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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教授等了半晌,也没等到对方对自己阿谀奉承热情招待,只好自降身价开口询问。“先到宝华寺说话吧。”掀了掀眼皮,把不爽的话咽会肚子里,好歹是从高原那边来的人,高长决定暂时不得罪他。高长在前面带路,倒也不是他多乐意给这些人带路,只不过他们既然来了,高长也想看看,这孔教授能整出什么幺蛾子,要是敢刮什么妖风,自己好歹也帮忙镇一镇,就目前为止,高长还是觉得自己的小日子过得相当滋润,不想被这些人随便给搅和了。孔教授和刚刚那个帮他报名号的男人并排走在高长身后,他们后面,还有十个武装人员,看着像是部队里的。他们到宝华寺的时候,那些村民还在听大和尚讲经呢,基本上每晚出来送孩子上学的,都是一些当晚不需要值班干活的青壮年男女,村里没活,大和尚也不赶人,因为他经文说得又好,还有热茶水不间断供应。最近村民们听经文的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长了,对于这一点,高长倒是乐见其成。“阿弥陀佛!”守门的小和尚进去通报之后,大和尚很快就出来迎客了,这一声佛号,端是诵得既庄严又慈悲。“阿弥陀佛!”孔教授也算是见多识广的,就凭这一句佛号,已经认定眼前这个大和尚定非平常人,于是态度上也恭谨了一些。大和尚把他们几个迎了进去,又让小沙弥端了热茶上来,孔教授说明自己这一次的来意之后,大和尚只道了一声我佛慈悲,孔教授又问:“方丈,我看你们这个寺庙像是刚刚修建的?”“是,刚搬来不久。”大和尚笑着点点头。“方丈为何会把寺庙搬来这里?青藏高原上土地宽广开阔,黄土高坡也是窑洞遍地,方丈带着弟子无论去往哪里,必定是会受到热情欢迎的,不愁得不到安置。”孔教授不动声色地问。“不过是随波逐流,却是佛祖引领我等僧人来到此处。”大和尚也挺会唱高调。“哦,方丈可有想过北上?”孔教授又问。“阿弥陀佛,我等自当追随佛祖的指引,此地甚好。”“若是哪一天方丈决定北上传佛,尽可杨帆而去,高原上的人们,无一不热烈欢迎。”“阿弥陀佛!”大和尚又诵了句法号,便不再说话。高长把这二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什么时候和尚都那么吃香了?是不是高原那边的人也发现潜心修佛的人变异成功率会高许多?还好,佛法渡人讲究的是心诚则灵,强迫是肯定行不通的,倒也不同担心宝华寺里的和尚会被掳走。“各个村子的人,方丈可都认识?”坐了一会儿之后,孔教授终于把话题引到他此行的目的上。“也巧,村民们在寺里听僧人讲经,这会儿应该还未离去。”大和尚说着就把他带到了后殿的讲经堂,然后又说自己方外之人不愿牵连俗事,就转身离开了。这边孔教授进了讲经堂之后,又对村民说了一遍他次来的目的,当然也没少说团结努力之类的套话。“来的都是哪个国家的?”有村民问道。“有东南亚的,有朝鲜半岛的,逃难途中,各个国籍的人口相互参杂也是很常见的,不过这次被安置在你们这里的,最多的还是日本人。”逃难过程相互参杂,说得倒挺好听,怕是出于一些政治上的考量,才故意把他们参杂着安置的吧?“小日本!”国人都对这个国家十分敏感,一听有日本人,脸上的表情就不那么友好了。“日本这次受灾严重,国民死伤无数,幸存下来的人口则拥挤在富士山上,无论是土地还是物资都十分匮乏,几天前,日本已经宣布解散,从此地球上再也没有日本这个国家,只有大和名族。”孔教授身边的男人解释道。“管他什么名族,反正小日本就是不行!想在咱这片山上安家,没门!”乡亲们的仇日情绪相当严重。“唉,乡亲们呐,我也不想让日本人踏上我们的国土,可是人家现在已经灭国了,日本人也是活生生的人啊,难道咱们真的见死不救吗?现在各个国家都在做救援工作,咱们国人,也不能显得太小家子气嘛!”孔教授语重心长地劝说着。“那要住到啥时候才是个头,一想到小日本就在身边,咱连睡觉都不能安稳,这日子还咋过?”“乡亲们的担心也是很有道理的,虽然说国际援助是必要的,但是我们也不能忘了血海深仇,当初他们发动南京大屠杀的时候,可没把咱们的国人当人!再纵观古今中外,犹太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破灭的国家,也不是不能再重建,日本人向来狼子野心,大家也不能麻痹大意……”孔教授话锋一转,又换了个调调。“那咱们到底应该怎么办?”有心直口快的就问了。“咱自然是跟着党的决定走,至于日本人,只要小心防范,不让他们收集到太多物资和武器,自然翻不出天去。”孔教授身边的男人给了大伙儿一个看似合理的建议。“那往后我们和日本人就成邻居了,咱该怎么对待他们啊?”有些村民现在还晕乎呢,没经过战争年代的人,对日本人的影响也止于书本电影和一些传说,好像跟日本有关的,都和战争有关,咋这一下子,日本人就到自己身边来了呢?难道真要打仗了?地道战,间谍战,细菌战……“呵呵呵,老乡你也不用太担心,只要不做违法犯罪的事,怎么对待他们都是你们的自由。”孔教授这话说得和善,却分明也有怂恿的意思,村民们不是惯会用恶意揣度别人的,一时间自然很难体会他说这话时候的心思。话说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村民们该回村子里去了,虽然没轮到他们值班干活,可各家各户也都有事做,不能整晚都闲散过去。孔教授他们一路奔波,做完了村民的思想动员工作,也差不多该去休息了,这两天他们就住在宝华寺,等那些外籍人口安置好了他们就回高原去。等出了宝华寺,大家一起走在马路上,有人就问郑国邦了:“刚刚那孔教授,他那些话到底是啥意思啊?国邦你肯定听明白了,跟大伙儿都说说,省得咱们到时候犯错误啊。”“这事你问高长,他肯定听得比我明白。”郑国邦笑了笑,却不回答。“高长你说,咱以后该咋办啊,一想到小日本就在隔壁住着,谁心里能安生啊,要不,等那姓孔的一走,咱就大棒子把他们打出去?”“孔教授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你还说自己没听明白?”高长扯了扯嘴角,政治这玩意儿,真他娘让人牙疼。“他不是说要团结互助……”那人有些不确定了。“他还说怎么做都是在咱的自由呢。”郑春化插嘴,这家伙最近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