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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关慕旒与市长谈完话,从会议室出来,迎面撞见行色匆匆的关山越,知道必定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就让碧翠丝送市长离开,自己带着关山越进了会客厅。“慕旒,帮我拨拉维提亚的普联。”关山越眉头紧皱,在会客厅里来回踱步,焦躁不安。关慕旒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烦躁,一边点开拉维提亚的通路,一边问:“发生了什么?阿越你自己的普联呢?”关山越朝门外点了点下巴,“被翡翠玩坏了。”说起翡翠,关慕旒有些不满地皱起细眉,她对翡翠这么来路不明的人成为关山越的暗夜骑士是非常不满的,但木已成舟,不仅内阁知道了,全世界的达官显贵也都知道了,她一时也没办法否认这个事实。不过,考虑到近在眼前的帝位争夺战,翡翠成为暗夜骑士也不是件坏事。安静的会客厅,只有普联呼叫的轻声,呼叫了一分多钟,对方也没同意连接通路。关山越的心愈加沉重,停在虚拟屏前,又点了一次呼叫。他紧张地等待对方连接通路,然而这一次,拉维提亚仍旧没有回应。关慕旒的眼神也暗沉了下去,问:“拉维提亚不是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吗?他现在在哪?”关山越捶了捶头,声音干涩道:“我……不知道现在他在哪里,八天前他去了圣殿,但是现在还没有回来。”“圣殿?”关慕旒惊疑,她暗自思忖了一会,说:“这样,我和拉维提亚的老师圣主纳西瑟斯也有互通,我问问他,阿越,你不要着急,先去换身衣服休息一会,有消息我叫你。”关山越点头,带着海妖和玉歌音离开会客厅。翡翠手捧一把不知从哪弄来的草莓,正坐在楼梯上,一粒一粒吃着,见他脸色苍白地出来,递给他一颗,“给你?”关山越摇头,没有心情应付他。翡翠撇了撇嘴,也不在意心情极差的御主,一个人自由自在地吃着东西,哼着小曲跟在他们后面。下午,关山越被关慕旒叫过去。“怎么样?有消息吗?”关山越急切问。关慕旒抿了口茶,叹气道:“纳西瑟斯说拉维提亚早已经离开,他也不知道拉维提亚现在去了哪里。我已经和圣殿周围的几个国家谈过,提供了拉维提亚的身份ID信息,他们表示如果在境内发现拉维提亚的行踪,会第一时间通知我。”关山越眼神黯淡,声音低低的,“谢谢。”关慕旒见他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了,以拉维提亚的能力,他不会出事的。”关山越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当初他故意冷待拉维提亚,逼他去圣殿,也不会发生这种事。这两天他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要出什么事。他有些怀疑那个圣主纳西瑟斯的话,因为他可以预想到拉维提亚回去是干什么的。拉维提亚曾经受命于纳西瑟斯来监控他,那么,这次拉维提亚回去必然会跟他的老师翻脸……所以,纳西瑟斯说的话并不可信。拉维提亚极有可能被困在圣殿。一想到这个,关山越就胆战心惊,圣殿高手如云,拉维提亚就算再强也逃不出来。那么,拉维提亚不连接关慕旒的普联通路就也可以解释了。但关山越知道,这些都只是他的猜想,说出来关慕旒也不会同意派人去圣殿要人。他决定再等一天,如果仍没有拉维提亚的消息,到时即使关慕旒不同意,他也要暗自潜入圣殿寻找拉维提亚。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还是没有拉维提亚的消息。这一天中,关山越曾用关慕旒的普联呼叫了拉维提亚数十次,但对方仍旧没有回应。就在关山越准备直接向关慕旒说出自己的猜测时,普联忽然震动了一下,一条短讯提醒跳了出来。关山越急忙点开,是拉维提亚的短讯!你是谁?——拉维提亚我是谁?问我是谁?关山越懵了,顾不得多想,连忙回了条语音短讯。“关山越,我是关山越,你的御主!拉维提亚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在哪里?”短讯发了过去,关山越焦急地等待着。几分钟后,对方发来了通路连接请求。关山越等的就是这一刻,二话不说,同意连接。然而,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陌生人。41.救援一关山越惊喜的表情僵住,警惕质问道:“你是谁?”守门人连忙摆手道:“我是……我是拉维提亚大人的同伴,你就是他的御主?拉维提亚大人的状态非常差,你快来救救他吧。”说着,他拿着拉维提亚的普联转入一块大岩石后面。关山越这边随着他的走动,出现一片光线不强的暗影,晃动了几下后,一个卷缩在角落里的身影映入关山越的眼中。那个人……真的是拉维提亚?四肢被重重铁链束缚着,苍青色的竖瞳布满血丝,衣服早就破烂不堪,露出里面满是伤痕的身体。昔日威猛英俊的圣骑士变成了失去理智的困兽,痛苦而暴躁地挣扎着。这一刻,关山越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吐不出一个字。他们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拉维提亚!眼前关山越周围的元素瞬间沸腾活跃起来,玉歌音连忙按住他的肩膀,声音轻柔而低沉,“平静下来,殿下。”关山越深深吸了口气,转开视线,冷厉地看向守门人,问:“他怎么会这样?”“他身上的伤是圣骑士和圣主弄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失去理智。”守门人神情紧张地朝拉维提亚那边走了几步,拉维提亚猛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吓得他连连避退。“我也没办法,当时我找到拉维提亚大人的时候,他昏迷了,我只能暂时先把他藏起来,但是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失去理智,想要攻击我,等他再次昏迷的时候,我才……才找东西锁住他。”守门人神色黯然,悲痛道,“我受伤不要紧,但是让他乱跑,一定会被圣殿发现的!”关山越脸上血色尽消,顿了顿,沉沉问:“他是不是从身体里拔出了一把剑,那把剑呢?”“还在雪窝里。”关山越用手抹了把脸,道:“把剑拿过来,插回去。”“插,插回去?难道说拉维提亚大人神志不清与那把剑有关?”守门人眼睛一亮,而后又黯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