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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改时间吧,大约二周或者一周半更新一次,大家别等了,还是赞着看吧,或者等更完再看。☆、〈贰〉缘来公交公司总站。杨思明使劲抱住张云容,张云容如常没什么反应,只扭了扭胳膊示意他放开。“喂,你怎么那么冷淡啊。”杨思明不死心的趴在他周围看他在做什么,见他只低头看了眼手机,倒也没瞧见什么。“你看看你,眼圈那么深,你夜班不是到12点末班车么,怎么总是熬成这样。”杨思明看了看时间,说:“离上班还有点时间,走吧,我请你去吃个早点。”“我吃过再来的。”张云容如实的回他。“你自己能做什么吃?走吧,别客气,我请你。”“我真吃过了,吃了面,老板又送了我一袋零食,我回去没事干,一夜全吭完了,吃不下。”“面店老板送你零食?”杨思明莫名的不喜欢薛昭合。张云容点头。“就那个问你要电话的老板?”“恩。”“你说他是男的?”张云容不知道薛昭合问他这个做什么,不过他还是回他:“是。”“这世上哪有这种好事啊,你小心点这种人,你和他认识多久啊。”杨思明上前拉住张云容的手,紧张的说。“你放心吧,我自己交朋友有分寸。”张云容如此说,杨思明就不好再也说些什么了。他从小认识他,知道他的性子看似文弱,骨子里很硬,若他把话说的难听了,弄不好,张云容就不再理睬他了,到被小人得了便宜。“好了,不说这个,我妈叫你今天去我家吃饭。”“恩……我……”张云容有些迟疑,因为他约好去吃面的。“我看过你排班了,你今天没夜班啊,怎么你晚上还有事?找对象了?”杨思明忽然笑着说:“你要是真找对象了,我就放你去约会,不然就去我家吃饭。”“伯母找我有什么事吗?”其实张云容和杨思明并不亲切,虽然是一个村的,按照道理来说也算从小一起长大的,不过张云容这个人从小性子就淡的很,他这性子随他妈,他妈也是不像其他妇人,喜欢家长里短,扯东扯西,他们邻里关系淡的很,不热切的。所以说杨思明的mama突然叫他去家里吃饭,他一时也觉得有些不习惯,似乎关系没到这个份上。“那什么面店老板请你就不需要理由,我妈请你吃饭还需要理由啦。”杨思明话刚出口就后悔了,他又撞了撞他的肩膀,道:“你还真是不关心我,我不是升职了么,我要调去总部了,我妈请客我升职。”“那村里的人都去吧?”张云容这才想起上次开会是有说过这事。“都去都去,你放心了吧,不会把你卖掉的。”“那需要带什么礼物去吗?你才告诉我,我也不好准备。”杨思明听他这样说便“哈哈”笑起来了,他道:“哪有人问人家要不要带礼物的啊。”不过他知道张云容不太懂这些人情世故,有的时候他很喜欢他这点。“不用,你两手空着去带着嘴巴吃就行。”张云容听了笑了笑,心里却有了主意。他想:什么也不带总归是不好的,红包还是给的,至于给多少,去了再问问人家吧。他想了想又说:“我看你妈并没有要你请我去的意思,是你自己要叫我的吧。”“哎,说你不懂人情世故吧,有的时候你脑子又很清楚,张云容,你这个人吧,我真猜不透你啊。”杨思明皱了皱眉头看了看他。张云容却一脸疑问的问他:“你为什么要猜透我?”杨思明不知如何回答愣在那里。张云容把车钥匙给他,道:“上班时间到了。”说完就走了。忘川。“哎哎哎,今天那小子没来啊,薛老板。”唐艺一进门就咋呼起来,薛昭合本来心情就不佳,这不脸色更难看了。“今儿个西边出太阳了吧,那小子居然也会不来吃面,我都不习惯了。”唐艺说着坐在老位子上道:“老规矩,来两碗面。”“西边出太阳,现在都晚上了,哪里西边的太阳。”赵恒的脑子没转过弯来。“你呀。”唐艺真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才好,只好转移话题问他:“你最近在法医部干嘛呢?”“洗瓶子擦桌子买外卖倒咖啡,哦,最近我轮到了个新活。”赵恒美滋滋的笑着。“什么新活?”“把解/剖过得尸/体缝回去。”“欧”唐艺正吃面听见了真想吐,全然没了胃口。“我看你笑的那么美以为得到什么好活了呢,不和你说过了么,吃饭的时候别和我说这个。”“那你最近在部门做什么呢?”“把旧档案输进电脑里。”唐艺答。“就这样?”“不然呢。”“那不是还不如我么。”赵恒全然没发现自己说的实话惹来了唐艺的愤怒。唐艺觉得赵恒有时候无意说的话很欠扁,但是他又不好真的打他,总是憋出内伤。“话说薛老板,今天张云容怎么不来啊?”“你非不开哪壶提哪壶是吧,你没看见薛老板这脸色么,不怕他在你面里下毒啊。”唐艺用胳膊碰了碰赵恒示意他闭嘴。赵恒之后再也不问了,两人吃完面也便走了,没有多留,似乎近日也没什么案子可查,生活还是比较惬意的。两人走后沈傅山来了。薛昭合也无事就泡了壶茶和他聊起来。“家里人可好?”沈傅山回:“还是老样子。”“也好几年了,你年年回来,也耽误了不少时间,既然他们都好……”薛昭合这样劝他。“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有些事不只是想就能做到的。”沈傅山喝了茶说:“其实我也想过转世,那年回来,她找了个对象,我觉得那男人蛮好,不知怎的,也没成。她岁数一点点大了,女儿也成家了,放她一个人我总归不放心,就想回来看看。”他说道这里薛昭合也不回话,沈傅山便问他:“怎么今天没见上次来的那个小伙子?”“可能有事。”“你要是担心打电话问,去人家家门口等都可以么。”沈傅山说:“薛老板,你见了那么多鬼,经历了那么久的事,还不懂这个道理么。”“什么道理?”“很多事情你现在不做将来就会后悔呀。”沈傅山说。杨思明家,家宴差不多散场了,还留下几个喝大了的男人在那里吹嘘,有女人抱着娃娃在一旁等,有女人靠在老公身边看打牌,有女人上去揪着耳朵男人耳朵就走。生活就是这么热闹的,张云容也起身离开。“张云容,喂喂,你别走那么快啊。”杨思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喊住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