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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给我开的房,”邵泽心情甚好,“我让他开了七天,这期间所有的消费都算他账上。”盛爵打量他,这人很漂亮,被看上玩一晚挺正常,但没到这么夸张的地步吧?邵泽看他一眼,明白他的想法,挑眉问:“有背景和没背景的身价是不一样的,你以为我白天都在干什么?”盛爵想说你难道不是在享受生活吗?但话到嘴边仍是忍了:“我只能猜到你四处闲逛是想熟悉线路,其他的呢?”“享受生活。”盛爵:“……”邵泽笑了:“我早晨打车时问过司机哪里的娱乐场所比较高档,就选那边下了车,接着吃完饭询问服务生那些地方的位置,每处都转了转,然后锁定酒吧,再来是咖啡厅,那家属于中高档,去的人不是老板就是白领,向他们打听这座城市的有钱人再好不过,他桌上有几本娱乐和财经的杂志,我只要指着标题稍微起个头,也许就能从对方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以便锁定今晚大概的目标。”他顿了顿:“虽然资料少点,但正确使用还是挺有效的,实在不行就说一半,让人家觉得你厉害,你看,这不就上钩了嘛。”盛爵沉默的望着他,这人走的每一步都带有目的性,实在太聪明,他心里忽然一突:“你让我跟来又是为了什么?”邵泽慢慢微笑起来,特别诚恳:“自然是……有好事要找你商量。”☆、算计邵泽所谓的好事就是让人帮忙处理“尸体”,当然作为报答,他非常诚恳的询问了盛爵是否愿意留下睡沙发或地毯。“你可以拒绝,”邵泽很仁慈,“那请你现在就开门出去,然后随便找个地方睡吧。”盛爵:“……”二人对视几秒,盛爵淡定的在沙发坐下了,倒不是因为住宿问题,而是他们都是聪明人,邵泽既然暗示他跟来,很可能就是想合作,而对于这次考核他已有大概的计划,只是需要人手,经过观察,他觉得邵泽是个不错的人选,现在邵泽已经抛出橄榄枝,那自己帮他一把、卖他一个人情未尝不可。邵泽见状便知道他同意了,开始在贵少爷身上浇酒:“这样别人会认为他喝醉了,你架着他出去被怀疑的几率就小点,给,这是车钥匙……”“等等,”盛爵打断,“你非要把他弄走干什么?在眼皮下盯着不是更省心?”“不,有他在干什么都束手束脚,考核的条件之一是身份作废,万一他从对话中猜出什么,咱们也许会被淘汰。”盛爵暗道确实有可能,想了想:“那也不用弄走,多加注意就行。”“不,这是酒店,他只要吼一声就能被听见,太危险。”“把嘴堵上,他的命在咱们手里攥着,肯定不敢乱叫。”“万一呢?”盛爵见他特别坚持,不禁怀疑:“真是因为这些?”邵泽难得有了几秒钟的迟疑,沉默片刻:“……你不懂。”“嗯?”“把他留下得伺候他吃喝拉撒,要是有两个洗手间,把他的裤脱了绑在其中一个马桶上就行,可这里只有一间,想方便的时候得把他提起来,”邵泽顿了顿,一脸严肃,“你想想看,万一你正在提他,而他恰好在方便……”盛爵的表情诡异的一抽:“……闭嘴!”“是你要问的,”邵泽神色无辜,“我有洁癖,肯定不干伺候人的事,你来?”盛爵虽然一向是被伺候的主,但非常时期不得不做些牺牲,他陷入沉思,衡量哪种情况的危险低。邵泽走到沙发坐下,提醒:“到时别忘了给他擦干净,不然我嫌恶心。”“……”盛爵问,“你刚刚说要把他送到几号公路?”“10号,”邵泽对他的识时务感到很满意,“那是九区通往十区的一条公路,周围荒无人烟,目前只建成大半,据出租车司机说由于十区不太平,工程荒废了两年,平时根本没人去,把他扔在那里绝对没问题。”“位置在哪?”“车上有导航,自己找,哦,买点绳子和胶布把他绑起来再扔,他的手机被咱们扣了,算上昏迷、挣开绳子、辨认方向等等的时间,他最早明晚能回来,”邵泽推测,“但那时是强弩之末,他有很大可能晕倒,转天才会找上门,所以咱们最好第三天早晨离开。”盛爵把种种因素过一遍,觉得应该没风险,便点了点头。邵泽于是掏出一叠钱,数了几张递过去:“油钱,免得你回不来。”盛爵目测这叠钱估计得有将近一万,沉默一秒:“这是他在车上给的?他就没怀疑过你?”“有吧,我觉得他是想先稳住我再找机会查,”邵泽表情无害,“所以我这不是把他打昏了嘛。”“……”盛爵接过钱,迟疑的问,“你真不跟着?”邵泽挑眉:“怕我算计你?”盛爵不答,眼前这位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主,不能不让人担心,他盯着邵泽在灯光下漂亮的眸子:“如果没遇见我,你怎么办?”“找个小混混,给钱让他处理,”邵泽面不改色,“我很娇弱,开一晚上的车会死的。”盛爵:“……”“不过我遇见你了,”邵泽对他冰冷的视线浑若未觉,心情愉悦,“我一直觉得你们Alpha最适合干这种粗活了。”盛爵:“……”邵泽鼓励的拍拍他的肩,去浴室放水,接着从衣柜拎出柔软的睡袍,准备躺在按摩浴缸里泡澡,盛爵静静看着,只觉这人的一举一动出奇的协调,甚至有点理所当然,仿佛生下来就是为了享受的。他恍然有种“处于社会底层的其实是Alpha”的错觉,沉默两秒,急忙否决,暗道英勇无畏的Alpha明明是支配者!邵泽不理会他的纠结,慢悠悠进了浴室。盛爵把事情过一遍,确认没问题,便架起贵少爷走了,接着来到十号公路把人一扔,留下一瓶水离开。他们虽然混黑道,却不是滥杀无辜的主,集团也一直讨厌畜生不如的类型,他们爬到如今的位置,自然不会是那种人,所以即使他们都清楚把贵少爷宰了更省事,却不会真的动手。盛爵回到酒店时天际已泛白,邵泽迷糊的看看他:“……几点了?”“不到五点。”“唔,”邵泽缩成一团,挥了挥手,“别忘了打电话订餐。”盛爵站在卧室前盯着他看了一阵,摇摇头,关上了门。邵泽再次睁眼已是七点,早餐刚刚送来,他对此很满意,洗漱完便去享用,盛爵打量这间奢华的套房,又看看桌前丰盛的饭菜,想象一下那群人昨晚睡桥洞、找廉价日租房或小心翼翼撬别人家窗户的画