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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栋是不是发现他喜欢元彬,被发现又怎样,何况国栋在他心目中一直是个没什麽影响力的逊咖,但是既然国栋和元彬那麽亲近,倒是可以利用一下。「要不要帮我一个忙?有好处喔。」陈伯昱对国栋说。「什、什麽忙?」国栋惶恐地问,因为陈伯昱瞬间让他觉得很邪恶,但他不想干不正当的勾当。「也没什麽,不过就是动动嘴巴,帮我怂恿元彬去校刊社找我而已。」「这样就可以了?」「还没完。他到校刊社去会找不到我,到时候,你要再怂恿他放学以後跟踪我。」国栋沉默了一会。「我不可能害元彬,放心。」「我知道。我、我只是在想之前你叫我跟元彬绝交那件事……」「你愿意了?那也好,不过先帮我办完这件事。」喂!太莫名奇妙了吧?「不是啦,我……我只是觉得你好像一直都在生我的气,我有点担心……」「如果你帮我这次,你就什麽都不用担心。」国栋松了一口气。虽然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可以跟伯昱合好,不用一天到晚提心吊胆,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而且他相信伯昱应该不会伤害元彬没错……「那、那好吧。」伯昱的告白张国栋是陈伯昱的帮凶,我一定要独立一行记下这件事才行。後来陈伯昱又「突然」跑回校刊社去了,而郭元彬心里自然会有他自己觉得有道理到不行的说法,来解释这种突兀的行为。国栋要怂恿元彬去校刊社,大概也只比呼吸难一点点,利用元彬对伯昱心上人的好奇心就行了,没两句话就可以把他骗去校刊社,轻松容易到国栋罪恶感深重。这天放学,郭元彬没有直接去搭车,而是带着兴奋的心情,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到校刊社的社团教室外,想偷看是哪个幸运儿偷走了他们家伯昱的心。他看到两三个感觉不错的女生,但是一直都没看到伯昱。也许伯昱去哪办什麽事了吧,伯昱说了今天要参加社团活动,不会错的。元彬一直安心地等到脚都酸了,才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教室。刚好有个男同学从教室里走出来,元彬叫住他,问:「不好意思,你知道陈伯昱去哪里了吗?」「陈伯昱?」男同学一脸狐疑。「对,他今天应该有来才对。」「我不认识这个人耶。」说完,这个男同学招来另一个同学,问他:「你认识一个叫陈伯昱的吗?」「你说六班那个陈伯昱?」元彬一听,马上点头说:「对对对,就是六班的陈伯昱。」「我是知道他啦,可是他来干嘛?他又不是校刊社的。」第一个男同学也说:「对嘛,难怪我没听过。」元彬傻眼了,过了一会才皱着眉头说:「不可能啊,他的确是加入了校刊社啊,学校里只有这一个校刊社吧?」两个男同学先是面面相觑,然後才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元彬。「校刊社里没有叫作陈伯昱的人喔,同学。」发生这种怪事,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我当然会马上答出正确答案:陈伯昱,他说谎。但如果你在当下马上问郭元彬,他一定答不出来,他甚至可能怀疑是宇宙里的某个力量失去平衡,才导致大家不正常。当天伯昱八点才到家,外表看起来没什麽异状。元彬跑进他房里,把去校刊社扑空的事一股脑说了出来。「你到底去哪啦?」「我去跑印刷厂。」「你去跑印刷厂其他人不知道吗?」「我和其他人又不熟。」「可是他们说你不是校刊社的耶!」「他们要那麽说,我有什麽办法?」顿时元彬陷入了一片迷雾中。好悬疑喔!校刊社的同学不像在开玩笑,伯昱也很正常(唉……),那麽难道有问题的是他吗?他被外星人绑架过吗?脑子里有晶片吗?隔天到学校,元彬马上问国栋对这件事的感想。国栋知道自己上场的时候又到了,他努力装得很担心(并且在心里努力告诉自己这是在做好事),建议元彬,下次伯昱要去社团时偷偷跟在他身後,这样就能知道事情的原委了。国栋一说,元彬就去做了,怂恿郭元彬几乎用不上任何技巧,而且保证不分年龄大小,谁都做得到。某天放学,元彬就在楼梯间埋伏,等伯昱经过,然後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跟踪了伯昱。应该是要上社课的,但伯昱没有去社团教室,而是直接往校外走。难道又要去印刷厂?元彬只好跟着伯昱搭车。当然,要搭同一台公车又不被发现,而且还是不被陈伯昱这种超级心机鬼发现,是件非常困难的事,陈伯昱几乎是假装自己瞎了才能让元彬成功地跟踪自己。一开始元彬是有点兴奋的,一则是跟踪本来就会让人很兴奋,真的,要不然下次可以自己试试,二则是元彬比较倾向相信他终究会看到好事发生,比如说伯昱有新女朋友,说什麽去印刷厂其实是去约会啦之类的。伯昱的目的地是一个公园,一个对某个族群来说绝不陌生的公园,但我想郭元彬应该对这公园不太熟,所以看到公园的第一眼,他心中还是在幻想伯昱有新女朋友,幻想公园里的浪漫约会。後来,伯昱走到一个元彬不认识的男人面前,两人谈了很久,然後就直接一起走进公厕,而且是公厕隔间。虽然郭元彬对这公园不太熟,但他大概还不至於蠢到以为那两个人是相约一起去大便的,听到两人在里面发出的声音以後,郭元彬再迟钝也知道小小的厕所里发生了什麽事。新女朋友的画面碎了一地。元彬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眼花看错了,偏偏他视力好的很(2.0),他知道那是伯昱没错,跟他一起进公厕的也绝对是个男人。元彬觉得无法呼吸,好像公园里的空气全被抽光了一样。他听到一半就逃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麽到家的。伯昱骗他说去参加社团,结果就是去做这种事吗?他不敢相信,这麽多年来,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发现伯昱的另一个面貌。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