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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奥朗德已经可以被称为堪塔斯了吧?”棕发的眼镜男——盖亚,偏头看向前方:看着他,奥朗德咧出了一抹凶残的笑容。大角终于还是叼着纸团走过来了。小心翼翼将纸团扔在奥朗德脚边,它有点害怕了,正要离开,保罗又扔了一个纸团出去。“去啊!奥利维亚的狗,把它叼回来。”大角听不懂这么复杂的命令的,可是他听懂“奥利维亚”这个名字了。爸爸的名字让他很开心,以为这些人认识自己的爸爸,它又奋力追着保罗扔出去的纸团跑了,飞快的找到烂纸团,它颠颠叼着纸团轻轻放到保罗脚边了。“真是条听话的狗,再来!”这下不止保罗兴起了,奥朗德和阿比尔都把手里的检讨书扔出去了,三个人同时扔出纸团命令大角给他们捡回来,大角被他们耍的团团转。大角毕竟是一头才三个月的幼崽,这种游戏超过了它能够负担的范围,它累了。摊在草地上,它有点起不来了。“死狗,继续捡啊!”阿比尔不耐烦了,叫了几声也不见大角跑出去,他把纸团重重的朝草地上趴着的大角砸去。“呜呜……”大角有点撒娇的哼了一声,它被砸疼了。可是眼前的四个人可不是奥利维亚,他们对大角没有一丝怜惜之情。“去,捡回来。”奥朗德的脸阴沉下来了。他的脸,和爸爸生气时候的脸好像……脖子缩了缩,大角委屈的呜了一声,一瘸一拐的把纸团咬起来,怯怯地朝奥朗德走去了。“太慢了。”嘴里慢慢说出这三个字,强壮有力的长腿快如闪电忽然踢出,大角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小小的身子在空中滑成一条虚线,大角重重的摔在了苦楠树上。嘴里叼着的纸团,从它的嘴里慢慢滚下来了。“不要这么粗暴啊!我还没玩够呢!”小小的幼崽终于意识到危险想要逃走的时候,红头发的保罗露出恶魔一般的微笑,一脚踩住刚刚爬起来的大角,把它拎起来了。“带到房间慢慢玩呗!刚好那家伙的寝室空出来了嘛。”那家伙,就是前阵子自杀身亡的雷龙新生了。xxx与此同时,奥利维亚被一群新生围住了。“干什么?”一群人黑压压围过来,这是打群架的架势啊。奥利维亚皱了皱眉,他大角一只幼崽在外面玩,他心里总是有些不安,他想快点回寝室了。“奥利维亚,请帮帮我们!”看他着急要走,终于,围过来的新生们派出了一个代表,拦住了奥利维亚。“布雷已经被奥朗德他们欺负死了,不知道他们接下来的目标是谁,我们希望你可以帮助我们。”站出来说话的新生也是一头雷龙,仔细看看,似乎是自己的室友,没有和对方说过话,奥利维亚记不清了。他仔细看了看围过来的新生:雷龙,三角龙,剑龙……一群草食种。奥利维亚只觉得好笑:一群食草恐龙围过来像自己求助,自己看起来难道很像什么吃草的?他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了。“去找教官啊。”奥利维亚头也没抬。“教官不是好人啊!就是他把布雷分到一群rou食恐龙的寝室的。”恨恨的说着,为首的雷龙眼里露出了怨恨的光。“我爸爸就是这所学院毕业的。他说过,军事学院新生的军训时期就是分化的过程。教官不会管学生之间的争执的,他们就是想要在最后选出最有领导力的新生,然后扶持他。”“我们不想要奥朗德成为这一届新生的领导者!”素食恐龙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出了好多奥利维亚闻所未闻的事情。可是——“所以你们就找上了我?”奥利维亚终于整理好了东西:“我是被迫过来读书的,只想早点毕业回家。你们的事情和我无关。我回去了。”说完,他就挤开人群往外走了。“不可能无关。”就在他即将出门的时候,为首那头雷龙忽然大声道:“奥利维亚你是坐在院长车子上来的,我们看到了,奥朗德也看到了。”“他会找你的。到时候,如果你想通了,可以再来找我们。”脚步没有丝毫迟疑,奥利维亚心情浮躁着,大步走出了教室。他飞快的跑在通向自己寝室大楼的小路上,没有回去寝室,他直接跑去苦楠树附近。“大角!大角!”他轻声呼唤着弯月帝龙幼崽的名字。大角对他的声音很敏感,往常这时候早就跳出来趴到他靴子上了,然而今天不晓得怎么回事,任凭奥利维亚喊了半天,始终不见它出来。心中一紧,奥利维亚翻身爬上了树。他安慰自己大角可能是在树上睡着了。这种事之前没有发生过,但是未必以后不存在。然后,在空空如也的树叉上,奥利维亚居高临下的向下望去。鬼使神差的,他忽然注意到了树下几个白纸团。飞快的从树上跳下去,奥利维亚迅速展开了几个纸团,看到“检讨书”旁边几个眼熟的人名,奥利维亚心脏一沉,一股寒意顺着纸张直直冲向他的脑顶。“奥朗德——”奥利维亚立刻向不远处那间寝室跑去了。一脚踹开了那扇铁灰色的大门,看到地上一滩血迹的时候,奥利维亚的脸色也和门板成了一个颜色。“哟!稀客,奥利维亚小姐,您好啊!”保罗戏谑的打了一声招呼。“大角呢?”不理会保罗的招呼,奥利维亚直直问向坐在沙发上的奥朗德。身高体型都比奥利维亚大三圈的奥朗德慢吞吞斜眼看向旁边的盖亚:“大角是什么玩意?”“哦!不知道呢。”拿下眼镜,盖亚慢条斯理的擦眼镜,眼镜上沾了一滴血一样的痕迹,他擦了半天都没完全擦干净。“大角是一头龙,不会变成人,头上有一根小角,当然,这根角以后会长成大角的。”看到奥利维亚面色漆黑一声不吭,萌萌跳出来认真和盖亚形容起大角的长相了。不懂人类的世界,他以为这四个人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大角。“哦!你这么形容的话,我见过那个大角了。那根角是不是那个?”阿比尔用脚尖指了指远处又一滩血,血迹中央,赫然躺了一根小小的断角!看到那半根角的时候,奥利维亚的脑中一片空白了。慢慢走过去,他看到自己苍白的手自血中抓起了那枚小小的断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