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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资料都从数据库中调出来并打印了出来,程锦接过来翻看着,杨思觅也看了眼,然后他眼神一闪,取了程锦的手机走开了。那个嫌疑犯有个挺不错的名字:龙九思。而程锦的外公就姓龙,恰好有个儿子也叫龙九思。杨思觅拨通了谢铭的手机:“小姨。”谢铭笑道:“思觅,怎么有空打给我?”她想接一次杨思觅的电话可以说得望穿秋水才行,“千明的案子你们办得还行。”“还行?”谢铭道:“案子是查清了,但是力度不够。”“你是说涉案人刑期?那是检察院的事,他们需要更努力。”谢铭道:“可你们只给他们提供了那些证据,他们想努力也没有方向。”杨思觅不耐烦了,“是你说的我们只负责查凶杀案,走私案由有关部门负责。”谢铭无言,对,安全部的任务已经完成,其它的是有关部门的事……“我不是想和你说这个案子。”杨思觅道,“我要问的是:有个叫龙九思的人和一个谋杀案有关?”“是有这么回事,龙九思和程锦有血缘关系,确切地说,他是程锦的大舅,他是和一个案子有关,如果他无罪,那这应该是程锦和他外公修复关系的一个契机。”那么如果他有罪呢?杨思觅道:“你认为你是管得太少了还是太多了?”要不就该一开始就告诉他们龙九思成为了一个杀人案的嫌疑人,要不就干脆不要让他们来千明市。谢铭道:“千明市的案子很重要。而龙九思的案子从原则上来说程锦是不能接触的。”杨思觅道:“不按原则呢?”“你们先查着,如果你们有做得不恰当的地方,我会马上把你们撤回来。”杨思觅把手机挂断了,谢铭出了会神,然后默默地把手里的手机搁下了。程锦对小安道:“查龙九思的家庭状况。”小安搜索了户籍资料库,“哇,这一家人的名字好酷啊!龙九思的父母叫龙行雨和欧阳锦秋,他的弟弟和meimei的名字叫龙九问和龙九歌。”程锦笑道:“欧阳锦秋?原来我的名字是来源自我外婆的名字。”小安他们都愣住了,“老大?”程锦道:“再往下查,你们可以查到龙九歌嫁给了程振,然后有一个儿子叫程锦。”他把筷子放下,站起身,拉开椅子再把椅子推回桌前,转身离开了,杨思觅看到了,他挂断电话跟上了程锦,从后面拉住了他的手,程锦回头看他,露出了一个有些虚弱的笑容,“这生活正在变得越来越糟糕了。”杨思觅道:“你从来不这么说。”程锦笑道:“失忆中的人自控能力会降低。”杨思觅拉着程锦走到了天台上,大阳伞下有舒适的躺椅,他推着程锦在躺椅上坐下,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捧住他的脸,亲吻下去,程锦笑了,亲吻了一阵后他止住了杨思觅,“思觅,太高调了。”杨思觅道:“是你说你自控能力降低了,对我来说这不会是缺点。”程锦大笑,“我不知道原来我在你眼里还有缺点的。”杨思觅眨了眨眼,“一个优点转换成另一个优点。”“嗯,遇到你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程锦笑着推身上的人起来,“不过,我们以后最好别在这个酒店露面了。”这天台上的人真的不算少啊。酒店餐厅里的小安还在感叹:“老大外公的名字真酷啊,他外婆的名字也好听,其他人的名字也都很有意思。”步欢笑道:“以后你有了孩子可以让他帮忙取名。”韩彬道:“首先他已经快八十岁了。”他是不是会长寿到小安成家这很难说,“其次,很明显,程锦和他外公家的关系一点也不好。”游铎托着下巴,用勺子搅着他碗里的蒸蛋,直至粉碎,“到底发生过什么?老大他mama和家里断绝关系了?”叶莱道:“可能是,我从来没听老大说起过他外公外婆,他也没回去过。”步欢摇头,“他什么都不提的啊,说起来其实我们对他一点也不了解嘛。”韩彬道:“我们也不解你。”步欢立刻道:“人是需要隐私的,程锦也一样。好了,那么我们得去查这个假钞案了?”“我在你们眼里就没有隐私。”小安道,她家的事大家都知道得很清楚。“我也没有隐私,我家就是个普通家庭。”叶莱笑着搂了把小安,然后又道,“肯定要查龙九思的案子,至于假钞案,好像也有牵连?如果是一个案子那就最方便了。”游铎道:“如果龙九思杀了人……”大家都道:“你可以闭嘴了!”千明市全义县有个村落叫珍宝坊,这个地方是个历史古迹遗址,虽说不上有多著名,但在古董圈子里这个地方却是人人皆知的,据说有很多失落的民间宝贝都聚集在此地,也有很多人都在这里以超廉价的价格淘到了价值连城的宝贝。程锦的外公家就在珍宝坊,他是位民间古董收藏家,而且在业内声望颇高。他的两个儿子也子承父业,做的是古董生意。傍晚,程锦他们来到了珍宝坊的街上,就算是在这个时间这街上也并不冷清,这里像个用来游玩的古镇,街道两边是古香古色的小店,里面陈列着精美的艺术品,至于是不是古董,他们也鉴赏不出来,只有游铎略懂一些,他向其他人普及了一些关于古董珍玩的基本知识。小安有些兴奋地东看西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带些纪念品回去?”韩彬道:“你打算在今天把你的储蓄都花光?你得先问问他们让不让刷卡。”程锦注意到街上的人看到他们先是都打量一遍,然后眼睛就集中到杨思觅身上了,程锦挑眉,拉着杨思觅进了路旁一家店,问老板:“他身上到底是哪件东西值钱?”老板是个四十多的戴眼睛的中年男人,他的眼睛也正看着杨思觅……的手,他干咳一声,“他这手串哪来的?”“别人送的。”老板点头道:“这手串有点意思。”他看向杨思觅,“我看你并不是很爱惜它,你若是不喜欢,能否出让给我?”杨思觅看了眼手上的沉香木佛珠,爱惜?还行吧,至少洗漱时程锦会让他脱下来。他微笑道:“你能出什么价?”老板眼中精光一闪,“你看三万五怎样?你要是觉得不合适,我们还可以再商量,我真是挺喜欢你这佛珠,诚心想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