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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移开,“用齐次坐标法证,依次把平面1上的二次曲线方程和直线方程,转化为齐次坐标系。”“宁神,求问第5题P0的切线方程和法平面方程求出来是什么?”宁衡忽然有点后悔,刚刚为了让自己显得合群,而没选择提前交卷。“切线方程是x-R/0=y/1=z-R/1,法平面方程是yz-R=0。”教学楼前艳阳高照,问题目的几个同班同学还想更细致地搞清楚过程,某女生提出:“宁神,我请你去时光咖啡厅喝下午茶吧!”“我……”叮铃叮铃——及时响起的手机铃声拯救了宁衡,他连来电显示都来不及看,下意识地手指往上一滑,把听筒放到耳边,“喂,你好。”“你好?”低沉的男声挑着尾音质问,宁衡几乎是一瞬间就红了脸,“是你……有什么事吗?”“没事就不能找你了?”陶项明又开始钓鱼执法,“哎,那我问问看别人。”“不是的!”围着宁衡的同班同学都诧异极了。宁衡最常见的状态是眼神放空,面无表情,亦或是埋头速写,眉头紧皱。脸红是什么?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有点急事,要先走了。”宁衡步伐飞快,留下面面相觑的一众同学。难道宁神有女朋友了?脑海里蹦出这个想法的同学立刻摇了摇头:你怎么能有这么可怕的想法!神是不会看得上人类的!宁衡回到宿舍时,于睿和陈墨之正在测试擎小柱的新性能。除了测心率之外,两人又给它加上了测体温的功能。于睿正在声情并茂地录音:“亲,你的身体很健康,真是棒棒的!”“体温偏高,建议去医院检查哦亲!”宁衡放下书包,忍不住想,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考虑过让陶项明来录语音。“我要出去一下。”于睿惊讶,“你刚考试完回来就要走?又去运动吗?”宁衡摇头,“陶项明生病了,他说要去参加一个比赛,让我陪着他。”之前复赛时因为体能训练过于劳累,还被没什么感觉的声音催眠,害得他都没听到现场比赛直播。前段时间陶项明在曲棍球课上摔伤的事,于睿和陈墨之也有所耳闻,宁衡后来可是连续帮他去食堂打了一周的饭。没想到现在又生病了!于睿感慨:“陶项明还真是多灾多难啊,我就说最近走在路上听校园广播,都没再听见他的声音了。”“校园广播?”于睿“啊”了一声,“宁神你不知道吧,陶项明一直负责清晨的早播,你和曹晓平时都起得晚,所以没听过。他的声音还挺有辨识度的,虽然我之前没注意,但你跟他关系变好以后就发现了。”“我……”以前陶项明老劝他运动,要早睡早起,可宁衡有时实在沉浸题海,忘记睡觉,早上自然起不来。可现在,他却觉得心里不舒服极了,像是记错了一个重要定理一样。这个定理的名字,大约叫做陶氏陷阱。“别说这些了,陶项明不是要参加比赛么?”陈墨之拿起被摆在桌上的擎小柱,“正好,测试一下它的体温检测功能。”于睿困惑,“刚才我录的语音还没起匹配进去呢。”“我之前录过一版。”陈墨之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录着玩的,一会儿测试完之后,再把你录的版本替换上。”又是这种奇怪的感觉,明明陈墨之是笑着的,于睿的双腿却莫名其妙地打起了摆子,手不由得扶上书桌。陶项明早就把宿舍门打开虚掩着,他特意提前5个小时给宁衡打电话,想着接下来可以慢悠悠地吃个饭,晃去比赛现场,美滋滋。听见推门声时,他立刻把热水袋往柜子里一藏,支着额头深沉且虚弱地道:“宁……嗯?!”宁衡站在两个凑热闹的室友前面,关切地问:“你是发烧了吗?”“是啊,你看我整张脸都烧红了。”陶项明主动凑过去,可惜宁衡并未如他所愿般把手掌覆上额头,而是正经地道:“我们没有温度计,但是有替代物。”“去吧!擎小柱!”于睿的动作就跟关门放狗差不多,两只脚底装着滑轮的蓝色低配AI嘟嘟嘟地滑到陶项明面前,方脑袋极不符合人体力学的180度扫描。很快,擎小柱发出被变声器处理过的机械音:“经检测,目标体温正常,符合健康标准。”宁衡惊讶,“那他的脸怎么都烧红了?”于睿摸了摸下巴,推测道:“可能是要参加比赛太紧张了?”宁衡点头,“看来是的。陶项明,你别紧张,拿不到名次的话,下次再努力。”陈墨之:“……”你们俩认真的?“咳咳。”陶项明避开陈墨之审视的眼神,以拳抵唇,“总之,我现在感觉有点晕乎乎的。宁衡,以防万一,我们还是早些出发吧。”一起出门时,陈墨之特意落后半步,轻声对陶项明道:“骗来的感情可是很难长久的。”陶项明一噎。站着说话不腰疼!和宁衡一个宿舍了不起哦?就连他埋头读书的时候都能偷看他……我可是摸不着也看不见,又不能变成一本数学书,不装病要怎么把人放身边过过眼瘾?作者有话要说: 陈墨之:不好意思,并没有偷看过。宁衡:萌系女声唱歌好催眠,伤心。陶项明:讨厌人工智能_(:з」∠)_于睿:QAQ发生了什么……☆、对方正在输入陶项明先前录过海选的音频,又在YY上参加了几场复赛,如今这场是选拔主角凌云的配音演员的总决赛,博悦官方会在B站上进行直播,要求所有候选人到总公司采用统一的设备。比赛的时候,亲友可以通过录音室的透明玻璃窗看见正在表演的选手。不过宁衡发现,现场除去陶项明把自己捎带上了以外,其他4名选手中只有一个男人带来了自己的妻子。工作人员给他们俩发了临时工牌,笑着道:“很多人看见自己的亲友在外面都会紧张的呢,你们一定是两位选手特别重要的人,能带给他们勇气。”“不是的。”宁衡下意识的急着否认了,等待的妻子却十分自在地笑了笑。“是啊,我家那个,黏人得很,一定要我陪着来。”宁衡始终低着头,盯着白色的帆布鞋头看了好一会儿,才偷偷地看了一眼笑得温和的女人,感觉自己羡慕得回忆起了午餐时喝的酸梅汤的味道。录音室是全封闭的,在现场等待的人反而听不到亲友的演出。虽然也可以在手机上收听直播,但宁衡却并不想这样,这是他第一次,可以亲眼看见陶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