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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网络攻击之战,才刚刚开始。席歌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当早晨八点的阳光照到他眼睑的时候,顽固的生理钟将他从睡梦之中唤醒。他迎着阳光撩开眼皮,长长吸了一口早晨的温热空气,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摸进主卧浴室,脱衣服洗了个晨浴。温热的水扑在身上,哗啦啦冲刷满身疲惫与困倦。席歌站在洗了片刻,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他低头一看,昨天受了重创的腰间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淡淡的伤疤;但胸口心脏位置不知什么时候多了点浅浅的血痕,像是被人拿着工笔刀接连划了几道似的。怎么回事?我记得昨天战斗之中,我心口没受波及啊?席歌纳闷地搓了搓胸口的皮肤,想把血痕给搓掉,可是直到将皮肤都搓得发红了,也没把那几道血痕给搓掉。席歌仅余的那点困意也飞走了,他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胸口上的血痕不是什么工笔刀划拉出的痕迹,更像是……有人用红色的笔在他胸口上画了几道?席歌:“?”怎么我的胸口上会有红笔的痕迹?席歌:“!”昨天有人和我一起睡觉!他忽然拉开浴室的门,在水流声中冲外边大喊一声:“皮皮!”声音落下,莱茵出现。还以为席歌有什么事情的莱茵甫一出现,就看见站在浴室门口浑身滴水的人。席歌:“皮皮,你是不是趁我们一起睡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莱茵:“你先穿衣服……”两人同时说话,同时听见对话说话。席歌立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才没有任何问题,围巾好好地围着我的腰呢!他再度抬头:“不要转移话题皮皮。就算你真的对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也不会怪你的皮皮。”莱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血族最昏昏欲睡的大早晨接受这样的挑战。昨天看到的种种父母对孩子的爱的图片突然不能帮他了。他就算第一时间转开视线,脑海里也全是席歌赤裸修俊胸膛与充满弧度的腰身,还有许多水珠正在他身上滚动。而他完全可以随心意cao纵那些水珠……让它们做各种各样事情。如果我正在睡觉,就没有现在的事情了。我果然应该好好睡觉,而不是和后裔一样昏晨颠倒大肆破坏生物钟……他带着nongnong的怨念,咬牙切齿:“先、穿好、你的、衣服!”第56章血痕五分钟的僵持之后,席歌整理整理衣服,莱茵整理整理情绪,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谈话。天气正好,席歌披着件衬衫,喝着刚刚泡出来的黑芝麻糊,问莱茵:“我的胸口为什么会多了这个东西?难道是我睡觉的时候你用红笔画出来的……”莱茵嘴角抽了一下:“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席歌深思:“其实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好玩吧?”莱茵:“这好玩吗?”席歌纳闷:“不好玩吗?要不是昨天太累,也许我会抢先对你这么做。两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光睡觉多无聊啊,当然要做点睡前运动,聊聊天打打牌摔摔跤,什么都可以。”莱茵:“……”他意识到自己和席歌的思维差异究竟有多大了。也许这就是东西方的差别,以及父辈和后裔的差别。他忍耐地解释:“昨天晚上我们都好好地睡觉,我没有撕开你的衣服,也没有在你胸口乱涂乱画。”席歌撇了撇嘴。说实话,他有点失望,他本来还挺期待和皮皮玩点各种花样的睡前活动呢。他再度低头,用手指在自己胸口上乱画:“那这个东西是怎么出来的?”莱茵朝席歌胸口处轻轻一瞥,旋即飞快收回视线:“那是你血能的证明。”席歌:“嗯?”他暂时忘记了睡前游戏,对力量的好奇心再度提了起来:“什么意思?”莱茵换个坐姿,整理了一下思路。他说:“上次我和你说过,血族的等级分为公侯伯子男,公爵之上有亲王,男爵以下是普通血族。随着时间与狩猎,当普通血族拥有了足以晋升男爵的实力的时候,他们的胸口上会出现淡淡的痕迹,那是所有血族体内源血的痕迹。”席歌关注到了一个新词:“源血?”莱茵:“源头之血。”他开始解释,“始祖该隐通过血液创造了二代,二代通过初拥创造了三代。三代以后,始祖的血脉逐渐稀薄,血族的能力逐渐下跌。发现了这一点之后,为了牢记始祖的恩德,血族内部将体内的血液冠以新的名字,源血。”他再低下头,以希伯来语说:“蒙您恩德,我拥有源头之血,既永生之血,既力量之血。”席歌发现自己居然听得懂莱茵的话!但他只惊异了短短一瞬就接受了这个设定,毕竟他失忆过很多次,也许失忆之前他曾学过这种语言呢?他也同莱茵一样,低头念了这一句话,用中文:“蒙您恩德,我拥有源头之血,既永生之血,既力量之血。”这一句话念出,心头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拨了一下。不过那样的感觉太浅太淡,一眨眼就不见了。席歌再度抬起头,他发现莱茵正在看着自己。莱茵:“你听得懂我刚才在说什么?你会这种语言?”席歌:“好像会。”莱茵:“……”席歌:“……”两人对望一会。席歌迷之心虚:“毕竟我失忆了……三次。”莱茵呼出一口气,继续说:“当源血显露在你心口的皮肤之际,你就迈出了从普通血族到男爵的坚实一步。只等它们……”莱茵伸手虚点,指向出现在席歌胸口上的那些凌乱红痕。“连成一个完整的图案,你就是男爵了。”席歌:“那一般从普通血族到男爵要用多久的时间?”莱茵:“正常情况下,要经过50到100年的时间。”席歌思考着:“嗯……从你初拥我到现在,好像处在20天到40天之间。”莱茵忽然沉默。席歌琢磨着:“这样算算,我觉得我的未来无比光明啊!”莱茵长久沉默。席歌又扯着衣服低头看自己的胸口,他还有很多问题:“那子爵呢?伯爵呢?更往上的呢,他们也是胸口有个图案吗?”莱茵坚强地继续说:“……差不多是。但是颜色不同,深浅不同。”席歌:“哦?”莱茵:“简单来讲,男爵的图案像是用笔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