乎要将他给震下去。千钧一发之际,秦意之双手用力,猛然翻转了二人姿势。叶云尧酒意烧脑,浑浑噩噩,偏要执拗的睁着眼睛动也不动硬瞧着他。秦意之眼底尽是笑意,那笑,从眼角溢出。扬起嘴角,他笑的肆意猖狂。院中醉了一地的糊涂众人不知何事,只挠了挠脑袋翻个身继续睡的酣甜。而酒桌上,一蓝衣公子面含桃粉,眸中有水光,不解的瞧着对面独自大笑那人。那人一席破布麻衣,斜眉入鬓,黑如泼墨的发倾泻而下,一双眼睛亮的出奇。秦意之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叶云尧,我秦意之再说一遍,你可要听清楚了。”“等我拿回皮囊,我便随你回无尽梦回。我们逍遥一世,不问世事。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你要做什么,我便做什么。陪着你,守着你,随着你。你要如何便如何,你要怎样便怎样。同今日一样,我秦意之任你为所欲为,绝无二话。”秦意之如火一般的炙热,烧着了叶云尧清冷的心。“不屠戮生灵?”“……我就那么像滥杀无辜的人?”“不为非作歹?”“……爷还是挺正派的吧。”“不滥杀无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除之。“不离开,无尽梦回?”“恩!陪你这个木桩子。”叶云尧脑中酒意肆虐,模糊的视线已看不见身前的人,可耳中传来铿锵有力的声音,却让他一直提着的心缓缓的放了下去。他扯了扯并无弧度的唇角。终抵不过酒意,沉沉睡了过去。而闭上眼睛的那一瞬,原本模糊的视线又清晰了那么一刻,那一刻,他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是一身红衣,眼如星辰,笑的肆意猖狂的少年。熟悉……又陌生。你……是谁?第36章交.合不敢看几人在无量海度待了数日,做了好些天蛀虫一般的生活,吃了喝喝了吃,玩儿的不亦乐乎,真将这无量海度当成了自己家般,丝毫不客气。尤其是秦意之,简直可谓无法无天,旁人一开始还说说他,自个儿臊着脸不好意思的拘谨在一旁。到后来因秦意之这害群之马,使得大家伙全都一哄而上,乐不思蜀。这几日最怪异的无怪乎叶云尧。叶云尧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依他平日里清冷的作风,这些出格的事儿他是不屑于更不会去做的。但这些天,他是将他自身的规矩给打破的彻底。例如,日上三竿,秦意之都起床了,他还不起,偏要秦意之扯着嗓子吼几下,他才慢悠悠的从屋内出来。出来之时,也都是睡眼惺忪,歪斜着衣服。往日里无尽梦回这天之骄子就这般毫无形象的移步而来。那迷糊的小模样,别提让秦意之受多大罪了……又或者,无尽梦回的妖兽到处都是,多的数不胜数。秋易连和秦意之最爱干些劳什子缺德事儿,二人贱兮兮的时常打断欢好交合的“鸳鸯”们,硬是吓的它们撒蹄子跑路,各奔东西。他二人到是笑的前仰后合。一开始,这缺德小分队就这二人而已,后来不知哪一次,叶云尧也加入了进来。他虽只是站在身后不说话,可秋易连总忍不住回头看,没办法,后面总跟杵着个冰桩子似的,嗖嗖的凉风直往脖子颈里灌,存在感太强。到后来,秦意之索性伸出一巴掌,抵住他脑袋,禁止他再向后看。这样也好,叶云尧总算不用紧绷着自己忍不住抽搐的眉间。他对自己说:我是看管他们的,否则以他二人的性子,定会翻了天。蓝怀玉和阮长修倒时不时的修炼一番双剑合璧,一番修习下来,总会毁去明月大片的红枫,明月本人不怎的来这无人之处,看不见这遭人心疼的红枫林。只是他身边的那头狼崽子是不愿意了,常低吼着怒冲向他二人,虽然坐在血狼王头上狐假虎威,但其实只是看起来凶神恶煞,并没有丝毫威胁的分量。蓝怀玉总不知从哪儿准备了山鸡山兔,一个个的朝血狼王扔去,这被引了视线的血狼王只能没出息的朝着野味儿跑了,气的那狼崽子怎么使唤都没用。蓝怀玉望着远去的血狼王背影,缓缓摇着头,可惜的道:“这般年岁的姑娘,怎会与狼王为伍,生在这无人的僻静之所,既无同伴,也无亲人,还穿着兽皮的衣裳。哪家的姑娘不爱美,可怜她估计都不知道这些。在这荒无人烟的岛上,白白浪费了大好岁月。”阮长修冷哼一声,道:“你若喜欢,领回去便是。”蓝怀玉眼睛一转,温雅儒生一般拂了拂自己的“无暇”,噌——的一声剑鸣响起,他浅笑着一剑刺向阮长修。阮长修不知在想着什么,竟被他削断一缕发。“长修,走神可不好啊。”蓝怀玉眼疾手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