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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双手捂着脸压抑地抽泣起来,片刻后,我停下来洗了脸补了妆,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回大厅去。一直到天黑要散场,才看到聂唯阳走出来,他换了一条裤子,不知道是找谁给他送过去的。谎言第二天一觉醒来,浑身酸痛的要命,我眯着眼睛晕沉沉地往浴室摸去,却撞到一个移动矮桌,免强睁开眼睛打量四周,哦,对了,这已经不是我跟mama住的公寓了,这里是聂文涵的家,一栋位于本市东区的三层花园洋房,昨天我们的行李已经都搬过来,我是在我的新房间醒过来。新房间比我原来的房间大多了,最大的好处就是自带有一个宽敞的浴室,我早晨的淋浴方便多了。温水打在我疲惫的身体上,有一种疼痛又舒服的感觉,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哼,东区,一向被人们戏称为富人区,没想到我能住进来,不知道,昨天的失身算不算代价?想起来就火大,我恨恨地一拳打在洗脸台上,聂唯阳,你这个变态,你妈要死又不是我的错,你却硬加到我身上,好,这笔帐,我们一定会算!下楼梯走到一楼,餐厅里有阵阵香气,我听见聂唯阳在说:“阮姨真是好手艺,以后我跟爸爸都有口福了!”这假惺惺的无赖!我走过去,在mama旁边拉开椅子坐下,对大家露出笑颜:“聂叔叔早,唯阳哥早!”天知道我要多艰难才叫出“唯阳哥”这三个字。但是我越恨他,就越不能在长辈面前表露我的不满,否则以后有什么争执爆发,大家都会以为我是耍小孩子脾气,没人站在我这边的。聂唯阳似是颇感有趣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慢吞吞地说:“早啊,苏苏。”他的尾音拖得很长,用他那种独特的嗓音念出来,没来由的令我起了鸡皮疙瘩。聂文涵很是欣慰:“苏苏真懂事,阿阮,谢谢你给家里带来这么可爱的女儿。”mama说:“唯阳也是好孩子。”聂文涵点头:“唉,唯阳的mama在他还那么小的时候就得了病撒手了,我又没时间带他,让他吃了不少苦,现在阿阮你来了……”我一口牛奶都喷到桌子上,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mama吓一跳:“苏苏?”聂文涵叫:“唯阳!赶紧拿杯水来!”我一面猛咳一面抬眼看聂唯阳,他神色自若自起身拿了一杯水递给我,微笑:“小心点。”如果目光能杀人,他身上已经多了好几个透明窟窿了,我恶狠狠地瞪他,这混蛋,骗我!吃完早餐,聂文涵说:“唯阳,你们学校跟苏苏的学校正好顺路,载她去上课吧!”我没反对,我有话要问他。一坐上车,我狠狠丢出一句:“为什么?”聂唯阳看我一眼,发动车子:“是啊,为什么呢?”他停顿一下,微笑,“因为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给你也是给我自己的理由。”我大怒,被愚弄的感觉非常糟糕:“禽兽!骗子!败类!”前方红灯,他将车子停下来,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有些不耐烦的表情:“小野猫,我高兴怎样就怎样,我想要你就要了,那对你而言,没什么差别。”我一时哑口无言,他就那样强要了我,至于他嘴上怎么说的确是跟我无关,被骗也是被骗得莫名其妙。我只得说:“你竟然咒你的母亲是自杀!你这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他挑眉,满不在乎:“我跟保姆长大,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也不满一年,有什么感情可言?死都死了,怎么死又有什么分别。”他是变态,是神经病,是疯子,是随心所欲的魔鬼,他说他母亲因我mama而死是假的,他强要我没有任何理由,他高兴就做了。禽兽。我恨恨地咬牙,闭上嘴不再跟他说话。朋友车子在N大附中前面的拐角找了车位停下来,我打开车门要下车,聂唯阳却伸手按了锁车按钮,锁上了车门,我瞪着他,伸手去按按钮要把车子打开。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黑眼中有欲望慢慢升起:“不化妆的你,比起昨天的样子,更让人想一口咬下去啊……苏苏,你知不知道,早晨男人的欲望特别强烈?”我不说话,只是防备地瞪着他。他一手拉着我的手腕,一手环住我的肩,将我拉到他的怀里去,把我的rufang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低头狠狠吻住了我的唇。咦,上都被他上了,这倒是头一次接吻呢。人都说接吻是最容易引爆欲望的,这话果然不假,我贴在聂唯阳身上的小腹很快感觉到了他苏醒过来的坚硬。让他这样把脸贴在我的脸上可不行啊。我嘤咛一声,抬起头,把我曲线优美的颈项展现给他,聂唯阳发出一下模糊的呻吟:“哦……苏苏……”然后顺着我的脖颈辗转吻了下去,直到我的胸前。就是现在。我放在身后的手从包包里摸出一小瓶喷雾,对着他的脸没命地猛喷下去。他猝然受袭,惊叫一声身子向后弹去,我赶快伸手按下按钮,打开车门跳下车去。这混蛋,别想每次都得逞!走进校园就被人抱个满怀,童苗苗丰满的前胸跟我的胸撞在一起,我差点被撞吐血。“苏苏苏苏!”她的脸在我的肩上蹭来蹭去,“周末过得好不好?我想死你啦!”“苏苏苏,你吸口水啊?”我笑骂,把她从身上拉开去,两个人牵着手去教室,“过得一点也不好,参加mama的婚礼,累得半死。”还被一个变态强要了。我眼神黯了黯,重又打起精神笑起来,这件事谁也不能告诉,只有我自己去抗争。“可怜的宝宝,”走进教室,童苗苗把我按在座位上,一双小手开始在我肩上捏捏捏,笑着说,“让我来服侍你吧!”我舒服地眯上眼睛。童苗苗跟我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女生,她穿淑女鞋,我穿休闲鞋;她有一头长发每天绑出不同的精巧发型,我有一头半长不短的阳光下是红色的头发;她温柔,我倔强;她总是对我娇滴滴的撒娇,我总是凶巴巴的笑骂她。如此大相径庭的我们却做了6年的好朋友,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嗨,苏苏,”船长跟阿木走过来,两个人脸上贼贼的笑,“我们弄到了新光盘!”船长叫王浩,是个高瘦的戴眼镜的男生,最崇拜里面的杰克船长,因此我们就叫他船长。阿木略胖,圆圆脸长得很讨喜,全名林森,名字里全是木头,因此被我们叫做阿木。“要看?”我有点犹豫,“我现在刚跟mama搬到她老公那里去住……”“不是吧?”阿木惨叫,“据说这个顶刺激的!”我想一下:“嗯,没关系,去吧,我的新房间挺大的,也有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