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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次碰上了聂,他这脾气,”菲力笑,“她也够不走运。”原来是这样。我低头沉默。原来我跟平平初见的时候,她就是拿看肥羊的眼光来看我的啊。聂文涵回来,菲力告辞。把经过又跟聂文涵讲一遍,这次mama跟聂家父子站一条战线,坚决不同意我去交易,那手机号码再打回去果然已经是停机,只能等平平再联络。我回房间里去,辗转反侧到午夜也睡不着,干脆下床,蹑手蹑脚出门去。静静站在漆黑的走廊里,远远的另一头mama和聂文涵的房间寂静无声,门底下也没有一丝光透出来,这个时间,紧张了一天之后肯定睡沉了。聂唯阳的房间下边却有线光亮。轻轻拧动他房间门的把手,门开一条缝,光线洒出来,我看见他正在桌前拿了厚厚一叠乐谱聚精会神在看。他的演出就在后天呢。他回头看见了我,一边的眉毛挑起来,眼睛浮上笑意,对我勾勾手指。我轻轻关好门,过去熟门熟路坐在他腿上,翻动那乐谱,上面有无数认真详细的标记。他是真的很重视他的事业呢。我垂下眼眸:“你的演出准备得怎么样?”“只剩下睡个好觉就能完美上场。”他微笑,长指抚弄我颈后的软发,“睡不着?”我叹气:“觉得自己像傻瓜,平白给大家惹来麻烦。”“嗯,”他一本正经点头,“我反省,我没教好。”满肚子沮丧“噗哧”一声都给笑了出来,这人,该说他恶劣还是说他体贴?手指沿着他脸庞的线条游走,他的黑眼带了点儿笑意炯炯地看着我,我笑:“你的眼神好像在说,‘来非礼我,快点快点。’”他也笑,笑声如轻叹,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肌肤,嘴唇低下去印在我脖颈上:“招惹我?嗯?我忍了够久,现在可是点火就着。”我挺起身体迎合他的嘴唇,双手环着他的肩,一手的手指插进他脑后的黑发里揉弄,一手从他衬衫领子滑进去,指尖在他肩胛之间的脊柱那里轻轻画圈,笑:“怎么点火?这样?”他肩背轻颤一下,闷哼一声,双臂用力勒住我,我脖颈间唇舌的流连变成凶猛的吸吮舔咬,并且一路向下延伸去。我轻轻呻吟,他的吻,火热又微凉,柔软又强悍,在所到之处种下欲望的种子,皮肤热度上升,身体已经熟悉地悸动起来。我的身体痒,手指痒,牙齿也痒,于是我用他来止痒,扭动身体摩擦他,伸展十指抚摸他,又张唇去轻咬他的耳朵。他轻轻吸气,扑在我肌肤上的气息变得guntang,终于按捺不住一把抱起我一块滚到床单上去。他进入我的时候,唇反复吻着我的脸颊,低声笑叹:“小野猫,我怎么觉得你就是故意来我屋里引诱我呢?”我咬他的下巴,用力地咬:“叫你得了便宜卖乖。”我的双手在激情中自他宽厚肩背到修长腰身来回抚摸,手感很好,那些肌rou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成迷人的线条,揉在手里就像抱住了全世界。“别停……”他说,他眼眸迷离,面庞微微汗湿,声音抵哑,“别停,抚摸我……小东西,让我死在你的手心里吧!”欲望的种子在皮肤下发芽蔓叶,将我紧紧缚住,我攀紧他,呻吟请求,他吻着我,深入我,终于使它们绽开极乐的花来。喘息稍平,我拿开他环在我腰上的手臂,要下床。他拉我回去,半睡半醒含糊地说:“给我抱。”我拍他的手,笑:“抱到明天早上,等我妈来抓jian在床?”他闭着眼睛皱一下眉,咕哝:“等我忙完演出,一定要立刻解决这件事。”总算放开我的手。我给他关了灯,回到自己房间去,在浴室收拾干净,穿上牛仔裤,又拿了件外套,抓了手机,慢慢开门,在走廊站了半晌,确定没人醒着了,轻手轻脚下楼去,聂文涵准备好的箱子就放在客厅一角,我提了它,尽量不弄出一丝声响开了大门走出去。外边天色微明,早晨的空气冷冷清清,我看了一眼手机,四点五十分,离平平发短信告诉我的约定时间还有一个小时零十分钟,足够我路上用了。赌博刚在手机上看到平平发来的短信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把这信息告诉其他人,转念想,又改变了主意。他们会怎么处理呢?他们是绝对不会答应让我去单独跟平平交易的。而平平说,只有我去她才会交出照片和备份,否则她宁可将照片公开。如果告诉了他们,聂文涵也许会试图付出更多价码把东西买回,而聂唯阳,那强横脾气的家伙,肯定不介意把在布鲁塞尔用过的手段再用一次,定会再次去从平平那里把东西强拿回来。这两种方法的最好结果,就算他们成功阻止了平平,拿回了东西,我仍不十分放心。因为即使这样也不能肯定平平真的有交出所有备份。平平既然是惯犯,她自然会有很多防范,上次的事情已经证明,聂唯阳以为拿回了所有的东西,但是平平手中仍有其他的备份我不想以后永远担忧聂唯阳的事业会因此受影响。于是我决定自己来,也许我有机会拿到所有的备份也说不定。坐半个小时的计程车穿过市区到西郊三环,出了三环再走十分钟,路两边已经看不见店铺民居,只有一大片未完成的建筑物静静地伏在黎明前的昏暗里。笔直的道路延伸到灰色的地平线去,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我在司机奇怪的目光里下了车,走到那片建筑物前。据说这里是要建一个新科技创业园区,建到一半,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搁浅了,黎明的微光里只看见一栋栋没有门窗的楼坯张着黑色的大口,像怪兽。我发短信:我到了。手机随即响起来,我接起,听到了平平的声音:“我看见你了。你右手边第二栋楼,上二楼。”未完工的楼里面格外的阴冷,充满了nongnong的土尘的气息,地面上粗糙地抹着水泥,到处都是散乱的废弃建材。安全梯没有栏杆,我靠着墙边的一侧踩着阶梯,上二楼去。二楼一上去就是宽敞的一个大空间,墙边是一排落地的大窗,黎明的光线已经变得清亮起来,从没有窗框的窗洞里照进来,平平就正站在窗边。“苏苏,”她笑,居然还能像以前那样爽朗地对我笑,“好久不见。”她走近两步,我看清了她。她戴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穿着一件墨绿的短袖套头衫和有些脏污了的牛仔裤,脸庞还是一样的文雅清秀,只是嘴边叼着一支烟。“很久不见。我没想过我们是这种方式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