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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到底还是没忍住,起身推开萧炀,安抚着把人推到在榻榻米上,转个方向倾身覆上。萧炀的下面早已坚硬如铁,火热guntang。梁凤握在手中胡撸两下就把那个大家伙给刺激的傲首挺胸,弯着一个极其细微的傲娇弧度。这个弧度捅进去可以把人给折磨的欲仙欲死。梁凤张嘴将萧炀的性器给含了,用上舌头和双唇伺候着,紧紧吞吐。弄得萧炀发出性感的低喘,也觉得腰都软了,起先那手掌还色情的游走在梁凤腰间,之后就摸到了臀缝,扒开梁凤挺翘在自己面前的臀部,用手抽插着玩弄,把梁凤玩的屁股湿黏,挺腰摆臀,萧炀又唇舌并用的含住梁凤挺翘的胯下坚挺,照着梁凤给他弄的,活学活用。那边梁凤不仅给他深喉,双手的十指还细细密密的给他抚慰起饱胀的囊袋来。这可撩的萧炀呻吟一声,再难守住精关,股股射在了梁凤嘴里。……梁凤俯趴着咳嗽,松垮的和服褪下一半落在腰间,露出一片光裸脊背。蕴含力量的肩胛骨随着他咳呛的频率像对蝴蝶,急剧颤动,直到那修长纤细的颈项背都染上一层薄红,才狼狈的直起身来。他低眉垂眸,嘴角下巴还沾着yin靡的白浊。被萧炀仔细抹去。又是凑近温柔亲吻,舔没两下被梁凤捉着手臂推开,抬臀跨坐在了萧炀怀里,揽着他的脖子说:“不要亲了……进来吧……”“这么急?”萧炀勾唇坏笑,在衣料下拍了拍梁凤光裸的屁股蛋子,说:“叫声老公来听听,我就满足你。”“……”还能不能行了?!梁凤懵逼:老子现在起身就走,看咱们谁求着谁喊老公!面上却是含羞带怯的埋首在了萧炀颈窝,用臀缝磨着萧炀的又硬起来的性器,软软哀求:“你就进来吧……阿炀,我想被你干……”“叫老公。”萧炀轻哄,心里暗爽。手指插入xiaoxue,来回扩张。梁凤亲着他颈子低哑的叫了声:“老公……”尾音带着勾,能把人给酥晕了。萧炀还以为要狠狠威逼利诱呢,不想这么简单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心里别别扭扭。咬着梁凤的肩膀,把自己坚挺的性器给插了进去。插得梁凤吟叫一声,双肩赤裸的攀着萧炀想要坐起些许,被发了狠的萧炀一把摁下,爽利的把自己的家伙埋在了梁凤体内深处。“啊……”梁凤双眸含水的推他,濡濡软软的叫他慢些。可萧炀什么都听不见了,他那性器一插入这让人疯狂的紧窄热xue就忍不住化身为豺狼虎豹,扫荡着要梁凤用最柔软的深处去抚平他的一切躁动。“啊、啊……”梁凤在他怀里被干的一颠一颠的仰头耸动。时而难耐的仰头,时而又痛苦的低头。但到底是欢愉的,不然怎么露在外面的脚趾都蜷缩着呢。萧炀爱恋的亲吻怀里的躯体,恨不得每寸皮肤都烙上他萧炀的印记。一切都变得模糊。在梁凤不堪忍受高潮的刺激,闭眼浪叫着射出来时,萧炀也把自己的满腔爱意灌在了爱人的身子里。第十九章萧炀对梁凤爱恋愈深,简直恨不得去哪儿都带着他。想让梁凤变成一个小小挂件,揣在口袋里,想念的时候的就拿出来亲亲摸摸。听着他温柔轻柔的语气,整个人就能被抚顺毛。他很清楚自己这是坠入爱河了。恋爱的气息洋溢在他周围。于是脾气也渐渐变好,特别是近来两月,几乎都没发过火。夜晚回家的时候还会偶尔买一束花,在梁凤等在门口迎接时就塞到对方怀里,然后等着看他脸上漾开温柔的笑意,听他用喜悦的语气说话。买的花儿十分合他心意时,对方还会毫不顾忌外人在场,凑近前来在他面颊落下亲吻。梁凤抱着醉人的玫瑰,脸都快要笑僵。心道这傻孩子是把他当女人宠了。这送首饰送鲜花的……唉……太蠢了!也太纯了……夜里躺在萧炀怀里做了个梦。梦到他真真变成了女人,胯下的二两rou一摸,没啦!梁哥正心痛的不能自抑。萧炀就和一帮护士走上前来急冲冲的把他往一处推。梁哥大呼:“你们干嘛呢干嘛呢!”他们说拖你去生孩子呢,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不生还等着爆炸啊!低头一看,肚子圆滚滚,梁哥悲从中来,又是一阵呼天抢地。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下来了,萧炀坐在一边不满意道:“说好给我生女儿的,怎么是儿子?不管,咱还要再生一个,一定要凑个好字!”梁哥彻底不干了,像个饱受欺压的小媳妇,哭哭啼啼的推搡萧炀,边推边说:我跟你拼了!……梦中惊醒。一头冷汗。第二十章月末的时候。萧炀神神秘秘,明显在筹划着什么。直到某天,他约梁凤独自赴约某酒店的3068顶层套房。梁凤开车前去,踏进酒店电梯时,还忍不住转头看了下装饰镜里的自己。穿着干净,笑容得体。微微露出的衬衣领口里隐约可见萧炀送的铂金项链,没插裤兜的左手手腕还有些女气的带着一只精致凤镯。极高的楼层让电梯的上升显得压抑而缓慢。梁凤独自一人站在这金碧辉煌的小空间里,仔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许久。直到电梯发出“叮”的一声,缓缓打开。才抬步踏出门去。……差不离的,都还在梁凤的意料之中。萧炀在酒店的顶层套房里备下了鲜花美酒,喝没两口就迫不及待似的,紧张而忐忑的拿出了一枚戒指。没有任何花纹,里圈却是镌刻着两人名字的字母缩写。萧炀一脸求表扬的说这可是找专人设计的,然后又语无伦次的说你到底愿不愿意嘛,还自顾自的把头一扭,傲娇的说不管,反正睡都睡了那么多次你就是我的人了,明天你的户口本身份证都统统拿来,我要着手准备出国结婚的事。完了还是扭回头来,有些羞怯的抬眼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梁凤,轻轻问:“你到底愿不愿意跟我一辈子啊……”那声音越说越小,举着戒指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