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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地瞪了柳残梦一眼,祈世子用眼摆明:你在说废话!「那就是你的功力不足了,想我以前都没让你这般痛吧。」柳残梦眼珠子转了转,自怀里取出一瓶青花瓷的小罐子。祈世子险些一口气接上不来---好你个柳残梦,原来早有准备了!「哎哎,不是我早有准备,仔细闻一下再生气吧。」只消一眼便瞧出祈世子在气着什么,柳残梦很大方地扭开青花瓷的小罐子,凑到祈世子鼻下。很清淡的李子香味,让祈世子的脸色由青转为红,又由红转为白。这味道他如何闻不出来,岂不正是神仙府里惯常用的「妩媚」。此药是宫中秘制,何以会落到柳残梦手上?祈世子想都不想,就忆起上次惨痛的经验,大约是那时被柳残梦卷走的。「是你留下的,我只不过留在身边作纪念而已,谁知道会有这么多机会能派上用场。」柳残梦说这话时,笑得可亲又可爱,一脸的德高望重,情深意重,手下却全不是那回事。「来,手指抽出来,沾一下再放回去。」一步一个口令。祈愤恨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从内膜慢慢抽出,翻卷出边缘鲜红的嫩襞。因为异物离去,菊xue柔顺地再次翕合。恶梦的景像!----祈在心下大声唾弃。手指沾住冰冷的膏药,再次在菊xue周围游移着。心知挣扎无意义,自虐般地两指狠狠同时插入,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冰凉的药膏起到了润滑的作用,狭热的小径并没有被他的精鲁撕裂。手指滑动间,虽还是干涩难以移动,但总比之前火辣的抽痛要好。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移动着,祈闭眼不想看到柳残梦打量自己动作的目光,那让他全身又冷又热。药膏慢慢浸润着内襞,随着手指的移动,不断产生热意。热意扩散开,又酥又痒,在身体内部痉挛扭擦,祈不由喘息了声,手指也越发粗鲁,在身体内部不断搜索刺探着----不对,不是这里……是更……更愉快的,更强烈的……「妩媚」!抽咽了声,祈世子瞪大了被情欲染得十分春意的星眸,咬牙看着柳残梦,牙齿格格作响。薄唇数度张合,以为又将是像之前一般,吼不出声来。「柳残梦!我要杀了你!」狂狷的怒吼在室内回响,柳残梦一惊,下意识要捂住祈的嘴,心念一转,猛然出手点住他神封、关闷、中堂三xue。祈世子慢了一步,虽发觉傀儡香失效,但两腿还架在逍遥椅的扶手,处在尴尬的自慰状态下,自难避开。身子一僵,只有破口大骂。「你这下流胚子卑鄙色情狂……」「嘘嘘……」柳残梦也不点他哑xue,只是坚指笑道:「小声点,如果把别人惊动来,看到你这状态……」祈世子牙齿咬得格格响。「柳残梦,你闹也闹够了,该放开我了吧!」「很难。」手指顺着胸前紧实的肌理往下滑动,柳残梦道:「在闹的都是你,你是爽了,我可还没碰到……除了这里。」含有恶意地捻了下尚自戏肿的乳蕾,祈痛得眉毛动了动,却悲哀地发觉另有快感直冲下身,因一时愤怒而被遗忘的下身还以燃烧着,不断收缩蠕动,饥渴地缠着自己的手指更向内探索。有些无力地呻吟了声。祈闭眼。「好罢,今次是我错了,是我不该将你骗来醉梦小榭,不该打坏主意。这事儿我们以后慢慢商量,现在你先放了我……」说到这,脸上红晕越盛,喘息间,话语竟有些难继。「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柳残梦吃吃笑着,脸埋入祈世子颈间,闻着清爽的香气,「你是我,你会放过这个机会吗?」不会!祈明白自己的答案-----如果被他抓住这个机会,他一定会把柳残梦一狐十八吃,吃他个挫骨扬灰!说话间,柳残梦已将祈世子在逍遥椅上放好,铁链被自己挣断,他就找来浸了水的牛皮绳。也幸好这里是醉梦小榭,无关祈世子个人爱好,这类的东西总是不会少。他还体贴地用布先包住祈的手腕足踝,再用牛皮绳将他双手往头顶捆紧,固定在椅背上方。「有我这样一个情人,是很不错的选择吧。」慈悲为怀的笑笑,看着祈修长柔韧的身子被自己这般那般地摆布着,像娃娃般无法反抗,再无平日的霸道傲慢,只觉食指大动。「放屁,谁是谁情人!」祈再次大骂-----「当你情人的人绝对是倒了八辈子的楣!」「这话就不对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呢。我明白了,你在害羞。」柳残梦一拍掌,只差没说开动了。「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满足地除了我的名字外,再也想不到别的。」祈还要再骂,柳残梦托住他半挺立的欲望,拇指在铃口处轻柔磨转,感觉手中之物涨大了不少,潮热guntang,取了条柔软的皮索,横竖比划着将之绑住,还用牛皮绳三下五去二除一地绑了好几圈。「你不要这么变态行不行。」祈呻吟了声,不知道自己等下还要面对什么事。「这样可以积累快感。」柳残梦边说边点头。「我是很疼惜情人的人对吧,说过我一定会让你得到无上快感的。」「我不要!快给我拿掉。」「不行,要绑出如意结其实也不是很容易的事。」一口否决,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伸手抚着祈优美的唇线,顺着弧度轻轻滑动,若有若无的触觉又引发祈好不容易才压抑下的情欲。「你这张嘴,只留着呻吟就好了,不要再说些大煞风景的话,不然我只有将它绑了起来……流口水是不太雅观的事吧。」都变成这样了还管什么雅观不雅观。祈正想骂,却见柳残梦将地上的腰带拾起,绑住了他的眼。「你……你又要干什么!」听得周围索索簌簌之声,还有柳残梦温热的气息在自己身侧,祈心下一紧。「情趣而已,别太计较。」清脆地碰撞声,应该是瓷器的声音,祈努力回想房里有哪些瓷器,却觉冰冷的液体浇下,由胸前四散开来。空气中传来浓醇的酒味。他珍藏的玉楼春啊!第一时间,祈竟是在为自己的美酒心痛。然后才想到柳残梦这样干的意义。吻自颈间滑落,顺着液体流过之处,缓缓辗转吸吮。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身体五官都更敏锐。祈身子一颤,腰间酸麻酥软,不由急促地喘息了声。他此时目不能视,自然不知道,酒液滑过他的身子,白皙的肌肤更像镀了层琉璃,几乎是半透明了般,微抬的颈项修长洁净,锁骨完美地凹入,再往下,微青的血管,平坦的肌理,红肿挺立的乳蕾被酒一浸,像两颗小小的红宝石,道不尽的情色意味尽落入柳残梦眼底,不由叹息了声。酒滑过肌肤,带了些暖意,祈身上的香气一点一点沁入酒香,混合成融荡人心的奇香。虽是习武之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