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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非常注意分寸。可撩的前提是对方要漂亮,他是个无耻又标准的外貌协会终身荣誉会员,虽然平时不太看得出来。吴开乐想着在国外时,他病的根本就很少注意这些,和师哥交流也不多,后来才有回归尘世的感觉。记忆里,师哥的生物钟很准时,晚上也很少出去浪,更不会留宿在外面不回家。有没有人,他还真不清楚。有没有过,他就更不知道了。至少现在没有,本来以为未来最大的可能是他们局的大美人邱可伶,不过师哥既然是弯的……他开始心疼妹子们了。吴开乐弯起嘴角,终于把见到故人的郁结之气全部呼了出去,身心莫名的轻松起来。苏辙还在笑,笑意藏都藏不住:“哈哈哈,你们都快七年之痒了竟然不知道哈哈哈哈我该说什么好?肯定不是阿时藏得深是你太蠢吧?”“一般人谁会想到去问这种事情啊?你长这么好看也没见师哥对你有兴趣啊。”“咳咳……少来,我不信你没问过!”“……”还真没问过,好奇也只是想想而已。苏辙有点惊讶,“真没有问过啊?”“我没你那么无聊。”“哦。”苏辙意外的没有反驳,而是笑地贼兮兮的继续问,“那你呢?”“我?我怎么了?”苏辙:“一直以来就没有喜欢的人?不然你告诉我欣赏什么类型的,我给你找呀~”吴开乐:“你要开婚介所吗?现在的样子和老鸨一样。”“……我现在相信你是阿时亲师弟了,嘴巴和他一样坏!”苏辙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脸皮厚的子弹都打不穿,“说说嘛,不能就我一个人埋进土里呀~你是喜欢一见钟情呢还是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喜欢美艳的还是清纯的?御姐系还是萌系……”吴开乐被缠的没办法,思考不到一秒钟就脱口而出:“日久生情。”苏辙眼神都没变,立刻问道:“日久生情?哪个日?”吴开乐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时越的声音出现他才明白什么意思,顿时红了耳根,闭上嘴不说话了。“苏辙,你少教坏乐乐。你是专门跑出来调戏人的吗?图蕾呢?”苏辙见到时越护犊子就忍不住吐槽,“和小姐妹换衣服去了,怎么?乐乐又不是三岁,你要不要把人当儿子养啊?”时越轻笑,扯松领带坐到吴开乐身边,拨乱定了型后一丝不苟的发型,柔软的发丝垂在额头上。他放松般得叹息道:“几位老爷子还是那么能说,差点睡着了。”苏辙抿了口酒,忍笑道:“可不是,难得见你一面,肯定要争取一下,说不定你就看上他们家孙女了呢。”时越毫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让苏辙手里的酒差点洒自己身上,他挑起眉头道:“刚没听清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诶你别这样!我害怕!”苏辙赶紧把酒杯放下举手投降,瞧见时越没什么动作后又眉飞色舞地继续道,“你不厚道啊~阿时,明明就弯成盘山公路还在盯着小姑娘看,啧啧。”时越没否认,而是正儿八经地问道:“跟着图蕾那个小姑娘是哪家的?”苏辙受到了惊吓,半张着嘴道:“……你来真的?她的小姐妹好几个,你问哪个?”“被你不小心撞了一下把裙子弄脏的那个。”“啊。”苏辙点头,“林家三爷第二任妻子带来的女儿,是图蕾大学的直系学妹。怎么了?有什么问题?”时越没回答,他偏过头问吴开乐:“乐乐,你认识?”吴开乐眼神闪烁了一下,老老实实地点头,“嗯,他的meimei。”第二十一章“给,这是三明治,这是水。”安宁坐进车里,把吃的递给吴开乐,收紧领口打上车窗,嘴里抱怨道:“什么鬼天气,突然降温十几度,大中午还这么冷!差点冻成狗。”“谢谢。”吴开乐笑了笑没说其他,撕开包装袋咬了一口,视线没敢离开对面西餐厅的大门。这时候是午餐时间,店里生意正红火,人来人往的,排队的人也多。安宁搓了搓手,拿起三明治跟着啃,愁眉苦脸地看着对面,模糊地道:“现在的公司老总都这么接地气吗?谈生意到这种店里谈?”不说被人听去内容,气氛就很不对。吴开乐明白安宁的意思,他拧开水递过去,淡淡地道:“也许只是来吃饭的。”这里苏辙带他来吃过,味道确实不错。而他们需要盯着的人叫谭宗晟,是大毒枭来这里后接触最多的人。虽然说不上很亲密的接触,但生意往来确实频繁。B市精英组专注大毒枭那边,于是他们一组就被分配来监视这个重要人物。谭宗晟这个人吴开乐在苏辙的订婚宴上见过,和一群商界人士坐在一起特别鹤立鸡群,样貌比苏辙也毫不逊色。除了不近人情这点,其他方面口碑都很好。他们跟了五天,这五天足够让局里同事查到许多这人的背景……奇妙的是,违法乱纪的没有,倒是查到了他匿名汇出许多款项,全是捐助贫困地区建设希望小学的。“诶,虽然黑着脸,但看起来不像坏人啊!总感觉我们在浪费时间。”安宁吃完三明治,咕噜咕噜把矿泉水喝掉一半。“嗯。”吴开乐应着,心里却有两股状态在博弈,一个说坏人又不是写在脸上的,人面兽心的还少吗?一个说这个人确实不是坏人,但很重要,有疑点,需要继续跟踪调查。不管怎么样,至少两个观点是同一方向。自从吴开乐接受催眠后,他就觉得自己似乎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主七情一个主理智。做噩梦见到以往折磨自己的画面时,他好像感觉不到痛,会难过,但不会疼。他揉了揉眉心想,不会因为过往影响未来的生活,这算是好了吧?还没来得及多想,旁边的安宁就拍拍他,“乐乐你看,那是孟老师吗?”“什么?”“就是空谷大学的那个孟老师啊,霉神附体那个!”顺着安宁的手指看过去,西餐厅前方果然站着一个熟人,孟浩然。他们的位置很好,不远不近,很清楚地看见孟老师笑着和旁边的姑娘说话,温柔的一塌糊涂。“哇……原来喜欢这种类型的啊,有点不妙啊。”吴开乐愣了一下,问道:“怎么说?”安宁撇嘴,“女人的直觉,就觉得这姑娘和孟老师气场不合。”“……”般不般配哪是看一眼就能断定的?吴开乐没接话,沉默着转开目光。说起感情,无非是爱情、亲情、友情等,这其中无论哪一种,他现在都如履薄冰,不敢轻易碰触。它的连锁反应太深刻,倒下去了,站起来都难。友情剥离了亲情,他什么都没剩下。爱情……欣赏亦可作喜欢,年少时候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