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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舂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谈不上法医,现在还在实习摸索呢,倒是何先生年纪轻轻就懂许多东西。”一旁的阳明臻懒得看着两个人互相恭维,出言打断郁舂的话,“我们现在是来办正事的。”他看了一眼郁舂,希望这个白痴立马住嘴,不要总是表现出一副很迷恋何复的样子。郁舂很懂事的住嘴,一双眼睛还是忍不住打量着何复。阳明臻走到肖假面前,开门见山地说:“关于我希望肖馆主能够将它交给我们暂做保管,以便我们寻找这几幅画的秘密。”肖假哪能让这只金贵的鸭子飞走,直言:“我都说了的故事是我瞎编的,它不可能杀人我也不可能杀人,你不能带走它,更何况这四幅图现在根本就不属于我,你如果拿走,我怎么跟它的主人交代?”“不属于你?”阳明臻问,“上次询问你,你说这四幅画是偶然在某个小店铺里买的,这个画家不出名,所以你才编造一些恐怖故事吸引别人前来参观,收高价门票。”肖假擦了擦额角的汗,他上次确实撒谎骗了前来调查的崔良,此刻面对这高大威武的阳明臻,别说编造谎言,就是连个屁也不敢放。“我真的这样说过么?”肖假结结巴巴地辩解,“那可能是我记混了,这幅画是有人放在我这里,让我帮他展出,但是他并没有卖给我……”阳明臻微怒,眼神凌厉:“那个人是谁!”肖假身子一怔,随后慌忙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来我馆中时把脸捂得很严实,根本看不见脸。”崔良忍不住说:“你这人满口谎言,教人信不得,我看不如把你抓起来关几天!”“冤枉啊,这次我说的句句属实,是他主动找到我,要我展出这四张画。”肖假回忆说,“当时我看上这四幅画,本来想出钱买下这四幅画,那个人说不卖。”“不卖?”崔良说,“哪有这种便宜的事情都被你占了,画不用买,还能拿这四幅画收高价门票!”肖假急急为自己辩解:“这是真的,不仅如此他还送了我一样东西,作为我帮他展览的报酬。”“什么东西?”在场的几人齐声问道。肖假差遣身后的副馆长刘绅去自己的房间里取东西,不一会儿,刘绅拿着一个小锦盒出来了。肖假拿过小锦盒,慌忙打开,“就是这个滴翠镯。”盒子里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只漂亮的镯子,一如它的名字,通体发白的镯子有一点翠绿色滴入白镯,为其增添一点靓丽色彩。邢庭一见这只镯子,十分惊讶:“这不是局长夫人手上的那只镯子吗?”阳明臻抬头看了一眼邢庭,他调查邢庭的时候发现这个人是个惯偷,有几次险些被抓,却不知为何又神奇脱险。按照邢庭爱偷东西的毛病,说他见过滴翠镯,阳明臻是相信的。只不过,有一点阳明臻觉得奇怪,“局子夫人不爱戴镯子。”“不可能。”邢庭说,“我见过她,她跟局长一起出入龙门厅,手上戴着的就是这只滴翠镯。滴翠镯世上仅有一只,我的眼睛绝对不会认错,这种珍贵的东西怎么会是别人送给你的?”他转头看向自己曾经的徒弟肖假。肖假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他是真心没想到自己随便收个礼,居然是这种来路,“我是真不知道啊,镯子是那个人送给我的,没准是他偷的局长夫人的。既然是这样,那还是由阳警官拿回警局里……”他像是扔烫手山芋一样,扔给阳明臻。阳明臻拿着滴翠镯,眉头紧皱,喃喃道:“局长夫人是信佛之人,喜好清静,是个大善人。龙门厅那种烟花之地,她怎么可能跟着局长去?”郁舂点头:“是啊,我也见过局长夫人一面,她穿着打扮十分素静,别说戴玉镯,那头上连头饰都没有,手上只拿一串紫檀木转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去龙门厅。”邢庭恍然大悟,回想起,“我见过的局长夫人跟你们描述的完全不是一个人,难不成有两个局长夫人?”闻言,何复微微一笑:“不是两个,是只要一个,你看见的那个局长夫人可能是龙门厅里的人。”“这什么意思?”邢庭脑子有点转不过来。阳明臻拍了一下他肩膀说,“小子,你太年轻了,别人说什么你都信。”“你看见的那个女人可能是局长的相好,早几年局长夫人想跟局长离婚,局长没同意,从那时候起两个人就各自过自己的生活,互不干涉。所以,局长夫人是不可能陪他去那种烟花之地,你见的那个局长夫人肯定是龙门厅里的工作人员。”阳明臻最后‘工作人员’四个字咬音很重,邢庭瞬间明白过来,说:“原来如此,我说呢,局长夫人怎么可能陪着局长去那种地方,当时我看见她坐在人群中央跟别人显摆滴翠镯,我就应该想明白旁边那群人叫她局长夫人是在开玩笑。”“如果是这样,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查一查那个工作人员?”郁舂说,“这只镯子的主人既然是她,那送画来的那个人,可能跟她有关系?不管送画人,是不是偷走了她的镯子,我们都应该去问一问吧?”阳明臻听完认为是这么个理,转头又问邢庭,“你还记得那个女人的长相吗?”“一年前我见过,记得不是很清楚。”邢庭试图回忆,那不过是生命中见过的路人甲乙,哪能记得那么清楚,他想了想说,“对了,她脸颊上有一颗红痣,在左脸。”此言一出,何复似笑非笑地说:“我想我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你又怎么知道,你见过?”阳明臻挑眉问道。何复转身看向肖假,十分礼貌地说:“还请肖馆主将那四幅画拿出来。”肖假面露难色,他实在不想把这个宝贝给阳明臻带走。抬头一见阳明臻威胁的双眸,肖假只好点头:“刘副馆长,把后面的密室打开吧。”自从两天前,他接受完阳明臻的询问,就一直担心警局的人会收走他,保险起见,他把这四幅画都收进密室。邢庭一听这句话,立刻问道:“你刚才不是说四幅画被偷走了吗!”肖假看了一眼邢庭,他总觉得这个人说话的语气很像一个人,具体像谁他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只说:“刚才是怕你们来者不善,所以骗你们。现在知道你们是阳警官的朋友,那拿出来看看也无妨,权当我配合警察办案做好事。”“得了吧,好话都让你说去了。”邢庭闷哼道,“一年不见,你弯弯绕绕越来越多了。”肖假面色微变,“你见过我?”邢庭差点说漏嘴,他捂了捂嘴,尬笑:“没有没有,开玩笑的,我哪能见过肖馆主您呢。”绝对不能让肖假知道,他就是那个半吊子师父。因为,他当初离开肖假的时候,顺带走了肖假一堆真金白银拿去还债。肖假看着邢庭,还想再问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