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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老板,急急一起拥到花园里,顺园径匿于花木之后,不见了。两扇橡木门后面,高高的深色橡木床上,柳五从李沉舟颈间抬起脑袋,“你那两个东西很不安静啊。”手穿过李沉舟腋下,将一侧的奶夹在指间。片时,没有得到回应,又叹息似地低下头去,吻咬着那颈上的紧实的rou,轻轻地嗅着鼻。若问他李沉舟的颈脖间黏着着什么味道,柳随风其实也答不上来,非要说一个的话,大概是有些咸吧。咸而温暖,让人想把牙齿嵌进去,深嵌,一直嵌到淡青的血管里,吸吮那暖甜的血;一边吸,一边感觉脉搏一鼓一鼓的跳动。他胳膊绕着李沉舟的阔背,那么厚厚的宽实的一块。前头硕大的胸rou上,两颗大奶已被他亵玩的充血,显着异样的红。薄薄的被面勾勒出两人胶着在一处的形体,中间某段最是生动。每次柳随风款摆腰胯,李沉舟都被牵带着深深地呼气,边呼边竭力消化着一股股不断涌来的欲浪。柳五自如地掌控着节奏,对李沉舟的反应非常得满意。自己就好比鼓风机的柄,他忽然这样想,而李沉舟就是那风箱。机柄每一下的进伸、每一下的抽离,都引起风箱不由己的悠颤。先是往前,宛如弓的拉开,再慢慢复原,复原也不由己;风箱的每一丝颤抖都流淌着呻/吟。李沉舟看去不像是排斥这类颤动,柳五原以为会遭遇到一点反抗的,可是没有。他猜这是由于李沉舟顾忌那两个东西的缘故。这么一想就让他很不痛快,手捏住了李沉舟的屁股狠狠地掐,掐的有些费劲。李沉舟的屁股是如此的硕壮,硕壮得几近无辜,无辜地微翘着,有种憨实的风情。柳五暗里很喜欢这种憨实,虽说嘴上估计永远不会承认;在他做着鼓风运动的时候,他的小腹及周边卷卷的阴/毛,全都一服一贴地合起到那两瓣无辜的硕臀上,包括最下面那个垂坠的卵囊。贴上去,囊袋轻打屁股,再贴上去,囊袋再轻击屁股;那个屁股是如此的老实,比他的主人老实的多,也叫柳五喜欢的多。柳随风闭上眼睛,抓揽李沉舟的胸腹,聚神体会着那一起一落的浪潮。他手里李沉舟的肌rou绷得有点紧,可是听其嗓音,又很难说他是不愉悦的,听——那细微的带点儿人为抑制的滑音。柳随风仰头律动着,前送时着加力道,后抽时饱含悠扬。热潮在一点一点地堆叠,每送一次热潮高出一些,可又不急切,他并不想哗啦一下便漫过边际去。他愿意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将土地耕耘,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不遗漏任何一块土隙。那次吉普车里的骤雨似的一场,只不过开启了未来汪洋欲海的前奏,海面上他柳随风正扬帆遨游,揽胜探幽。没什么可躁急的,他这样认定,床上的时光理应拖慢拍子了过;一旦下了床,很多东西都会不一样。胳膊那么随意地一挑,将被面挑开,一股闷伏多时的体味立即散逸而出。发情的公兽的体味,交/配的雄性的体味,咸的、甜的、腥膻的,热烘烘,不太好闻,却让人越闻越想闻。被子揭了一半,两人鼓风的那处暴露在眼前。李沉舟撇头瞧了,“盖上吧。”似乎有所不适。柳随风却舍不得立时盖上,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自己的家伙是如何在李沉舟的臀间进出。暗红的皮rou,生于黑丛间,永无止尽的厮磨。他像看着不属于自己身体一部分的东西似地盯着看,尽管对下面那根宝贝样的鼓撅,他实在熟稔不过。宝贝的个头可喜,这便抵消了模样上的欠缺,尽管柳五并不认为世上存在什么所谓的漂亮的rou撅。撅子不是珠宝,靓丽抵不了事,柳五觉得自己的宝贝撅子好,便纵容着给予很高的评价。眼下由他的宝贝撅子来垦拓李沉舟这片沃土,他以为很相适宜,既没有委屈他的大宝贝,也提升了李沉舟。满意地轻叹着,他恋恋不舍地合上被子,上身紧紧地抱住李沉舟,被里的动作加快了。早就该放闸了,是他刻意地蓄着洪,一刻一刻地抬高水位,享受这被洪潮依依漫过、可望不可即的虚快感。这一场不是骤雨,而是小雨淅沥,淅沥淅沥地,已经水漫金山,沾湿了佛祖的大脚趾。手按着李沉舟的前腹,他再也不是大开大合,而是迅切地小刀剁rou也似撞向李沉舟的股间。宝贝撅子急急地勾点,那一处已热,他们俩全身已热,再加把力,再绷紧一会儿!他抓实了李沉舟,李沉舟的手也攀住了他的臂,两人往一处使劲,两人向共同的高处跳去,两人——两人的臀一阵激颤,嘴都张开了,灵魂被抽走了那么一瞬。宝贝撅子吐射了该吐射的,脱力滑出;尚未全出,圆脑袋还别了一点在里面。随着柳五一声长长的太息,大宝贝受震而落。落下了,还曲曲地蔫靠在温暖软柔的屁股口,怀念往昔似地,非常的亲热。柳五伏靠在李李沉舟肩背上,在暖融融的退潮中悠悠忽忽。身体乏而倦,想就这么随着潮水一点点滑堕,堕到最幽深的海底,领取一个漫长的睡眠。漫长而平静的睡眠,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安详,因为睡前有一个好的世界,因为知道醒来后仍会是这样好的世界,好的世界永存。他是否可以确信这一点呢?柳五的眼皮有些重,他是很想就这么堕入幽暗的梦乡里的,可是他还是抬了抬头,去看李沉舟。李沉舟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变,胸脯犹在明显地起伏。柳随风盯着他瞧了一会儿,胳膊纵过去,像鱼潜入水一样平平滑到李沉舟胸前。到了胸前,一下一下地磕着脑袋,把脸埋入两块胸丘之间,鼻里一股湿渍渍的体味。然而愿意闻,抱着李沉舟蹭脑袋。蹭过来,是粗而鼓着肌rou的胳膊,蹭过去,是另一支粗而鼓着肌rou的胳膊;李沉舟连胳膊上的肌rou都是浑圆外扩的,柳随风很多年以前就注意到了;注意到了,心里说不清是何感觉,似乎有些痒,又似乎有些嫉妒,于是拿手去掐一把。嗯,比他的屁股好掐多了,心里舒坦了一点儿。舒坦的鼻子里都喷了气,困倦席卷而上;股下粘糊糊,却不想动弹。阳光已经高高地照亮全副挂帘了,柳随风头搁在李沉舟两块胸丘之间,又开始昏昏欲睡。李沉舟低眼看着他,此时的柳五看上去既安静,又稚气。挂帘在他的脸上投下阴影,被过滤后的夏日艳阳的哑黄的影。阴影里,柳五的眉眼被衬得极为清澈,清澈里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天真,猛兽崽子撕咬猎物时咬的满口满脸的鲜血那般的天真。李沉舟对着那天真的睡颜瞧了一会儿,转开目光,对着这呆了十多日的房间漫不经心地打量。那天吉普车里的骤雨般的一场之后,他便住到这里来了。住进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好几整天,他们都是在床上度过的,那么厚重的橡木大床,被摇晃得吱吱响;有一次柳五在他身体里一个俯冲,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