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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还不是怕叫那女人看不起。”左边的家将也叹了口气:“这女人也够厉害,一句话就能让咱们将军神魂颠倒。”忽然听见极轻的脚步声,两个人惊疑不定的对视一眼,极其警觉的盯着长廊尽头。灯影中,拉长的人影缓缓缩短,只见罗鸩腆着肚子,一步一步踱了回来,包着络腮胡须的脸上露着淡淡威严。二人惊慌失措的站好,罗鸩已经走到门前,冲殿门使了个眼色:“把门打开。”两个家将以为自己听错了,齐刷刷的道:“啊?”罗鸩将眼睛微微一眯,向右边的家将靠近一步,浓重的阴影投在这家将脸上。他立刻本能的捂住头,失声哀告:“将军!”预料中的拳打脚踢却没有招呼过来,他晕乎乎的抬起头,只见面前的罗鸩脸上已经有了怒意:“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殿门打开?”这家将下意识的拿出钥匙,拧开缚神锁。下一刻,钥匙便从锁眼飞出,落在罗鸩手中。“钥匙暂由我保管,你二人候着,不可进来。”两个家将眼睁睁瞧着罗鸩继续腆着肚子,踱进了寝殿。关上殿门之后,不由嘀咕:“将军这是怎么了,不怕魔皇发怒打他杀他?还有,怎么说话也忽然慢声细语了?”“管他呢,将军一向喜怒无常,大概是有什么安排吧,我们本本分分守着就是。”偌大的寝殿中,香台前搁着一块蒲团,有一人盘膝而坐。身上黑袍垂地,叠起几折,有如一团墨色流云。他因酣睡半晌,鬓发微有散乱,听见脚步声,好像期盼了许久似的,猛然抬头看过去。玄天眼中有光芒渐渐亮起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作者有话要说: 东华大神回来追夫【什么鬼】☆、昔我(三十七)肥壮的罗鸩站在幔帐边,眉目低垂,整个人看上去有一股滑稽又突兀的温文之感。他轻轻道:“被你察觉了。”说罢扬起手,周身被一团紫色烟云层层缭绕起来,待散去后,俨然变成了东华的模样。玄天静静看着。灯火昏黄,照的他一双黑眸亮而清澈。没有嫌恶,没有不耐,没有猜疑,甚至连一点点东华预估的怒意都没有。玄天一动不动的盘膝在原地,眼中映出东华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的身影。袍裾飘飘忽忽,拂过地毡上的金色丝绒,拂过桌案下涌动的残烟,而后缓缓垂下,覆上玄天黑衣边角的墨兰纹饰。东华在玄天身侧的蒲团上落座,试探着问他:“你笃定我会来?”玄天点头。东华将衣上褶皱抚平,继而似笑似叹:“我输了。”而后他收去笑意,沉声道:“但我认。”玄天张口便要说什么。可东华忽然一手掩住他的嘴,另一手按住他的肩,抢先道:“我知你对有怨。但无论如何,你先仔细听我说几句。”闻言,玄天因惊诧而僵住的脊背,瞬间缓了缓。他方才与叛军斗了半晌,此时脸上有些疲色,又被东华居高临下的钳制,透着种王者弱势的凄美,与平日里的明俊逼人大有不同。看在东华眼里,别是一番情态。东华心里一动,在路上整顿好的措辞,不由自主便脱口而出:“前日我原想对你说,无论何时何地,师兄绝不丢下你。纵有别离,也只是暂时。如今你就是不猜不赌,我也会回来。可惜我当时还未说出口,你便……”玄天眼睫一动,东华感到自己捂住的两片薄唇也动了动。一点气息在手心氤氲流散,有些潮湿,有些灼烫。东华不觉有些心猿意马,险些忘了自己的下文。很快意识到玄天是有话要说,便制止道:“你且慢,听我讲完。”玄天眨了眨眼,又闭了口,从喉间传出一声“嗯”。东华见他如此顺和,像极了少年时跟随在自己身后的模样。心里震颤不已,极快的解释道:“二番仙魔大战我重伤于你,你恨我不信我,我都无话可说。我当年将此事忘了,如今记起来,那一剑……”还未说完,玄天骤然拽下按压在他嘴上的手,同时挣脱钳制。东华不由有些急了,叱道:“你听我说完可好!”他惊怕不已,以为玄天又要跟他置气。玄天却轻拍他的手,柔声道:“师兄,我都知道。”东华面上一顿。他都知道?知道什么?莫非他又要误会我?但观神色,却又不像闹别扭的模样。玄天将手按在东华心房处,深深的看着他道:“师兄这方寸之地,还和着我心头的血。所以,师兄要说的,我全知道。”听了这话,还在尽力平复气息的东华,顿时忘了吐纳。玄天握紧了他的手:“师兄才该仔细听。我在读魄术幻境中,一共见过师兄三次。”东华死死盯着他,心中只是惊疑不定。师父下过咒,读魄术千年才可启用一次。可这读魄术问世还不到三千年,他如何便能用了三次?玄天继续向下道:“一番仙魔之战后我首次启用读魄术,那时师兄重伤,在幻境中也是沉睡之态。五十年前为查探杨少彦过往,我二次启用,师兄以少阳道长的模样再次出现。我以为是我用法不当。直到今日我在席间忽觉元神不大对劲,回到寝殿便沉睡不醒,并进入师兄的幻境。我才知道,师父在读魄术上另加了一个暗咒。你我二人无论是谁启用读魄术,另一人的元神也会同时出现在幻境中。”东华怔怔道:“这就是五十年前,你断定我元神觉醒的原由?”玄天点头。东华猛然抬头问玄天,颤声道:“今日……你、你都看见了?”玄天又点头,忽然将东华拥在怀中,看着他因惊讶而微微睁大的双眼,声音带了些涩意:“我因对师兄有怨,又看的有些入神。等到反应过来,待要上前抱住师兄时,师兄却骤然撤了幻境。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师兄,但在那一刻,思念如狂。”东华听他一句一句说,也觉得自己喉中酸涩的厉害。一时说不出话来,唯一能做的,便是将自己另一只手紧紧攒住玄天的另一只手。四目相对,玄天眼角隐见朦胧水光:“师兄斥责当年的自己时,师兄为我的幻象拭泪时,师兄将带着我心血的青龙剑插进心房时。我,一直都站在师兄身后。”玄天语速并不快,不知不觉,东华连原本被玄天握住的那只手也反客为主,玄天一双手都被他紧紧攥着。东华如释重负的道:“好……太好了……”他撇下凌烨前来的一路上,都在筹措着向玄天赔礼与解释的言语。玄天若信了,他要如何。若不信,他要如何。若最后再产生争执,他又当如何。可是他没有料到,最后居然是这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