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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月也不会过多的表达自己的不适,毕竟这一切都是他的选择……洛钏将他的大腿拉开的距离更大了一些,用着比刚才更加放肆且剧烈的律动占有着只为自己绽放的浓烈花朵……「言……让我照顾你吧!我想跟你在一起……」洛钏边亲吻着他的唇,身下的律动也是越发的激情,「我想好好爱你。」沈汐月急促的喘息,闭着双眼双臂早已搂住他的腰身,连同他一起感受着身体带来的激情。对于洛钏的说法他只能沉默以对,完全就是当作没听到;而洛钏却觉得他是默认了自己的想法。随后的二人像是都舍不得分离一般的紧紧相拥,在这无人打扰的夜晚尽情地感受着对方,享受着多次的顶点欢愉。时间也许短暂,但有了这一夜的感受沈汐月知道,他今后再不会觉得冷……19、说不出的告别a2月15日激情逐渐褪去,又是一个全新的早上。沈汐月很早就清醒了,落地窗照设进来的阳光显示今日是个好天气,也正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看着一直搂着自己不放,还在沉睡的洛钏,沈汐月忍不住吻了一下他的唇角,将头再一次紧靠他的胸膛,希望再一次感受他的拥抱;就这么倚靠在一个男人臂弯中,想像着自己如此被他疼爱是幸事,可不属于自己的终究不会为自己停留。还是那句话,不管多么不舍,该放手的就一定要放手;沈汐月的心里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的同时,轻轻挪开洛钏的手臂,悄然的从床上起身下地,只是简单的沐浴后就穿上了衣服。按照约定的,沈汐月从酒店楼下的银行取了现金放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同时附上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纸条。这次真的要走了,不仅是简单的走,他即将要离开这个城市了,昨晚的一切依旧历历在目,每每回想沈汐月都觉得眼眶发热。在临出门前,沈汐月再次坐回到床边又偷吻了一下洛钏的唇,又从洛钏的衬衫扣子上剪下一枚纽扣装在了自己的口袋中,随后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就趁着朝霞一起离去了。离火车发车还有一段时间,沈汐月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弟弟,就想再回去偷偷看他一眼再走。只不过他人刚走进楼下就碰上了黎汾。「汐月?你回来啦!」沈汐月再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人已经被他逮住了。「别误会,我只是想看看麟君好不好,跟你没有关系。」沈汐月尽量回避他的目光,此刻黎汾有任何的眼神交汇都会让他十分恶心。「昨晚我和麟君一直在吵架,他不断逼问我跟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而我一直在打你的电话,可电话却一直都是关机状态。」黎汾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眼尖的他突然瞧见了沈汐月脖颈周围的吻痕,就立刻暴躁起来,「你难道昨晚……」「是,你说的没错,昨晚我去鬼混了,但是这跟你没有一丝关系,反正房子卖给你了,我也一无所有了。」说着,沈汐月将手机中的电话卡拔出来丢在了他的身上,「这个也给你,将来你就算想找我,也不会有任何线索——」「汐月,你何必……何必作践自己?你明知道我对你……」「我要是真的跟你有什么才叫作践自己,黎汾,你最好对我弟弟好点,别让他知道你其实是只好色成性的色狼,一心只想着如何满足自己兽欲的禽兽!」原本打算看望弟弟的心情也被这禽兽搅合了,沈汐月再无留恋地转身就走,只是没有走几步就又被黎汾叫住。「汐月……还回来吗?」如果此刻询问自己这句话的是洛钏,沈汐月一定会心软的丢下行装扑进洛钏怀中,而现在……自己面对的是这个不是人的男人,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做鬼都不会回来——」说罢,不顾黎汾再如何的劝说,沈汐月毅然决然地离去了。19、说不出的告别b沉浸在美梦中的洛钏同样是在温暖的阳光下醒来,觉得已经醒来又不想马上睁眼的他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右手下意识地去抓摸身旁的人儿,希望可以在美丽的早上再一次缠绵;只不过这次他的手掌只触碰到了还有些馀温的床褥,身旁却早已人去楼空。当意识到这点,洛钏的脑海全然没了睡意,一下子坐了起来,睁大双眼仔细观察这房间里是不是真的没了他;环顾四周不算又反复揉了揉眼睛再次看,似乎他要寻找的是一颗卫校细胞而非一个大活人。「该死的——」咒骂了一句后他翻身下床,抓过一条昨晚丢在地上的浴巾围在腰间就瞧见了不远处桌子上整齐码放的一叠叠钞票,还有那一张看似孤独的纸条。没有去多注意花红的钱,而是直接抓过了那张纸条,随后娓娓道来。「洛钏,依照最初的承诺我付给你所有的现金,同样也按照约定我在时间结束后离开了,感谢你那样无微不至的关怀,也许这一生我都无法忘记今年的情人节……过多的话不想多讲,我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不要让我成为你记忆中的常客,也许说这样的话是有些过分了,总之你我缘分已尽……」以省略号结尾的简短字条,洛钏读完最后一气之下团成了纸团丢在地下。「开什么玩笑,你想跟老子拜拜,老子他妈的还不放过你呢——」洛钏很是自信的抓出手机拨通了沈汐月之前的电话,而那张被洛钏记下电话的电话卡已经被沈汐月上火车之后随意丢到外边了,所以他是无论如何都打不通的;反复试过几次发觉真的打不通以后,他又想到打电话去酒店的服务台询问。「喂,我想问一下有个叫奚言的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洛钏说话稍微有些激动,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服务台那边简单调去了一下记录后将一份家庭住址和一个住宅电话给了洛钏,记下这些后洛钏的心里再次升起了希望,嘴边露出邪邪的笑,「小样儿的,你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量你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跟老子玩欲擒故纵你他妈的还嫩点儿——」先试着拨通了那个住宅电话,那边接通的人自然是百无聊赖的黎汾,洛钏跟他说找一个叫奚言的人他自然说不认识,从来没有听说过。「不可能,他明明就是在这里留下的地址,你干什么说不认识他?」「我说这位,不知道怎么称呼啊,我确实不认识你要找的人,而且你说的这个名字我也真的没有听说过——」不管黎汾怎么样解释,洛钏就是不相信,最后只能带着钱和纸条去黎汾家对质,但就算见了面结果同样不会变,黎汾依旧说不认识那个人,而因为之前沈汐月搬走,沈麟君跟哥哥赌气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