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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闲情脸色苍白几许,安静的睡着,昏黄的灯光照应着屋内,偶尔摇曳几下,屋内被烘得很暖和。因为薇南之事,傅闲情决口不提,惹得乐少歌勃然大怒,乐少歌命令人看着,他什么时候肯开口说话,就什么时候进屋,否则就在雪中站着。他也知道傅闲情经不起冰寒的天气,他以为以他的倔强脾性,会毫不犹豫的违抗旨意进去,没想到还是没琢磨透他,有时候他的韧劲儿还真不敢较真,有时候却什么都可以忍!他把汤药灌在他嘴边,试了好几次,一滴都没喂进去!他用手钳住他下颌,想喂些进去,还是流了出来,他立马用面巾擦去。他实在气得不行了,把药碗摔在地上,勃然怒起,发起天子威仪来::“傅闲情,孤命令你喝药!”其实根本没用,他知道!之后,御医畏畏缩缩又送了几碗汤药进来。“你们想办法让他都给孤喝下去,否则明日提头来见!”他呵斥道。一个老太医道:“回君上,傅公子从小体弱多病,加之早些年来青阎水土不服,气血不畅,沉郁已久……”“活不长了是吗?”“这……这……”“这什么!!!一群庸医!”“君上息怒!”一群人俯首于地。一个御医胆怯回着:“回君上,傅公子的病并非臣等无能,只是……”他话还没说完,被一脚踹到了门边,国君盛怒:“孤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让他活着,傅闲情要是这么死了,孤要整个太医院陪葬!”是谁一天不气傅闲情几次,不舒坦?明明是他自己,这般折磨他,又能怪谁?他只想那个人把身段放低点儿,当今天下,他才是世道之主,而那个人目空一切,在谁的面前都是傲慢无比,不肯放低身段。几天下来,傅闲情整个人瘦削了很多,依旧昏迷不醒。药也未进一滴,他把整个太医院的人,无论是谁皆痛打了一顿,理由是这点小病都治不好,将来有一天他怎么样了,是不是就等死了!一帮大臣本就不敢心有怨言,这理由更让人苦笑不堪。朝中大臣皆震惊此事,又不敢声张出来,只得让宰相出面探探国君,得到的答案是:傅闲情死了,孤如何居安思危?他把这个人放在自己身边,就是为了提醒自己居安思危吗?满朝文武都觉得这是一颗炸弹,不早点处理了都寝食难安,果真圣心难测,臣子探不得半分。一连几天,他都会抽时间去看傅闲情,日渐消瘦的人,总有一种他抓不住的感觉,自己纵然权力至上,贵为天子,也无法扭转乾坤天道。此时,他才觉得留不住自己想要的东西,纵使天下在手,也毫无意义!傅闲情,孤亲自喂你喝!之后,太医们也纳闷了好长一段时间,国君是如何把药喂进去的。他们不敢往那方面想,死罪!乐少歌曾多次派人去珠邡蓬莱谷,去要绝世罕见的雪燕的血燕窝,可惜都不成功,后来枫城那边送来了血燕窝,给傅闲情服用之后,果真有起死回生之奇效。更能折腾“君上!”宫女们见国君半夜驾到,瞌睡立马被惊醒了,跪下迎接。他瞪了一眼,目光让她们意识到自己犯了错,立马悄声退下。他抱着沉睡的傅闲情,走进热池之中,蹑手蹑脚的将他放在扶枕处,让他靠着睡。傅闲情大病初愈,嗜睡得很,否则他这么大动静,怎么可能不醒。他静静地泡在水里守着,看着他安睡的模样……估计是做恶梦什么的了,他猛然睁开眼睛,差点扑进水里,不仅吓了自己一跳,一阵扑啦水声,把在另一头打瞌睡乐少歌吓醒了,着实被惊吓住,还以为出什么事了,慌张四望。自作孽,吓到了自己吧!“想淹死我何必这么麻烦!”他擦了擦满脸的水,怒火冲冲,语气冷厉,如同温暖的屋子,破了一道口子,凛冽寒风吹了进来一般。“闲情!”他准备去搭把手,拉他一把。愤怒呵斥:“不要碰我!龌龊。”然后换了一个地方呆着,调息着怒气。“哪都碰过了……”那人抵头轻笑,调戏吧?傅闲情紧握了双拳,一头没进水中,半天没在出来。他开始以为他不出半秒就会出来,没想到他这么能憋气,便再等了一下。“闲情?”他喊到,没人回应……他知道傅闲情生气了,可是没必要把自己这么淹死啊,扎进水里,到处找人,水池太大,他出来唤了好几次气,然后又进去找……吓得他心惊rou跳,找遍水池每一个角落,人呢?是水深不见人,还是水中已无人?他恍然大悟,立马浮出水面,衣服全没了。“傅闲情!”他震怒,双拳打水,击起周围一片水花,满脸水珠,不管怎么叫就是没人理会他。一天的疲倦之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傅闲情,算你狠!乖乖的在水里待到天明……国君在水池里待了一整天,没人理会,水早已如冰透骨,或许这就是傅闲情的惩罚方式!傍晚宫女才被傅闲情放了进去,乐少歌一身被冻僵,唇色紫青,整个人裹着厚厚的毯子走了出来,两腿发软,一路抖个不停。“没想到君上喜欢泡冰泉!”傅闲情潇洒的坐着,宫女把茶递到傅闲情手上,他接过,喝了一口,又放了回去;摆着架子,如同威风赫赫的官老爷。“拜你所赐!”心里暗骂,活过来了是吗!!!“不用谢!”他立马应承下来,吩咐了几个宫女拿出笔墨,自己写了一封诏书,咬破乐少歌的手指按了一下,痛得他嚎叫了一声,他都不知道傅闲情写了些什么。然后吩咐一个宫女送了出去,后来,整个皇宫上下听说司浴房得了一道圣旨:这个冬天谁敢让龙浣池里的温度超过零,国君就让整个司浴房的人进油锅!不经□□震惊,满朝上下愕然不止,最近国君的喜怒更无人捉摸得到了!“怎么,君上不满意?”傅闲情坐在一旁享受着茶点,抬眼看了看怔在池边的乐少歌。满池寒气逼人,又是冰块又是浮雪的,这是要干嘛,当然是国君洗澡啦,他有半个月没提出过洗澡之事了。如今见之,满头冷汗加黑线!“我看……”他吞了一下口水,目光呆怯的看着一池冰水:“我看,孤还是不要洗了!”转身欲走。“来人,请陛下进去!既然是九五至尊,就要君无戏言。推!”一个字脱口而出。没人敢下手,傅闲情示意了一下忆南,忆南终于逮到机会了,一把将乐少歌推了下去,拍拍手,高兴的回到傅闲情身边。还瞪了一眼门口的人,清商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