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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应与将发现他抽那么多烟……算了,背着对象抽烟这事儿带来的罪孽感简直深重,等下保不齐又是一顿挨批。应与将到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他上了电梯找到了贺情的房间,还没站稳就看着门开了,贺情几乎是从里面扑出来,跳到他身上,也没管走廊上有没有人能看到。他一边把应与将往房间里拖,一边去关门,带着应与将的肩膀往门后一摁,拎着他的领子压到墙上,应与将的背把灯都摁关掉了。贺情一顿粗喘,这情`欲来得无头无绪,跟酒精似的,遇火就燃,燃得他心尖都发烫,裹着这么多个日夜以来的心动尽数涌入了唇齿之间。他第一次如此强势地摁着应与将接吻,后者也是一愣,随即回应得热烈,吻得贺情双腿发软,实在站不住了。贺情哼道:“今天的私房菜好吃吗?”应与将正托着他的腰,被这么一说,想起今天听到的事儿,思忖好一会儿决定不开口。他只是把贺情翻了个面儿压在墙上,把贺情后背的衣物都撩起来,自己半跪着,从光洁脖颈后的脊梁骨一直向下吻,把贺情的裤子拉下来了些,吻到尾椎上一点凸出的骨头,停了下来。贺情脸红得不像话,抬脚都想踹人了,这什么癖好!应与将没多做解释,站起身来,把下巴搁在贺情肩上,低声道:“没吃饱。”说罢,他扛起贺情往屋内走,灯也没开,只有浴室的灯还亮着。贺情直接摔进柔软的大床之上。他看着应与将骑在他腰上,压着他的大腿,脱掉外套,叼起衣摆,露出结实好看的腹肌,从头上把衣服都脱了个精光,再低下头,一只手撑在自己耳畔,另一只手去解皮带的扣子。浴室的灯光微暗,映一个应与将却是映得闪闪发光。突然是很庆幸。他后悔过在家门口的乔治巴顿上没有吻他,在宾利酒会的楼道里没有吻他,但是一切都在拉力赛之后的那一个吻后补救了回来。他活了二十年,人海茫茫,各路旁人见得不少了,唯独没见过这样的。爱意从他下颚的弧度蔓延到指尖,延入小腹,从脖颈间洒下的汗到迷蒙泪眼,又从一腔燥热和急于抒发的冲动,化为一次次肆意顶撞的动作……“我……cao……”贺情扯过枕头想把脸捂住,被应与将一把夺过去给垫在了他腰后,面上特正经,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混蛋。“是我`cao`你,不是你cao我。”贺情这回是被撩得彻底引火上身,腿压根合不拢,眼里带了水儿,骂道:“你他妈闭嘴啊……”应与将俯下`身来,将贺情眼尾的泪一一都吻了去。他背上的红痕与贺情身上的吻痕成正比。被窝里的海啸一浪高过一浪,高到腰间缠着的腿都在发抖,控制不住地发抖……贺情想忍着喉间的声儿,压根忍不住,尽数化作了呜咽,以往的“我`cao”“禽兽”也骂不出了。他被撞得眼睛都睁不开,耳朵上全是眼里流下来的泪,全身陷入棉褥之中,被应与将高大的身躯笼去了一大半。应与将这会儿正附在他耳边说荤话,下半身也没停歇,贺情耳朵发烫,应与将说一句他就受不了了……等到下半夜三四点了,这人终于折腾够了,贺情面上的泪跟擦不干净似的,生理反应一般往外流,整个人瘫着,抬脚去踹应与将。应与将也不躲,傲着杵在那儿,黑暗勾勒得他的轮廓在情潮之后更加诱人,看得贺情喉头发紧。应与将坐着让他踹,等贺情的腿一过来,他捉着就往肩膀上扛,吓得贺情一哆嗦把腿收回来,抱着棉被嚎:“应与将你他妈适可而止!”贺情这一下没躲过,被摁着一顿揉`捏,两个人缠着互相取暖,再从被窝里爬出来天都要亮了。他满眼通红,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嗔怒道:“鸡都叫了!”应与将竖着耳朵,眼皮没抬一下,沉声回了句:“哪儿呢。”贺情一胳膊勾住他脖子,伸腿盘上他后腰,把他捞下来,刚想擦着应与将的耳朵学一下打鸣,想了一下被自己笑到,噗嗤一下笑出声。一双将应大总裁勾得五迷三道的桃花眼笑得弯弯的,比昨儿晚上成都天上挂的月亮还好看……应与将没忍住,又一个狼吻下去,亲得贺情双腿乱蹬,全部按住了。贺情喘了口气儿,肚子都叫了,叫得他猝不及防,脸一红,听应与将翻身起来准备穿衣服,说洗个澡去楼下买早点。一想到那些甜饼,贺情都快想吐了,披着被子坐起来,伸手把应与将又塞进被窝里,鼻尖碰鼻尖地蹭了蹭:“算了,补觉。”他被应与将抱着躺在酒店的床上,落地窗玻璃上一层迷蒙雾气,窗外的车流人声已听不真切了。凌晨五六点的成都好像起了大风,吹起了落地遮光帘的一角。两个人藏着一被窝的温热之气,混着贺情亲自挑选的海狸麝香,与贺情身上的沐浴露香味,交织缠绕……他是远道而来的礼物,是北方吹来的春天。第四十三章成都,科华南路下穿隧道。全市最长下穿隧道,从市中心一直通往南延线,全程将近三公里。早上十点左右,来往车辆并不密集,一切井然有序。一辆路虎揽胜加长版的越野车,正常行驶在隧道之中。边绍山手中还握着一份,裹成了卷握于手心,兴许是车内制热暖气开得过旺,惹了他一掌心的汗。“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全神贯注地听着,边绍山的手指打着节拍敲在扶手上,眼神直直地望着前方。他鬓角的发秃得微凹进去不少,额角皱纹有了不少沟壑,腰间皮带捆得紧,勒出凸出的腹部,呼吸有些憋闷。但丝毫不影响他跟着车载音响里的唱词以气托声,字正腔圆,一阵哼哼。这普通话分明是说得上好的。边绍山哼得忘词儿了,前座开车的司机见他不吭声,有点紧张,也不敢多问,认真地开车,随即又听后座上悠悠传来一句:“旌旗招展空翻影……影……请上城来听我抚琴!”旁边过了一辆迈巴赫S,迅速从他这辆庞大的路虎旁飞驰而过,似车身都要擦了上来。出身汽车集团,对路上各色车辆品牌与牌照都十分敏感的他,忍不住朝前方那辆迈巴赫S多看了两眼。他往后一靠,粗黑带了不少白发的发茬,轻轻摩擦着真皮座椅的头枕,语气带着些不耐:“前头那个S,追得上不?看一下后座坐的哪个?那么嚣张!”那司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